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极品炉鼎

1足踩艳X,红笔题字(2 / 2)

“娇气。”

话是这么说,符九黎还是摘了扳指随手一抛,象征着魔尊身份的王戒就这么随意地滚落在一片狼藉的地上。

宽大的掌心完全覆住晏情的小腹,热度透过肌肤渗进去,像是要熨平他每一寸酸软,手指偶尔划过腰侧敏感处,便惹得他轻轻一缩,却又被他按回来,指节沿着肌理缓缓推揉。

“有什么想要的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在他怀里闷闷一笑:“那王上便替奴摘一朵修罗城最艳丽的花吧。”

在符九黎的温柔抚慰下,晏情呼吸渐沉,睫毛上的泪珠将落未落。

确认人已经睡着后,他收拢臂弯,把人往怀里搂了搂,抱着人起身。

怀中熟睡的美人似有所觉,眉心微蹙,手指揪紧他胸前衣襟,符九黎顿住,低头用唇碰了碰他的发旋,待那攥紧的指节稍稍松开,才继续横抱着他走向寝殿。

夜风穿廊而过,他侧身挡了挡,怀中人便自发往他胸膛深处埋去,青丝自他臂弯垂落,发尾扫过玉阶,沾了几瓣夜合的香。

待符九黎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回廊尽头,方才还躺在榻上熟睡的晏情忽然睁开眼,瞳仁里哪还有半分睡意。

他慵懒地支起身子,任由锦衾从肩头滑落,露出满身未消的欢痕。

小腹里一阵灼热,孕囊贪婪地汲取着男人精元中的能量,悄然孕育成贮藏力量的胶珠。

符九黎只当他是一个由手底下的人供上来,能够承受他魔力的耐用容器,却不知他的炉鼎体质能够吸收这股力量,不需要修养,所以至少十天内,符九黎都不会再过来打扰他,也是他能够自由行动的宝贵时间。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足尖勾着锦被蹬开,晏情跪趴在凌乱床褥间,塌着腰,雪臀高高翘起,脊背弓出妖娆的曲线。

粘稠的精元被宫腔挤压着,在温热的巢穴中翻滚凝聚,每一次收缩都让那团炽热更加凝实,最终化作一颗颗浑圆的珠,沉甸甸坠在花心。

他忍不住把指尖往腿心探入,沾了满手晶亮蜜液,火热的温度融化了粘在内壁上的干涸精液,混着透明的淫水汩汩流出。

后穴被异物塞满的感觉越发强烈,越来越多的胶珠堆挤在紧窄的穴道里,被蠕动的媚肉推挤翻滚。

晏情此刻连将胶珠主动排出的力气都没有,他仰着颈,喉间溢出甜腻的呜咽和呻吟声,胸膛剧烈起伏,小腹汗涔涔的,脐下三寸浮现出巫邑曾给他种下的淫纹,一会儿又被符九黎的魔纹覆盖,两股力量好似在他肚子里暗暗较劲,还有潜藏在里面的淫蛊在吞噬能量。

珍珠链般的汗珠顺着脊背和腰窝滚落,最后砸在绣着并蒂莲的褥被上,晏情紧咬住下唇,指尖顺着臀缝往下伸,股间早已湿漉漉一片,轻易便能从穴口伸进去。

两指并拢慢慢深入,触碰到第一颗胶珠时身子顿时又软倒下去,致命的快感如电光窜过脊背,他痉挛着后仰,颈线绷出濒死天鹅般的曲线。

小腹不断抽搐着,几枚珠子也互相挤压得更厉害,好不容易才往外排出一些后穴就像张贪吃的小嘴,又将胶珠重新嘬回体内。

他强忍酸胀,曲起指节将穴道撑开,同时用力放松穴肉再收紧,如此反复努力将胶珠推出。

“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潮喷了多少次,当最后一枚胶珠滚落,榻上已经形成一小滩积水,被褥也被浸成深色。

他瘫软在上面,一双湿漉漉的眸饱含春情,喘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坐起来,披散的青丝还黏在双颊和汗湿的锁骨上。

晏情赤足点地,在符九黎眼里他是没有任何修为的普通人,所以整座宫殿都铺上了厚厚的软毯,都是从珍稀的火狐身上剥下来的皮毛,踩在上面暖洋洋的,没有一丝声响。

他从博古架上拿出一个琉璃瓶,取下开得正艳的修罗花,指尖熟练地拈起床上的胶珠装进去,不一会儿胶珠便如朝露遇阳,在里面化开一泓春水,暗香浮动,甜腻淫靡的异香混着花的芬芳酝酿开。

花枝被重新插回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了无生机的丹田内几股力量还在较劲,谁都不肯相让,但没有一丝灵力是属于他自己的。

晏情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不能再耽搁了,他得趁符九黎闭关修炼这几天,迅速找齐丹方里需要的药材再离开。

殿外忽然传来嘈杂声,像是有好几个人往这里赶来,侍女不敢入内,只在外面压低声音通报。

“公子,好像出事了,有寒山宫的人混进了修罗城,还刺杀了好几名魔族弟子,现在似乎往咱们狸奴宫的方向逃窜过来了。”

寒山宫的人怎么会闯入修罗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情首先想到的就是孤寂雪,不过很快他就否认了这个猜测,先不说他这次的潜入计划做得非常隐秘,不可能有别人知道,就算孤寂雪真得到了消息,也不该为了一只小狐狸只身闯进魔族的领地来。

那会是谁?

昭阳殿……

此时狸奴宫外汇聚了一大批人,为首的便是被袭击的昭阳殿主人,符九黎的魔妃之一昭华。

她恶狠狠地盯着牌匾上“狸奴宫”三个大字,眸中的嫉恨之情掩都掩不住。

这是魔尊符九黎亲笔题的字。

她身为尊上的魔妃已经有五年之久,别说获此殊荣,甚至都没见过尊上几面。

除了这个不明来路的禁脔,从未有人得到过尊上的宠幸。

若是还像从前那般,尊上对所有妃子都疏而远之,醉心于力量和文书笔墨,她顶多感到落寞,但凭什么一个毫无修为的人类男子能受到尊上的青睐?她不甘心!

即使是作为吸收魔气的容器也不行,她必须要趁着尊上修炼之际,除掉这枚眼中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最后此事败露,以她西荒部族皇女的身份,王上也不可能因为一个低贱的禁脔对她下手,顶多责备两句。

“刺客就在这座狸奴宫里,都给本宫搜!一定要把异族的贼子给我抓出来!”

晏情刚把衣服重新穿好,狸奴宫的殿门就被轰然推开。

昭华一袭素白长裙,发间只簪一支银钗,衬得整个人如霜雪般清冷,她身后跟着十余名侍卫,刀锋出鞘,寒光凛冽。

“妹妹莫怪,”昭华柔声道,“有正派余孽混入宫中,还伤了人,本宫作为修罗城的魔妃,尊上不在,自然有守护之责,叨扰妹妹了。”

晏情从未伪装过自己的性别,昭华这句“妹妹”算是在明面上讽刺他在男子身下承欢了。

果然,她身后跟着的几位嫔妃和宫人都跟着窃笑起来。

被讥笑的人却没什么反应,依旧不慌不忙地倚在榻上,悠闲地剥着万金难求的灵果,指甲轻轻掐破果壳,汁水溅在雪白的指尖,又被他随意抹在符九黎留下来盖在他身上的外袍上。

还有脚下的火狐地毯,以及旁边博古架上摆着的各种奇珍异宝,都似无声的讽刺把她们的脸给打了回去。

昭华脸上的假笑顿时僵住,也不再虚与委蛇,厉声下令:“给本宫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院适时传来打斗声。

众人匆匆赶去,只见一名白衣少年被冰棱钉在树上,寒山宫制式的衣袍浸透鲜血,旁边还倒着几个魔族弟子的尸体。

刺客原本一动不动,忽然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在濒死之际竟挣扎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抬起手指,指向的正是晏情站着的方向。

“呵。”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刺客好巧不巧在做完这个动作后咬舌自尽了,同时有侍卫前来禀告,在宫内找到了一枚只有寒山宫内门弟子才拥有的身份令牌。

“妹妹这要作何解释,这寒山宫余孽不偏不倚就要闯你这狸奴宫,指了你,还在你宫中搜出了身份证物,而且据我所知,妹妹并非魔族中人吧。”

“来人,给我把这个寒山宫的间谍押去地牢!好好审问!”

等去了地牢,不管能不能审出东西,不管真相如何,她都不可能让人有机会活着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侍卫们蜂拥而上,眼看就要将晏情拿下。

“咻!”一道金光破空而来。

鎏金折扇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铮”的一声钉在晏情脚前三寸处,扇骨深深嵌入青玉地砖里,一股强大的震力发出使得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侍卫纷纷踉跄着后退。

“哟,老东西的后宫倒是热闹。”

众人应声回首,便见符殊倚在殿门处,玄色衣袍松松垮垮地披着,露出一截蜜色的精壮胸膛。

他凤眼狭长,眼尾微微上挑,薄唇似笑非笑地勾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墨发用一根红色发带松松束着,几缕碎发垂落额前,更添几分不羁。

“是殿下,殿下来了……”侍卫们认出他的身份不敢阻拦,纷纷退开在中间让开一条路。

符殊慢悠悠地踱步而来,经过那把钉在地上的折扇时指尖灵力催动,扇骨便自动飞回掌中,动作行云流水,潇洒至极。

昭华在看到符殊的时候瞳孔猛然一缩,随即又迅速恢复了端庄神色。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缓步而来的符殊,虽然与他并不相熟,但魔宫中关于这位少主的传闻她可没少听说。

三年前魔族血洗北境叛军时,他一人屠尽三千修士,连眼都没眨一下;去年在人间界游历时,一时兴起就将一个修仙世家整个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笑里藏刀,上一刻还能与你把酒言欢,下一刻就能让你血溅三尺,而且他对这魔宫里的人向来没什么好脸色,更别说这位得他父王独宠的禁脔了。

若能借他之手除掉这个祸水,倒省得自己脏了手。

思量至此,昭华的唇角不禁微微上扬,她故作惶恐地福身行礼:“殿下来得正好,魔宫竟出了位寒山宫的刺客,在这狸奴宫被妾身抓到,还搜出了寒山宫内门弟子的身份令牌,可见此人就是寒山宫派来的间谍,尊上不在,正好由您来定夺。”

符殊漫不经心地摆弄着鎏金折扇,凤眼微眯,露出几分好奇之色:“这又是哪位美人,之前似乎没在老东西的后宫里见到过?”

昭华见状心头一喜,立即接话道:“回殿下,妾身也不知他叫什么。”

她刻意压低声音,却确保每个字都清晰可闻:“他是被献上来的禁脔,没有名字,听人说尊上都唤他‘猫儿’,狸奴宫也是由此而来。”

殿内霎时一静。

晏情能够明显感觉到,符殊周身的气息骤然冷了下来,他缓缓转身,那双总是含着讥诮的凤眼此刻幽深如潭,直直地望进他眼底。

“猫儿?”男人薄唇轻启,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人后颈寒毛直竖。

昭华添油加醋道:“可不是嘛,尊上可疼他疼得紧,连早朝都……”

“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昭华瞬间噤声。

符殊缓步朝晏情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晏情下意识后退,后背却抵上了冰冷的殿柱。

“原来如此。”符殊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慢慢抚上他雪白纤细的脖颈,印在上面的吻痕如雪中绽放的红梅娇艳无比,身上还残留着情事过后的味道。

“难怪之后在邕京和风月楼怎么找都找不到你,原来是来了修罗城,侍奉那个老东西。”

晏情偏过头,姿态娇弱楚楚可怜:“奴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

“不承认?”符殊冷嗤一声,步步紧逼凑得更近,整个人压上来,鼻尖贴上他的颈侧,灼热的吐息肆无忌惮喷洒在上面,握着他脖颈的手也重了几分力道。

晏情几乎完全陷进男人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里,雄性的气味笼罩着他,将他团团包裹,呼吸也逐渐变得困难。

手指还在继续往里收紧,指节抵住他喉间最脆弱的软骨,晏情被迫仰起头,雪白的颈子绷成一道濒死的弧线,青色血管在薄薄的肌肤下急促跳动,骨头在男人掌心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

求生的本能让晏情死死抓住男人的手腕,染着蔻丹的指甲深深陷进对方用力绷紧的皮肉里,却撼动不了分毫。

这个人是真的想杀了他!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呼吸被一寸寸剥夺,唇瓣无意识地张开,舌尖微微探出,仿佛一条离水的鱼渴求氧气,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眼角渗出细小的泪珠。

缺氧让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符殊的面容在烛火下分裂成无数重影,那双凤眸幽深如潭,倒映着他眼神迷离的瞳孔,唇角却勾着近乎温柔的弧度,仿佛在品鉴一幅优美的画作,而不是在杀人。

符殊欣赏着晏情濒临死亡时痛苦又美丽的神情,拇指像爱抚情人的身体一般摩挲着晏情跳动的脉搏,他能感觉到那纤细的喉管在自己掌心战栗着,只要再用力一分,就能听见骨骼彻底断裂的脆响。

呼吸声越来越弱,就在晏情瞳孔开始涣散的刹那,脖子上的钳制突然松开。

空气猛地灌入肺腔,晏情剧烈咳嗽了几声,身子软绵绵地向前倾倒,额头抵在男人肩上,符殊顺势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抚上他汗湿的后颈,像安抚受惊的猫儿般轻轻揉捏。

“瞧你,”他低笑,声音温柔得可怕,“那晚也是这样,一被掐住脖子就哭得厉害,缠我缠得紧。”

晏情还未缓过神,便感到一阵湿热的触感从脖颈处传来——符殊在舔他颈间的指痕,舌尖缓慢地描摹着淤血的轮廓,偶尔用犬齿轻轻碾过,带来细微的刺痛感。

舔舐的水声在寂静的殿内格外清晰,混着他尚未平复的喘息,淫靡不已。

昭华得逞的笑僵在脸上。

这疯子难道反而看上这个狐媚子了?就这么有魅力?

她见势头不对,连忙出声提醒:“殿下,此人是寒山宫的奸细,您可不要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符殊忽然抬手,一道凌厉的魔气破空而出,直击那具寒山宫刺客的尸身!头颅瞬间爆裂开,一团泛着寒光的冰蚕丝被生生扯出,悬浮在半空中,丝丝缕缕,清晰可见。

昭华脸色煞白,连退两步颤声道:“殿,殿下……”

符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眼都不抬:“昭华娘娘,你是觉得本少主眼瞎,认不出你西荒部族才有的傀儡冰蚕丝么?”

“不!妾身……”

符殊骨节分明的指尖缠绕着那缕冰蚕丝,幽蓝色的火焰在其上跳跃,映得他俊美的面容忽明忽暗。

昭华脚下一个趔趄,对危机的感知让她下意识想要逃,却见那傀儡丝突然如活物般扭动飞舞,以极快的速度倏地缠上她的手腕。

“殿下……我可是尊上的魔妃之一,还是北荒昭氏的圣女,您若杀我……”

“聒噪。”符殊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唰——!”

数根冰蚕丝齐齐激射而出,如毒蛇般迅速窜入昭华七窍,她双目圆睁,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皮肤下凸起无数蠕动的丝线。

不仅是那些从尸体里揪出的丝线,连带着昭华自己手中的冰蚕丝也反噬其主,钻进她的皮肉里,很快那张姣好的面容便如烧裂的瓷品寸寸龟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蚕丝先是将她的体内搅得一团糟,五脏六腑都成碎肉,最后又从她的眼眶和口鼻中疯狂生长出来,眨眼间就将她裹成一个人形茧蛹。

“砰!”

血肉炸开,碎肉骨渣都被包裹在冰蚕丝形成的茧蛹里没有一丝外泄,血液从缝隙间渗出,白色丝线染成鲜红血蛹,被符殊随手焚成灰烬。

“都下去吧,谁也不许再进来。”

连魔尊的妃子,昭氏一族的圣女都能随意杀掉,这下没人再敢置喙他的决定,眨眼就跑了个没影,殿内瞬间只剩符殊和晏情两人。

血腥气还未完全散去,晏情瘫软在符殊的怀里,雪颈上的红色指痕如同涂了一层蜂蜜的红果,那是男人在上面来回舔舐时留下的痕迹。

他眼尾泛红,睫羽湿漉漉的,泪珠混着津液沾湿了腮边,像被暴雨打落的梨花。

符殊低下头,舌尖卷走那滴咸涩,又顺着他的脸颊舔至唇角,将凌乱呼吸间溢出的津液也一并吞下。

“抖什么?本少主杀她,不正是为了给你出气?至于吓成这样?”

符殊托住他颤抖腿弯的手缓慢往上,指尖隔着纤薄的衣料陷进腿根软肉,这软腻的触感他绝不会认错,和那旖旎的一夜一模一样。

找了这么久,没想到会在老东西的后宫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海里又不由得浮现出他跪趴在那个男人的桌下,张开一口美屄喷水的淫乱姿态。

“你身上的骚味,我一闻就认出来了。”

“还有这里,”他轻笑一声,大掌按上晏情的后腰,指腹重重碾过尾椎处的朱砂痣,“那天晚上你像母狗那样趴着朝我求欢的时候,这颗痣可是在烛火下晃得我眼晕,需要我现在撕了你的衣服证明么?小娘?”

他唤他时薄唇几乎贴上晏情的耳垂,灼热的呼吸裹挟着低哑的嗓音钻入耳膜,尤其是最后两个字,被他含在唇齿间细细研磨,尾音拖得绵长,像一把裹着蜜糖的钝刀,一寸寸刮过晏情的脊骨,让他浑身又是一颤。

晏情用手抵住他胸口,却阻止不了他向前,隔着层层布料他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胯间硬物的灼热,形状狰狞地抵着他的小腹。

“殿下,奴还没有被封妃,您这称呼恐怕不妥。”

“不叫小娘,难道要像老东西一样唤你猫儿?”

符殊眸中闪过一抹戾色,一边说着一边把人抱上身后的床榻,架着他的膝窝欺身压上来。

晏情被迫分开双膝夹住男人的腰,听见他在耳畔哑声诱哄。

“乖,把腿再打开些,让我看看你下面流了多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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