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元术不知这秘史记载是否真实，但在后来实际与他们见面后，试探了几次也差不多试探出他们的真心。

牧元术吩咐了他们近日的任务，准备离开之际，方瑶犹豫着叫住了他。

牧元术回眸看向她：“何事？”

牧元术闻言，眸间冷淡：“不过一群手下败将，这么十几年便坐不住了？”

牧元术“闭关”的这些年，一直都是方池与方瑶这对左右护法在协理魔界一切事务，镇压那些想趁机造反的魔修。

牧元术对于魔界的动乱很镇定：“无妨，躁动便由着他们躁去。不过是揣测我实力受损才敢这般肆意妄为，不足为惧。

他一字一句说得平淡，却又仿佛无边夜色中悄无声息的利刃。

他的温顺只给仙尊，至于旁人？

方池与方瑶都冷不丁打了个寒颤，默默地应声“是”后终于隐没在漆黑夜色之中。

白书悦不知何时站了起来，靠在一棵树下，素白身影没入黑夜中, 又被摇曳火光燃亮方寸之地。

牧元术快步走过来, 眉眼带笑，小声地问：“仙尊是在等我吗？”

牧元术：“很顺利。详细的我写给您吧？”

在牧元术离开之际, 白书悦便趁系统还在休眠冰封了识海。冰封识海只能冻结系统的行动，但不能屏蔽系统对外界声音的捕捉。

白书悦被牧元术拉着回到了他们休息的地方，并肩挨着坐下，同之前在湖心亭一般，以指为笔，以手为纸。

他写得慢, 似是为了方便白书悦辨识，又似是有些别的什么私心。

既然是秦守那边的计策, 那他们自然是不可能让秦守得逞的。

牧元术点头：「嗯。秦守想利用魔修, 那便让魔修亦去利用秦守, 最后让他们狗咬狗便好。」

闻言, 白书悦没再管：「好。你按你安排去做便是。」

白书悦疑惑地看向他。

他能感觉到白书悦身边有异样的灵力波动，又长久没听闻那系统的动静，猜测白书悦应当是尝试了什么方法让那系统维持休眠状态，便稍稍放开了些。

牧元术却有些眷恋这份隐秘的暧昧。

他微微偏头，侧眸看着白书悦，极近的距离让他们的气息与气味都交织在一起。

这样的距离话本中是怎么说的来着？

白书悦没有主动抱过人，也不知这时候具体该如何做，便只遵循自己的感觉，在牧元术将起身离开时，轻轻环住他的后颈。

牧元术愣了下：“……仙尊？”

“……噗。”牧元术因白书悦一本正经的解释闷笑出声，稍有些僵住的身子放松下来，得寸进尺地伸手圈住白书悦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