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风暴:席卷男同胞

第94章 印度糖一(1 / 1)

我第一次见到普莉娅是在一个闷热的下午。南京的夏天像蒸笼,我的理发店里空调坏了,我正光着膀子给一个老顾客刮胡子。

"老板,你这儿能剪头发吗?"门口传来一个带着奇怪口音的女声。

我抬头,剃刀差点划破老张的喉咙。一个穿着纱丽的印度女孩站在门口,皮肤是蜂蜜色的,眼睛大得像杏核。她手里攥着一张纸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理发"两个汉字。

"能,当然能!"我赶紧套上T恤,"美女里边请!"

老张捂着半边脸的泡沫,不满地嘟囔:"爽朗,你他妈见色忘义啊?"

"老张,你这胡子都刮一半了,跑不了。"我朝他挤挤眼,转向印度女孩,"请坐,稍等五分钟。"

她似乎只听懂了"坐"这个字,局促地坐在等候区的塑料椅上,纱丽的一角拖在地上。我三下五除二给老张刮完胡子,收钱时还少收了十块——就为让他赶紧滚蛋。

"到你了,美女。"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站起来时我才发现她有多高,几乎和我平视。纱丽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金色腰链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我叫普莉娅,"她用蹩脚的中文说,"德里大学,交换生。"

"爽朗,"我拍拍胸脯,"南京最帅理发师。"

她没听懂,但看到我夸张的表情笑了,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我示意她坐到理发椅上,她犹豫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长发。

"剪短?"我比划着剪刀的手势。

她猛摇头,从包里掏出手机,给我看一张宝莱坞女明星的照片——乌黑的长发烫成大波浪。

"噢,烫发!"我恍然大悟,"No problem!"

这句塑料英语她听懂了,眼睛一亮。我让她先去洗头,她看着洗头椅像看某种刑具。

"躺下,"我做了个睡觉的手势,"洗头。"

她战战兢兢地躺下,纱丽前襟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蜜色的肌肤。我咽了口唾沫,打开水龙头试水温。

"烫吗?"我问。

"什么?"她一脸茫然。

我灵机一动,抓起她的手放在水流下。她"啊"了一声,我赶紧调凉些。

"印度人怕烫,"她突然用英语说,"德里夏天四十五度,但洗澡水永远不热。"

我一个字没听懂,但看着她湿润的嘴唇一张一合,下腹一阵燥热。挤了洗发水,我的手指插入她的发丝——像穿过一片黑色的丝绸。她发出小猫般的哼声,我差点硬了。

"舒服?"我问。

"嗯..."她闭着眼睛,"Very good."

接下来的三小时是我职业生涯最煎熬也最享受的三小时。我们用手势、手机翻译软件和支离破碎的英语交流。我得知她22岁,学国际关系,来南京大学交换一年。她告诉我德里有个大理发市场叫Nehru Place,她爸爸每周都去那儿刮胡子。

"你爸爸胡子多吗?"我边卷发卷边问。

"很多,"她比划着,"像...像..."

"张飞?"我指着墙上三国人物的挂历。

她大笑:"Yes! 张飞!"

烫发机嗡嗡作响,我们四目相对,她突然红了脸。我鬼使神差地说了句:"你比宝莱坞明星还漂亮。"

翻译软件把这句话转化成印地语,她听完捂住嘴,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扑闪。空调修好的时候,她的卷发也成型了。我帮她吹干,发丝拂过我的手腕,带着椰油洗发水的香味。

"多少钱?"她掏出钱包。

我竖起三根手指,又折下一根:"学生优惠。"

她给了我两百,我找零时故意多塞了二十。她摇头不肯收,我们推来推去,最后她妥协了,却从纱丽里摸出一个小布袋。

"印度糖,"她倒出一颗橙色糖果,"我妈妈做的。"

糖果有股奇怪的香料味,但甜得发腻。我含着糖,看她对着镜子左右转头,突然想起什么,从柜台下拿出相机。

"拍照留念?"我举起相机,"南京最好看的印度发型。"

她欣然同意,站在我的三国挂历前摆姿势。透过取景框,我发现她的纱丽和我红色的窗帘意外地配。

"一、二、三——"

快门响起的瞬间,她突然冲过来亲了我的脸颊。相机记录下了我瞪大眼睛的蠢样。

"印度传统,"她狡黠地眨眨眼,"给喜欢的人喂糖后要亲吻。"

我的脸烧了起来:"这也是传统?"

"不是,"她大笑,"我编的。"

她离开时夕阳正好,纱丽的边缘镀上一层金边。我追出去喊:"下次还来啊!"

"明天!"她回头喊,"教你印地语!"

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枕头上还有她头发的香味。凌晨三点,我爬起来把那张照片导进电脑,放大看她亲吻我时闭起的眼睛。第二天我破天荒七点就开门,把店里打扫得一尘不染。

普莉娅中午才来,换了一身牛仔裤和T恤,头发扎成马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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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穿方便,"她解释,"纱丽太热了。"

我失望地"哦"了一声,她立刻补充:"但约会时会穿。"

"约会?"我心跳加速,"和谁?"

"和你啊,笨蛋。"她用英语说,然后打开手机翻译,"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一把抱住她,打翻了漂白剂桶。我们手忙脚乱地擦地板,最后都染了一手白。她看着我的花臂,突然说:"教我中文脏话吧。"

"啥?"

"室友说,"她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学会中文脏话才算真正了解中国。"

于是我教了她"卧槽"、"牛逼"和"他妈的"。她学得飞快,但总把"牛逼"说成"牛屁",笑得直不起腰。作为交换,她教我印地语里"我爱你"怎么说——"Main tumse pyar karta hoon"。

"说慢点,"我舌头打结,"买...什么胡萝卜?"

她笑倒在理发椅上,我趁机俯身,在离她嘴唇一寸的地方停住。

"这次是真的传统,"我低声说,"中国男人喜欢一个女孩时..."

我没说完,因为她勾住了我的脖子。她的嘴唇有股孜然味,估计刚吃过印度菜。我右手还拿着剪刀,左手已经探进她的T恤下摆。她的皮肤比我想象的更滑,像融化的巧克力。

"门..."她喘息着提醒。

我踢上门帘,反手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烫发机还在嗡嗡响,但很快就被她的呻吟盖过了。我们在洗发椅上做了第一次,她的长发缠在我的手指上,像黑色的蛛网。

事后她躺在我的怀里,玩弄着我胸前的挂坠。

"这是什么?"她问。

"关羽,"我解释,"武财神,保佑生意兴隆。"

"在印度我们有Lakshmi,"她指着自己眉心的装饰,"财富女神。"

"那咱们中西合璧,"我亲了亲她的眉心,"以后一起发财。"

她突然严肃起来:"我只有三个月签证了。"

我心头一紧:"然后呢?"

"然后回德里,"她垂下眼睛,"爸爸给我安排了婚事。"

我猛地坐起来:"什么?"

"传统包办婚姻,"她苦笑,"我是反抗才来中国的。"

我脑子一片空白,只记得她昨天才教我那句印地语。我扳过她的脸,一字一顿地说:"买胡萝卜...什么的,再说一遍?"

"Main tumse pyar karta hoon,"她眼泪掉下来,"意思是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擦掉她的眼泪,"所以你不能嫁给别人。"

"那怎么办?"她问。

我环顾我的小理发店——十年的心血,墙上挂满我和明星顾客的合影,架子上摆着各种奖杯。然后我看着她的眼睛,做出了这辈子最疯狂的决定。

"我去德里找你,"我说,"在印度开家'南京理发'。"

她瞪大眼睛:"真的?"

"真的,"我摸着她蜜色的脸颊,"不过你得教我印地语,还有怎么应付你那个'张飞'爸爸。"

她又哭又笑,把我的关羽吊坠和她的金色腰链系在一起。

"这样,"她说,"Lakshmi和关羽一起保佑我们。"

那天之后,普莉娅几乎住在了我的理发店。她学中文的速度惊人,两周后已经能听懂我的荤段子,甚至能回敬两句。我学印地语则慢得多,但至少记住了十种咖喱的名字和怎么用印地语骂人。

我们白天营业,晚上锁上门,在后间的小床上疯狂做爱。她教我印度式的爱抚,我教她中国式的调情。有时做到一半会有熟客敲门,我们就憋着笑不出声,等脚步声远去再继续。

七月的一个雨夜,我们躺在洗发椅上,听着雨点敲打铁皮屋顶。

"爽朗,"她突然说,"我可能怀孕了。"

我手里的吹风机掉在地上:"什么?"

"两周没来月经,"她咬着嘴唇,"明天陪我去检查?"

我大脑飞速运转——德里有没有好的妇产医院?印度让不让外国人开理发店?她爸爸会不会拿刀砍我?然后我看着她的眼睛,所有问题都有了答案。

"好,"我紧紧抱住她,"不管结果如何,我们一起面对。"

她在我怀里颤抖,雨水从屋檐滴落,像一串串水晶帘子。我的关羽吊坠贴着她的胸口,上面沾满了她的汗水和泪水。

"Main tumse pyar karta hoon,"我在她耳边说,"这次发音对了吗?"

她破涕为笑:"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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