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弟子谨遵师尊教诲。”

“这么晚月黑阁还不打烊？”

“很久以前，每天晚上大半夜就会有个小公子来野渡坊借书，那位小公子看起来不怎么有钱，本身想着要是他没有钱买书就把他赶出去，可最后日子久了也就习惯了，姑且每天晚上都开门开到很晚，直到那位小公子离开才打烊。”

他随口应付着:“估摸着那小公子而今也长大了，怕是不会来了。”

月亮的逆光下梁策一头银发闪着细闪，眼中也满眼星河，格外漂亮:

说着，梁策推开了野渡坊的门。

坊内格外亮堂，也不知道徐晨一个人在这儿点这么多灯就不嫌浪费嘛。

左手则不怎么熟练得打着算盘。

“今日赚了多少？”

梁策叹了口气，徐晨的话是意料之中，他无奈得摇了摇头，满脸担忧得看着依旧低着头打算盘的徐晨:

说着，梁策还设想了下自己盘腿坐在朱雀大街上乞讨的样子。

梁策站在原地拖着下巴思考了片刻，良久，他猛的拍了下手看向徐晨。

想到这里，梁策才认可得点了点头，至少不是他的经营策略出了问题。

“什么？”

梁策叹了口气，他咧了咧嘴角:“你看，就像这样，微笑。”

梁策左看看右看看，又将自己的嘴咧开一些弧度:“这样，看起来一定要和蔼可亲。”

当他意识到自己脸红时，眼神飞快闪躲，连忙转过脸不再与梁策对视。

没大没小

“好看怎么还低着头？”

徐晨依旧低着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说着，梁策便看了眼纪预，示意他上楼睡觉。

“嗯，打烊吧。”

他百无聊赖得在床上躺着，盯着窗外摇曳的树。

纪预动了动脑袋，眼睛依旧盯着窗外发呆:“不知怎么的，突然睡不着了。”

他盯着纪预的侧脸，调侃道:“那就是不想睡觉，想干别的事儿了。”

“事”字还没说完，纪预就被梁策按到了身下。

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勾着唇角的梁策，咽了口口水:“我可没说要干这个啊！”

说着，梁策的手就十分熟练得滑进了纪预的中衣。

梁策的手没有停，反而更得寸进尺起来:“春宵苦短啊。”

纪预扭过脸，脸颊红了一片:“梁策！”

纪预伸手按住梁策已经接近危险区的手，低声吼道:“梁……师师师师师尊。”

“怎么总是结巴啊。”

纪预努力调整呼吸，颤抖着声音:“你你你你你就是馋我身子！”

“我就是馋你身子，像我这种薄情的人，和你在一起馋得就是你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