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每天都想害我_千雨成【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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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一半沈青岚忽然想起来,认真提醒道,“如果这东西真卖好了,钱家必深挖来源,他家那么霸道,到时藤摸瓜查到你,强要方子弄得东西流出去了,你还得赔人酒楼的违约钱呐!哎,这样吧,你等我信期过了,我跟你一起去成不?”

官府都要给钱家三分薄面,也不知这痞子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敢越过钱家找对头,沈青岚是越说越不放心,怕痞子让人盯上有个三长两短,决定跟她走这一趟。

系统整天一问三不知,有这消息灵通的莽夫在省去不少麻烦,凌宴抱拳道,“多谢女侠!”

沈青岚表情一僵,语气悻悻,“快别那么叫我,你明天要去镇里卖鱼吧,驴车给你留下?”

有车就不用自己挑扁担,可省事太多了,凌宴喜不自胜,嘴上客气一二,“你不用的话借我使使。”

信期不好在外面晃悠,沈青岚答应得很是痛快,然后问题来了,凌宴不会赶车,沈青岚听了十分莫名,“你们炊家子要牵马吧,不和牵驴一样?”

差点把这茬忘了,凌宴打哈哈糊弄过去,问好养驴的注意事项,等对方离开,生产队的驴来到畜棚前,跟那大黑驴大眼瞪小眼,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她点来火把卸去车子,小心翼翼地牵驴走动,试图练习技术要点。

嗯,不能给它惹急了,不然死犟的家伙踢人,凌宴很是谨慎。

看她手法生疏,夜深时分意外被驴踢死,好似再正常不过,正摇手轮的秦笙心底一喜,天上掉馅饼,好消息竟来的如此突然?!

她正欲发力取人性命,可事情好似超出了她的预期,但见渣滓把驴套到磨上,取了碗黄豆倒入磨眼,牵着驴一道转圈,竟是原地磨起豆浆来。

秦笙:?

作者有话说:

凌宴:磨豆浆中,勿cue!

秦笙:换个字我也可以的。(doufu.jpg)

凌宴:连夜扛驴跑了。

秦笙的心态变化:(开始)希望小崽铭记一切跟她一起憎恨→(渐渐)仇恨自己背负,小崽不用管大人的事情,开心平安长大就好→(现在)小崽开心就好,随便阿宴怎么古怪。

她在由极端向平和过度,点明一下。

写一半睡着了,这就去睡觉啦,各位老板晚安,少熬夜啊喂~

感谢以下老板的支持↓

第85章 找上门来[VIP]

一时间竟分不清究竟是驴还是人在拉磨……

秦笙无语凝噎, 眨眼间错失良机,只好默默继续等待机会,毕竟即使自己施力控制, 驴也无法撼动石磨。

等来等去,秦笙手上的赶车手轮摇啊摇, 吱嘎吱嘎,凌宴牵着毛驴走了一圈又一圈,脚步沙沙, 豆浆汁水滴滴答答。

所谓妻妻,各自转圈。

优秀的猎手对猎物虎视眈眈, 而猎物除了练习控制驴子, 还在高兴自己一活两干, 顺道给明天的早餐准备出来。

春天天短,天黑了好一会才将将戌时,也就是现代的七八点钟,紧张了整个下午的小凌芷早早喊困,秦笙给她洗完就钻进被窝呼呼大睡,留两个大人还在为生计拼搏。

忽而阵阵急风, 吹得二人衣角翩然,丝丝寒意也吹醒了专心致志的凌宴, 头一回操控大型牲畜,她紧张的出了汗,风一吹有些冷。

抬头看天, 白蒙蒙的,感觉好像要下雨, 而秦笙还在忙碌,让秦五岁如此劳心劳力, 不禁让人汗颜,不忍秦笙劳累,凌宴柔声劝道,“阿笙,起风了,回屋歇息吧。”

秦笙:……

她亏空的厉害,才将将养好些,是不该吹风,建议不错,但千载难逢的机会摆在眼前,秦笙无法说服自己放弃,她要尽快,一劳永逸的铲除这个渣滓!往后有的是时间歇息。

秦笙“啊”了声,指着赶车挑出的棉花,“差点,做完。”

凌宴伸头瞄了眼,还差篮球大的一小撮,和美强惨的强迫症比起来,当然健康更重要,“等会我来做吧,你去洗洗?”

“不。”秦笙摇头,一副不做完不罢休的模样,抓起棉花放入赶车,我行我素的继续摇起手轮。

“你不冷吗?”凌宴又问。

秦笙发凉的指尖一顿,心想,比起手冷,还是要你的命更重要,睁眼说瞎话道,“不冷。”

她身强力壮都觉得冷,秦笙……急忙赶工是怕小凌芷冷吧,秦五岁执拗极了,上次去地里也是,根本没有说服这个选项。

把人扛回去……怕不是又再挨一顿抠,上次抓得伤口带青紫,直到前两天擦澡结痂才完全脱落,凌宴拿她没办法,只好当秦笙是大号熊孩子,顺着呗,不然还能咋办。

傻子劲儿大的很,她可不想挨打。

停了驴子洗手,找来那件大衣袍给秦笙披上,手应该也是凉的,凌宴定定看了那白皙纤长的手指两秒,拿来热毛巾给秦笙敷上。

很有分寸的取暖方式令秦笙一时失神。

正准备再熟练下牵驴的技术要点做到有备无患,只听院墙外好似响起了细微的猫叫。

和她下山归家时听到的一模一样,难道那大猫把崽子叼来了?秦笙和凌宴同时想到。

难得达成了心理上的共识。

“你听到了吗?是不是猫叫。”凌宴以为自个听错了,那大猫那么凶,不可能来找她吧。

秦笙仔细听听,的确是那窝猫崽,大猫应该缓了过来,不知是求助还是养不活三个孩子,送崽来了,“是猫。”

可渣滓……秦笙感觉猫来凌家也是往火坑里跳,不如不来。

“我出去看看。”凌宴拴好驴子,举着火把走了出去,寻声探查,她在院墙外晒砖的地方发现了一只黑乎乎的小猫崽,正嗷嗷爬动,而凶凶的大猫不知去向。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哪暗中观察。

崽子送给她了?还是如沈青岚所说,跑她这安家骗吃骗喝来了?

也是给凌宴弄不会了,这么小的猫咋能离开妈妈,这,生产队的驴整天忙上忙下,哪有时间伺候小猫崽子。

最重要的是无法保证这猫有没有狂犬病,就是跳蚤啊蜱虫啊寄生虫啊什么的都够人受得,她家里有两个宝宝呢,得顾忌她们的安危。

救助需得量力而行,她不可能把猫带进家门,但放着不管,确确实实于心不忍。

给大猫把崽子送回去?

略作思忖,凌宴决定看看再说,她打道回府,举着火把找来找去,最终视线定格在墙角的簸箕上,仔细端详底部断掉的竹条,口中嘀咕:“都没注意,怎么坏的这么厉害。”

秦笙呼吸一窒,罪魁祸首端是一个心惊肉跳,可渣滓不论如何都无法单凭簸箕坏了联想到她逃出家门,顶多东西坏了像原来一样打她一顿撒气罢了,一顿打她受得住,更何况渣滓怕死在讨好她,最近乖顺的很,不会动手的。

她安下心来,低头轧棉装聋作哑。

不知什么时候起,秦笙的潜意识已是对凌宴放心一二,怕死的缘由倒是被她猜对了,根本有些出入,貌似无伤大雅。

凌宴揪了揪簸箕断掉的竹条,寻思东西好几年没换过,前两天搓土灰的时候没注意可能给磨烂了,坏就坏了,也没多在意,又找了些生火的细柴和稻草,絮了个草窝。

临出家门脚下打转,又翻出木板带上,来到小猫跟前,猫叫声仍旧不停,好似在呼唤妈妈。

最怕的不是叫来妈妈,而是引来别的什么东西,村里的狗还没打到,凌宴有些头疼。

砖头暴晒两天,应该没了虫,她放心大胆的拿砖头围了个小屋,木板盖上砖头压住,草窝塞进去,一个平平无奇的猫屋就做好了,还很贴心把入口处的砖垫高,留了个不大的入口,这样小猫不会爬出去,方便大猫进来,万一引来野狗也能挡一挡。

月亮全无踪影,不远处的山间一片漆黑,晚来风急,火把窜动的火苗左摇右晃竭力坚持,呼啸的山风好似在酝酿一场来之不易的春雨。

怕那凶凶的回来闻到她的味道不要崽子,凌宴裹上抹布捻起小猫崽放了进去,顺便给它盖上保暖,这样风吹不到雨也淋不到,应该不会冻死了。

她只能做到这里,再多的却是无能为力,一夜而已,如果大猫真的弃养……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凌宴唏嘘叹气,硬下心肠回了家。

秦笙手中的棉花没怎么见少,估计刚才也是看热闹来着,凌宴洗干净手,蹲到秦笙身旁跟她一起弄。

吱嘎的手轮声中,人声寂寥,或许没能亲力亲为救治小猫崽给凌宴的心理负担有些沉重,让她难得生出股倾诉欲,也不管秦笙听不听得懂,说起下午喂猫的事,“那大猫叼了只猫崽过来,我给它做了个窝……”

那张嘴巴又开始絮絮叨叨,念得人头昏脑涨烦得很,秦笙早有准备,左耳听右耳冒,一心只有等下强壮有力的大黑驴蹄子一脚踢碎渣滓脑壳,踢得五脏破碎也成,这样时间拉长,死相更痛苦些,她满脑子血腥乖戾的复仇计划,压根没听对方在说什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