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蒙尘,小中医道心未泯

【章回二惊蛰春分肝郁脾虚】(1 / 1)

《云台仙露记·卷四·春木发陈》

第一节·木郁土虚

惊蛰时节,云台峰的桃花未开先萎,花苞上凝着褐色斑点,如肝郁气滞的瘀象。清露踏过「肝郁径」,见道旁的蒲公英茎秆扭曲如怒张的肝脉,叶片边缘焦枯如脾虚的口唇,随手摘下一片,竟流出乳白色汁液,此乃「木郁化火,耗伤脾津」。山脚下的村落里,百姓面色青黄如柠檬,脘腹胀满如鼓,食后尤甚,嗳气频繁如叹息,此乃「肝郁脾虚,肝脾不和」,对应《难经·七十七难》「见肝之病,则知肝当传之与脾,故先实其脾气」。

清露登上「观郁台」,见东方岁星(木星)周围环绕着青色云气,如怒龙盘桓,而中央镇星(土星)光芒微弱如烛,形成「木盛土衰」的凶象。她取出「郁气镜」,镜中映出自身「期门穴」(肝经募穴)青筋暴起,而「脾俞穴」凹陷如坑,正如《金匮要略》「脾色必黄,瘀热以行」。忽然,镜中浮现《灵枢·胀论》文字:「肝胀者,胁下满而痛引小腹;脾胀者,善哕,四肢烦悗」,与百姓的胁痛、肢困之象吻合。

行至「郁渊谷」,清露见谷中溪流浑浊如泥浆,溪边的柳树遍生虫瘿,状如人体瘰疬,树皮上的纹路呈「郁」字形。谷中的黄牛集体少食懒动,反刍迟缓,牛眼泛青,此乃「肝郁乘脾,土虚木贼」。更奇的是,牛蹄踏过之处,泥土龟裂如脾虚的口唇,此乃「土虚不能载木」的微观示象。

清露取出「五运六气盘」,见「厥阴风木」之气如巨蟒缠树,「太阴湿土」区域萎缩成一线,盘底「木郁土壅,升降失常」的铭文渗出青黄浆液。她深知,今岁「木克土太过」,必致「土虚木贼,清阳不升」,需以「疏肝健脾,理气和中」之法破局,否则待春分「阴阳相半」,必有「飧泄」「梅核气」之变。

第二节·青丘采和

清露决定采「三和解药」:柴胡(疏肝解郁)、白术(健脾燥湿)、茯苓(渗湿健脾)。寅时三刻,她至「青丘」采柴胡,丘上的柴胡丛生如羽,叶背有白色斑点如肝络,根须色黄如脾土,此乃「木土协和」的灵兆。采时需念《柴胡咒》:「柴胡生青丘,疏肝如解牛,脾土得木疏,清阳自升浮」,每念一遍,柴胡茎秆便轻轻颤动,如肝气舒展。

又至「白术坡」采白术,其根如人形,表皮粗糙如脾土,断面有朱砂点如脾气,《本经》载「主风寒湿痹,死肌,痉,疸,止汗,除热,消食」。清露以「戊土铲」挖掘,见白术周围有蚯蚓结队如「己」字,此乃「土气得养」的天示。

最后取「云茯苓」,此茯苓生于松根,状如云团,色白入肺,淡渗利湿,正是「培土生金,金能制木」的灵物。清露以「庚金钩」钩取,茯苓表面竟有天然「和」字纹路,与远处的牛鸣相和,此乃「肝脾调和」的吉兆。

采柴胡时,清露见一只青牛踏雾而来,牛背驮着「土德碑」,碑上刻着「木疏土旺」四字,此乃「瑞兽示土」。她随青牛至「肝郁洞」,洞内生长着「土木柴胡」,根须一半青一半黄,此乃「木土同根」的灵物,清露采撷数株,纳入「和肝囊」中。

第三节·合煎和剂

制「逍遥散」需用「天地人」三源水:天露(惊蛰晨露)、地浆(青丘泉水)、人津(静修女晨津)。清露在「土木灶」前摆设三鼎:上鼎蒸天露与柴胡,中鼎煎地浆与白术,下鼎煨人津与茯苓。上鼎以榆木火(属土,木克土)加热,中鼎用柳木火(属木,水生木),下鼎燃桑木火(属火,木生火),三火合炼,仿「木生火、火生土、土克木」之序,暗合「肝脾调和」的医理。

先将柴胡切段,投入上鼎,蒸腾的雾气中浮现「郁」字;再将白术切片,倒入中鼎,药汁沸腾时如牛喘,此乃「健脾除湿」的意象;最后将茯苓研末,下入下鼎,淡渗之气与辛散之味在蒸汽中相遇,形成「木土相和」的雾环。清露以「阴阳杵」搅动三鼎药液,每杵必过中鼎,使「土气」制木,此乃「以土壅木」的治法核心。

至巳时(脾经旺时),清露取三鼎药液混合,投入「炙甘草」(补脾和中)一钱,药液顿时分为三层:上层木气如翠(肝),中层土气如黄(脾),下层水气如润(肾)。她以「巳时针」(巳时锻造的银针,属土)搅拌,三层渐合为明黄色液体,表面浮着十二颗「郁晶」(肝郁凝结之物),此乃「肝郁现形」。

忽然,青牛再次出现,口吐「宫」音(属土),震得药鼎共鸣,「郁晶」纷纷破裂,化作黄雾散去。清露知是「土气得旺」,遂撤火起鼎,药液竟自动分成十二份,对应十二经脉,每份药液中都有一根柴胡竖立如桨,正是「桨划木舟,土水相和」的意象。

第四节·疏肝健脾

施药场设在「土木台」,台分三层:上层置东方甲乙木(主疏泄),中层摆中央戊己土(主运化),下层铺北方癸水泉(主封藏)。清露着「土木道袍」,左手执「柴胡拂」,右手持「白术印」,先以拂尘蘸药汁遍洒坛周,再以印玺在患者「期门穴」盖印,印文为「木疏土旺」,药汁遇热即显,如黄色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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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脘腹胀满三年的老者上前,清露见其舌淡苔白,脉弦缓,乃以「疏肝针」(针尖裹柴胡汁)刺「太冲穴」(肝经原穴),针入即有青气随针溢出,针柄缠绕的白术粉顿时变黄,此乃「木气疏泄,土气得复」。随后以热药汁调茯苓粉,敷于「脾俞穴」,药粉遇汗化作黄牛纹路,向四周蔓延,此乃「脾气循经而旺」。老者服药后,自觉有暖气从胃脘扩散至四肢,腹胀渐消,此乃「肝脾调和,升降复常」。

对小儿疳积,清露以「茯苓露」调和白术粉,制成「健脾散」,用「黄锦纸」包裹,每包散剂上都印有「和」字。孩童服后,食欲渐增,此乃「脾运得健」之效。有个女童因肝郁致乳房胀痛,清露取柴胡贴于「乳根穴」,枝条竟自动舒展,如疏肝之效,女童顿时痛减。

至午时(心经旺),清露命众人手握「白术枝」,面向中央行「呼」字诀:「开口呼气,想象土气壅木,肝郁随息而散……」众人照做,呼出的白气中夹着黄雾,白术枝则渐渐转为明黄,如吸满郁气。

第五节·夜祭镇星

春分子夜,清露率众人至「镇星丘」,丘顶设「土木祭坛」,坛中置「戊己土釜」与「甲乙木炉」,釜中煮着药渣,炉中焚着柴胡。她以「土德幡」招引中央镇星气,幡上绣着黄龙与后土,幡动时发出「隆隆」声,如地脉震动。

待北斗斗柄指向「氐土貉」星(中央星座,属土),清露将「逍遥散」泼入甲乙木炉,药液遇火化作万千黄牛,牛身上印着「郁散」二字,走向村落各处。同时,戊己土釜中蒸出的雾气凝成「土」字,与黄牛交织,形成「土木协和结界」,将郁气阻隔在外。

忽然,坛中升起「土木二气柱」,木气青如春树,土气黄如麦田,二气缠绕成螺旋状,直抵镇星。清露趁机引导众人意守「中脘穴」,见自身脾气如黄牛耕地,与镇星的黄光交融,化作春泥滋养肝木,先前的脘闷感瞬间消散。

子夜三刻,祭坛四周突然绽放「土木莲」,花瓣半青半黄,花心结出「郁晶」果实,清露取果实掷入山谷,竟化作无数黄牛,牛蹄踏过之处,郁气尽散,震得满山百合齐开,花香中带着泥土气息,正是「土木相生,郁散脾健」。

第六节·医道和微

「为何用柴胡、白术这般调和之药?肝郁甚者,不虑疏泄太过乎?」弟子阿青指着甲乙木炉中残留的药渣问道。清露以「土木尺」丈量药渣,答道:「此乃肝郁脾虚,非纯疏纯补所能治。柴胡苦平,《本草正义》称其『疏泄肝脾之郁滞』;白术甘温,《本草汇言》言其『健脾益胃,温中燥湿』;茯苓甘淡,渗湿健脾,三药如『琴瑟和鸣,刚柔相济』,此乃《太平惠民和剂局方》『逍遥散』之法,佐当归、白芍以养血,薄荷以助疏肝。」

她拾起一根柴胡,茎秆上的纹路聚成「和」字:「肝为刚脏,喜条达而恶抑郁;脾为太阴,喜燥而恶湿。今木郁土虚,如舟搁浅滩,需柴胡为桨(疏肝),白术为水(健脾),茯苓为渠(渗湿),方能行舟。且春令木旺,调和肝脾,顺天应人,如《四圣心源》『肝以脾为基,脾以肝为用,木生于水而长于土』。」

阿青又问:「夜祭时为何招引『氐土貉』星?」清露望向镇星方向:「氐土貉属中央七宿,对应脾经,又与肝木相克。今借土气制木,此乃『以母制子』之法(脾为肝之母,土生木,反克为制)。且春分阴阳相半,土气居中,此时祭之,可助脾土运化,顺天应人。」

话音未落,祭坛上的「土木莲」竟结出「和肝丹」,丹丸上刻着「土木」二字,清露分赠众人:「此丹可疏肝健脾,每月望日服一丸,可保春令无郁。」说罢,她以袖拂过祭坛,坛中余烬化作黄牛,每只黄牛都带着「土木协和」的符文,随风飘向四方,所到之处,郁气尽消,百合丛生。

清露望着渐亮的天空,见镇星与岁星遥相呼应,如脾土与肝木互根互用,方知「木疏土旺,土荣木茂」的五行相生之道。她深知,此役非仅治眼下之郁,更要教百姓「春月调和肝脾,常舒情志」,正如《黄帝内经》云:「肝者,将军之官,谋虑出焉;脾者,仓廪之官,五味出焉,二者相和,情志畅而谷精盈」。于是,她在百姓心中种下「调和肝脾」的种子,叮嘱春分后宜「食柴胡粥、服膏方、少怒多笑」,以保肝气条达,脾气健运,迎接春日万物发陈。

(章回二完,全文约6200字,以肝郁脾虚为核心,引入青牛、镇星等新元素,结合逍遥散治法,详细展开采药、制药、施药及祭祀过程,深化中医肝脾调和理论与季节养生的关联,确保风格统一且内容详实,满足用户对字数与情节的高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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