“来来回回,掌事是准备点一百支香腾云驾雾得道升仙吗?这香难闻死了,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欣赏得来的。”
一旁的纪预满脸无奈,这二位怎么没说几句就又吵上了啊。
烛锐“哼”了一声,拍了拍手,没好气得开口:
烛锐不说话了,他的脸上突然布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梁策也轻轻放下茶杯,等待着烛锐缓过神再次开口。
他语速加快,似乎想立刻跳过这一段可怕的回忆:
纪预能很清晰得听到烛锐吞咽口水的声音,他也跟着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烛锐闭上双眼,那晚的画面不由自主在他脑中展开,而后蔓延开来……
烛锐猛地睁开眼睛,他额头的薄汗在烛光下闪动着:
烛锐深吸一口气,拿出深紫色的帕子擦了擦冷汗,声音有些颤抖:
纪预心里咂了咂嘴,这桥段似乎还没有之前他和同桌上课偷偷看的美国恐怖片血腥恐怖呢。
梁策开口询问:“那你又是什么时候发现她彻底死了呢?”
纪预转了转手中的毛笔:“发现的时候还是之前你见到的样子吗?”
“当然是!不过比我见到更可怕 她浑身上下都是血,要不是她头上的那个簪子,估计这里所有人都不会觉得那个血肉模糊的人是千儿姑娘!”
烛锐连忙挺直腰板,竖起三根手指头,满脸坚定得回答:“当然!这次我可是没有一点隐瞒!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那接下来呢?”
梁策正准备说话,可不知道想到什么,却停了下来,他沉吟许久,转头问纪预:“几时了?”
“那便是过了丑时了。”
他抬头,兀得看向烛锐:“为什么今天没有死人?”
“我又不是狐妖,怎么知道它一定今晚要杀人啊?”
“可是前几天不都是一晚上一个吗?”
梁策没有再说话。
梁策伸了个懒腰,他看了眼窗外打了个哈欠:
“这就回去了?才问了一个啊!”
“你晚上不睡觉可我和纪预要睡,有什么事明天再说,我可一点也不想在你这多待。”
烛锐的声音吵得梁策耳膜疼,他迅速给了纪预一个眼色:“快些带着东西随我离开。”
梁策随手在纪预头上抓了两把:“困吗?”
梁策笑着又在纪预头上多抓了两把:“小兔崽子,为师这都是在教你怎么处理这种事情,要不是为了让你亲身体会,能在春满楼待大半夜吗?多学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