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语晴一进门就大喊：「我真的捨不得这里欸！我们要不要考虑长租这间民宿？以后每个月都来逃避一次现实？」

ee语晴已经蹲在床边整理她刚刚在市集买的一堆手作耳环、旅行纪念章跟两隻鹿娃娃。「欸我刚刚的採购是不是很有质感？我觉得我回去可以发个『vlogr的收藏日常』开箱影片。」

ee语晴翻了个白眼，把战利品塞进背包里，走去换上她特别准备的夜市战服——印花背心＋牛仔短裤＋小腰包，一副今晚不扫空夜市不罢休的架势。

ee最上方那个对话框安静地躺在那里，像封早该处理却一直没拆的信。

ee她盯着那几个字，指尖悬在键盘上好几秒，最后还是退出聊天室，顺手把聊天置顶取消，再将手机调成静音，塞回外套口袋里。

ee顾凉站起身，像是把刚才所有思绪一起收进口袋，对她笑说：「你今天有吃饱过吗？」

ee她拎起手机转身就走，夕阳照在她后脑的发丝上，映出金色的光晕。

ee不是对她说，是对心里那个越来越重的秘密。

ee夜市人潮涌动，灯光在每个摊位前闪闪跳跃。语晴像开啟雷达模式，一路从金鸡母盐水鸡杀到林家臭豆腐，眼神比打折日的店员还锐利。

ee顾凉一边举着相机侧拍，一边笑：「你刚刚才说吃饱，现在又在排？」

ee语晴买到刈包时开心得像中乐透，拍限时还自带导演模式：「来～这个爆汁烤肉刈包，拍照记得选侧光，这角度会让你看起来还有下巴。」

ee「我拒绝担任胖的部分。」

ee「……这样我压力很大欸。」

ee顾凉手指一顿，眼神闪了一下，「那我可以收钱吗？」

ee「这价格满合理的。」

ee顾凉没接话，只是点点头。语晴走在前面时，她望着对方的背影，心里涌出一句没说出口的话：

ee等走完一整圈回到民宿时，语晴还买了一袋盐酥鸡当宵夜战备粮。「我明天早上如果肚子痛，你要帮我拍我在床上哀号的画面喔。」

ee「但应该也会是最多点阅的一集。」

ee她一边倒酒一边说：「你不觉得我们真的很强吗？一边玩一边拍还一边爆流量，完全旅游界奇蹟组合。」

ee她知道这样的夜晚已经是极限——再不说，就永远说不出口了。

ee夜深了，窗外只有虫鸣与偶尔路灯闪动的光。她们窝在民宿客厅，两人脚边散着空杯与盐酥鸡袋，电脑萤幕上还停留在刚刚的剪片画面。

ee「顾凉，你知道吗……我这辈子做过最对的决定，就是选你当我的搭档。」

ee语晴转头看着她，语气忽然柔下来，像是刻意压低的声音：「我以前一直以为，要靠谈恋爱才会有安全感……可是这几天我才发现，最让我放松、最懂我的人，其实就只有你而已。」

ee顾凉像是被这句话撞了一下。

ee她深吸一口气，把杯子放到一旁，转过身，看着语晴的眼睛，声音颤着却清晰：

ee语晴看着她，眼神温柔，像是准备好倾听。

ee手机萤幕亮了。

ee那一刻，顾凉的心忽然

ee语晴笑着接起视讯：「欸你知道吗，我今天差点摔下去欸！」

ee语晴笑得自然，还对着镜头比剪刀手，「那你赶快来台东接我呀。」

ee不是语晴的错。不是谁的错。

ee她不是放弃了。

ee像是整个人被洩了气——话还没说出口，情绪就已经被推回了肚子里。

ee「我说不出口了……」

ee【顾凉】：我刚刚真的差一点就说出口了……

ee【顾凉】：话卡在喉咙快窒息……

ee【作者糖】：（探头）我有看到！真的有看到！加更文……呃……可能要晚一点点，但我会爆肝生出来的！！拜託再给我一点点时间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