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许老师?”有学生抱着书到讲台,喊了他两声。
后面的半节课上起来还算轻松,在回院里的路上,许应接到了傅朝年的电话。
“刚到。”傅朝年那边有机场的嘈杂声,他取了行李边走边问:“许老师下课了?”
“家也搬完了吗?”
“这么快,我还是没赶上过去帮忙。”傅朝年叹气,听起来十分遗憾。
许应笑了下,“没事,有朋友帮。”
许应:“嗯,还有两个人。”
“没,打算在新家吃,朋友下厨。”许应如实回答。
过了两秒,电话里幽幽地传来一声叹息,傅朝年的语气似乎透着无奈认栽的感觉,他坦白道:“好吧我承认,许老师,我想见你。”
他在等傅朝年说。
傅朝年忽地停下脚步。
“哎?傅律你怎么不走了?”楚律师跟傅朝年关系不错,走到他旁边的时候问了一句。
然后他松开手,用一种孤零零的语气面不改色地对电话那头的许应说:“没有人接。”
留宿
“许老师。”傅朝年放好行李后没立刻上车,而是站在副驾驶门旁看了许应一会儿,“怎么戴眼镜了?”
傅朝年拉开副驾驶车门,意有所指道:“我还坐这?”
许应笑了,“你也可以不坐。”
傅朝年报了个位置,许应照着导航开。
“嗯。”
“挺好。”
“很大。”
“很好。”
“傅律师。”许应略微减慢车速,有点无奈道:“徐宁听说我来机场接你,让我请你一起到家里吃饭。”
“要。”傅朝年:“可我都没帮上许老师搬家,这样直接过去好像不太合适。”
傅朝年看着他的侧脸,弯唇笑起来,“好。”
“嗯,接我的猫。”许应说。
踢踢昨晚又在医院住了一晚,见到许应后叫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来看诊的宠主们险些以为它生了什么治不好的大病,还是娟姐笑着解释清楚的。
玻璃门内偶尔有好奇打量的目光朝他这边看过来,傅朝年熟视无睹。
“嗯,踢踢从小就这样,被纵容惯了,没办法。”
“两岁半。”
“对。”
他说完就低头系安全带。
许应系完安全带发现旁边一人一猫都僵着,有点想笑,“你可以放松点,踢踢性格很好,不会抓你。”
踢踢动了动耳朵放松下来,蹭了两下傅朝年的手心,而后身体团成一团趴在傅朝年怀里呼噜上了。
“会。”许应看了眼他怀里的那团毛茸茸,“但它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