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策斩钉截铁得打断了烛锐,不易察觉得皱了皱眉头,看了眼烛锐:
烛锐低头冥想了一会儿,他舔了舔嘴唇:“大概是重花节那天。”
他金色的眼睛在镜中显得晦暗不明。
烛锐一拍大腿,飞快点起了头:“对对对!就是重花节那天!”
烛锐眨了眨眼睛,他望了望梁策说不上严肃的脸,小心翼翼得轻声开口:
梁策摇头,继续问道:“第一个死的是谁?”
“等等。”
这次烛锐有些不耐烦了,他一把抢过梁策手中的茶杯:“又怎么了我的祖宗?”
“不是给我 ,是给他。”梁策补充到。
看着眼前突然对出来的毛笔和宣纸,纪预叹了口气。
纪预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第一个死的是千儿姑娘。”
“好嘞!”
写罢。
纪预可不敢和许安的字相提比伦!
烛锐深吸一口气,也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
“不好好说就滚出去。”
烛锐见梁策今天晚上有些不好惹,最终还是轻咳一声,笑了笑,继续道:
烛锐顿了顿,转身将身后的阁中香续了一支,继续道:
纪预手中的毛笔飞速得运转,不一会儿半页纸就被他写满了。
纪预却不以为然,毕竟他的手速可不是盖的,这多半是原来早读前补作业练出来的。
“我寻思着,千儿不会又偷懒了吧,便打算去后院找一找,就……”
这句话不是梁策问出来的,而是纪预 。
梁策的双眼盯着烛锐,等待着烛锐的答案。
最终,他还是一笔带过了:“就是直觉罢了。”
纪预看着手底下的纸,一点思维导图开始在脑中浮现,不对,烛锐的话里面有明显的不对劲。
“掌事若是不说,那我可就要和师尊打道回府了。”
烛锐满脸黑线,却还是忙不迭叫住了已经站起来的梁某人:
梁策坐下,轻声道:“烛锐,想好了再说话。”
“好好好,我坦白,我漏了一点细节。”
烛锐再次转身,拨弄了两下阁中香,而后开口:
梁策不知何时手指又在茶杯上敲了起来,发出又闷又沉的声响。
“我哪里知道是什么!女儿家嘛,无非就是些胭脂水粉,邻家儿郎的矛盾呗。”
梁策实在忍无可忍,皱着眉头,他轻轻一抬手,烛锐身后的香炉就被打翻在地,烟灰散落了一地。
梁策倒也是坦诚:“不知道。”
梁策满脸无奈,似乎刚才拿一下不是他干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