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遇到喜欢的人,它就会像对傅律师这样蹭蹭贴贴,没有戒备十分放松。
傅律师没养过猫,听许应说这些难免会好奇,“所以它区分对象的标准是什么?”
许应看了眼傅朝年,说:“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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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应是说要去机场接傅朝年,但也没说要接到家里啊,更没说要请傅朝年来吃饭。
那猫许应都不乐意给他抱。
“傅朝年。”许应介绍道。
“你好你好。”三儿和老开懂了,这就是许应的那个相亲对象。
徐宁把许应拉到厨房里,偷偷问:“咋回事,你也没说他要来啊。”
“我什么时——”徐宁看着许应的眼睛,忽然“啊”了声,恍然大悟,“是,是我非要请他来。”
许应:“……”
徐宁翻个白眼,“我们也是客人,我还给老开打下手做饭呢,让他端个菜怎么了,你别那么护着。”
老开不愧是结过婚的人,厨艺确实好,他做了六菜一汤,他们五个人吃吃喝喝刚刚好。
傅朝年坐在许应身边,“许老师也会做饭吗?”
傅律师说会。
“怎么,很意外吗?”傅朝年问。
许应有点想象不到平时西装革履的傅朝年下厨做饭的样子。
许应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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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公寓内只剩下两个人,但新换的灯是暖白色的,空气中残留着饭菜香气和酒味,厨房还有些杂乱的锅碗瓢盆没有收拾,踢踢跳上饭桌的边缘目光巡视,巡视完又跑到傅朝年那边去蹭了。
许应看着眼前这一幕,忽然具象化地明白徐宁口中的“家”的样子了。
傅朝年从刚才开始就默不作声地坐在沙发上,目光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没事。”傅律师按了下眉心,“可能太久没喝过这么多酒了,我缓一下。”
忙完这些之后,他发现傅律师似乎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然后又不由自主地碰了碰眼睛、鼻子,嘴……
“许老师这是想做什么?”也许是躺着的缘故,他的嗓音有点慵懒,一双狐狸眼也弯着。
“只是累了眯一会儿。”傅朝年眯着眼睛看他,慢慢松了手上的力度,手从许应手腕挪到手掌,一路牵着他放下来,然后彻底松开手。
许应的手指蜷缩了下,似乎还能感受到残存的温热,他淡声:“你不舒服吗?”
许应皱眉,立刻双手扒开他的衣服,手指在他胸口的泛红处按了按,又蹭了蹭,“好像过敏了。”
“…抱歉。”许应咳了声,收回手问:“你之前查过过敏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