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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烛影在鲛绡屏风上摇出缠绵的浪。
晏情轻叹一声,似无骨的蛇慢慢攀上男人精壮的身体,丰腴的臀肉压在对方的大腿上,软烂的穴口轻轻磨蹭着他腰间的螭纹玉带。
雌穴在刚才的玩弄下变得一片狼藉,半干的墨渍黏在嫣红的唇肉上,被不断流出的淫液冲刷,蚁虫噬咬般瘙痒,大小花瓣都粘黏在一起,层层叠叠,肥厚肿胀,油光一片。
软香在怀主动挑逗许久,直到淫水渗过衣料浸到下面,符九黎的视线才终于从文书上移开,缓缓上抬。
那双眼眸在烛光中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像是凝固的血,又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目光如有实质一寸寸掠过美人情动的面容。
他捡到的小猫此刻正悬在高潮的边缘,在他怀里乱蹭着求欢。
“坐好。”
见晏情柔软的身子又要滑下去,符九黎伸手将他搂住,晏情顺势倒进他怀里,咬住他的耳垂十分委屈:“王上理理我,好难受……”
他细细呜咽着,手指抚过男人的胸膛,不同于他儒雅的外表,衣料下的肌理比想象中坚硬有力许多,仿佛在玄袍之下还藏着一副金铁铸就的铠甲。
冰凉的指甲若有若无的刮过他的肌肤,符九黎的呼吸几不可察的重了几分,胸膛在晏情掌心下起伏,每一次心跳都似战鼓般清晰可闻。
胸口的暗金饕餮魔纹在美人的撩拨下渐渐苏醒,纹路似烧红的铁丝烙进皮肤,又似藤蔓缠上他的手腕,灼痛里掺杂着诡异的快感,如同将手伸进毒蛇的巢穴,明知危险却忍不住想探得更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情的指尖顺着魔纹的纹路笔画游走,直到皮肤被灼红,要松手时却被男人突然按住手背。
符九黎的大掌完全覆住他的手,强迫他展开五指贴紧自己的胸膛。
“继续。”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他的另一只手从晏情的背部慢慢滑至腰线,在白桃般的臀肉上轻轻揉了一把,然后抚上下面吐水的穴眼。
修长的指没入泥泞肉穴,熟稔地按在敏感的软肉上,虎口因常年握笔生出的厚茧正好卡住花唇中间的肉缝,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磨得晏情舒服极了。
“哈啊……再深一点,嗯!”
穴道里尽是泄出的水液,堵都堵不住,手指刚深入骚浪媚肉便迫不及待地凑上来吮吸吞吐,对着中间一顿挤压,谄媚地伺候着。
晏情原本还软倒在男人怀里,眯着眼睛享受对方的抚慰,可没过多久符九黎就伸出手臂把他紧紧搂住,穴道里也加入一根手指,三指并拢往深处使劲一抠。
“唔嗯!”
突如其来的致命快感如同一个巨浪猝不及防拍打在晏情身上,他差点就摔倒在地,却被人牢牢囚在怀里。
穴道里的手指一改方才的温柔,而是开始粗暴迅速地抽插,甚至可以说是捅入,指腹用力碾在敏感处又扣又挖,疯狂颤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不行了,太激烈了,哈啊~”
晏情几乎攀不住男人的肩,吐着舌头浪叫不止,瞳孔涣散。
底下淫水也如失禁般大股大股地涌出,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宛如浪潮要将他淹没。
晏情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强行撬开壳的肉蚌,最里面的嫩肉被坚硬的木筷无情挑出,戳刺,再被分食殆尽。
那股狠劲让他差点以为男人真的想从里面挖出什么东西来。
“呜啊啊啊啊——”
每一次抠挖都挤出一大股水液,穴肉蠕动得越来越厉害,很快便受不住喷了男人一手。
热烫的淫液淋下来,把两个人都弄脏了,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发黏,令人感到呼吸困难。
再次潮喷的美人一点力气都不剩了,窝在男人怀里软成一摊春水,双穴蹙缩到极致,肉缝间勃发的硬籽完全被剥露在外面,抵着玉带时不时抽搐,激起的电流迅速蔓延至全身。
男人的手不慌不忙地抽出来,托着丰腴的臀不至于让人滑下去,感受掌心的柔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面色依旧平淡,颈侧的青筋却如蛰伏的龙,在晏情往他颈间喷吐热气时倏然绷紧,低哑道:“北冥深渊产的夜光贝,也养不出你这身皮肉。”
晏情的神智还是涣散的,男人的声音在他耳边缥缈如雾听不真切,只能哼哼两声算作回应。
如同褪了鳞的鱼,湿淋淋地伏在男人的胸膛。
晏情是喷爽了,符九黎可全程没释放过,体内的魔焰还越烧越旺。
他掐了把晏情臀部的软肉:“好了没。”
“别急啊,王太会折腾人了,奴还没缓过来呢……”
晏情软绵绵地瘫着,脊背随着喘息轻轻起伏,汗珠顺着蝴蝶骨滑落,在烛光下拖出一道晶亮的痕。
青丝散乱,几缕黏在潮红的脸颊,更多的则铺陈在符九黎的心口,泼墨般浸透了他苍白的肌肤,又像一张密网笼着他。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勉强撑起自己绵软的身子,去抚慰身前隐忍许久的男人。
指尖刚触及小腹就感到一阵战栗,那里的肌肤比胸膛更烫,汗湿得像刚从沸水里捞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掌心仍贴在他后腰,魔纹未褪的金色脉络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垂眸看他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翳,恰好掩住眼底深沉的欲色。
晏情见状又起了坏心思,手指故意不再往下,而是滑至男人下陷的腰窝,用指甲沿着脊椎凹陷往上爬,所过之处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
符九黎的呼吸骤然加重,吐息灼热地喷在晏情耳后,烫得他颈侧浮起一片绯色。
腰带在磨蹭间解开,男人自己掏出粗热如龙的肉茎,单看面色还以为手里握的是笔杆。
大掌堪堪将两人的阳具并在一起,晏情本是正常男子的尺寸,奈何对方根本不算人,粗得他一只手都握不住不说,温度还烫得灼人,青筋虬结,和他干净秀气的玉茎相比简直就是根狰狞的刑具。
“继续摸。”
他把晏情欲要抽回的手又按回去,同时上下撸动两人紧贴的阴茎,火热的温度传过来,红彤彤的硕大肉头不断吐出腺液涂在两根性器上。
上面盘附的青筋不断勃动犹如活物,碾在晏情的阳具上,男人掌心的厚茧在撸动间的磨蹭更是致命,又勾起他小穴里的痒意。
于是他一边抚摸缓解魔焰灼烧胸口的闷热,一边不安分地在男人怀里扭动。
符九黎的眸光一点点晦暗下去,美人的手指像是画笔描绘着他胸口的纹路,被触碰的地方好像更烫了,每一道魔纹都在叫嚣着,恨不得将人拆吞入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怀中可人如此饥渴,符九黎也不忍了,轻笑一声,双手捧住胡乱扭动的肉臀突然往上一抬,手指掰开穴眼再往下一放,蓄势待发的粗壮肉龙便直挺挺撞入水淋淋的蚌穴里。
“唔嗯~”
方才潮喷过的穴道里还满是热烫滑腻的淫水,很轻易便容纳男人粗硕的肉根,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腔内媚肉熟练地收缩挤压,自发地蠕动止痒。
符九黎吐出一口浊气,双手握住美人的细腰,肌肉绷紧,低头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睫毛。
下一秒眸中的温柔被暴戾取代,大掌把人用力往下一按,同时猛地向上顶腰,坚挺的肉根直接嵌进穴道最深处,狠狠顶在了肥厚的宫口上。
而后也不给人一点适应的时间,抱着丰满桃臀飞快上下颠簸,每每都拔了大半出来又重重撞进去,淫水都被迫全飞溅出来,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哈啊~好激烈,顶到最里面了,呜呜……”
男人肏穴的动作又快又急,只知道往最湿热的地方送,因而那狰狞硕大的肉头便以各个角度撞到宫口上,横冲直撞,毫无章法,每块软肉都被它狠狠碾压过。
仅仅几个回合这口淫穴便被鞭挞臣服,顺从地张开再推挤,服服帖帖地含着肉根,配合它的力道和速度。
子宫也在一点点往下坠,恨不得男人早点操进来,在里面灌满滚烫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情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先是无力地抓着男人胸前的衣襟想稳住身形,可实在颠得厉害,到后面只能虚捧着凸起的小腹,柔软的手心贴着肚皮,仿佛这样就能减缓男人迅猛的攻势。
符九黎拧着眉顶撞了数百下,似是嫌这个姿势不好使力,又一记深顶破开宫颈,趁晏情失神托住他的大腿忽地往上一抬,同时站起身。
晏情被迫挂在他的腰上,身体置于案上,如同砧板上任人摆布的鱼肉,门户大开春光外泄,两腿都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小腿也被人抓在手心里细细磨蹭。
臀部微微悬空抬起,这样男人只要稍微往前一挺阳具就能全根没入最深处,狠狠撞进宫腔内壁。
之后灌了精尿进去,也不容易泄出来。
晏情曾经在楼中的密卷里看过,那些孕奴便是被这样抬起臀,用绳子绑着腿吊在空中受精,也是最容易被播种的姿势。
册子里那些大着肚子的孕奴在脑子里挥之不去,晏情双颊发红,羞耻地想要挣扎,又被人用性器牢牢钉在上面,反而像是故意骚浪地扭腰迎合一般。
青玉案沿的冰棱纹硌着美人脊骨,他刚蹙起眉,男人的手掌便已垫至他腰后。
覆身上来时带着未散的焚香气,墨发如瀑垂落,将两人笼进与世隔绝的帐。
烛火透过破碎的纱幔斜照而来,将他纤毫毕现地描摹成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青丝散落案沿,几缕黏在汗湿的颈间,蜿蜒如蛇,锁骨凹陷处盛着半汪琥珀光,轻轻晃动着,映得颈侧未消的吻痕愈发艳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脯随着呼吸起伏,顶端红梅上还凝着咬痕渗出的血珠,腰肢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两侧留着清晰的掌印。
符九黎眸色骤沉。
他生得一副薄情相,眉如寒刃,眼似点漆,平日里垂眸看人时总带着三分疏离,此刻却因情欲染了疯意,眼尾泛起薄红,像雪地里溅了血。
身上的魔纹更烫了,在阴影处似黑蛇游动。
手上稍稍使力分开美人的双膝,股间红艳艳的蕊心正可怜兮兮地翕动,像是被风雨摧折过的海棠,两片红肿的花唇湿哒哒黏在腿根,被男人的粗硕阴茎撑开一个大洞,蒂珠也完全露在外面,水淋淋泛着光。
“别,王上……”
美人别过头,却挡不住通红的耳尖,深埋腔内的阳具突突跳动着,仿佛自己的心跳都跟着加快了。
符九黎俯身压上来,再次拔出的阴茎又全根捅进去,肉头紧紧嵌进肥软的宫颈里,带着那一圈软肉往外拖拽,宛如重剑归鞘,每一寸推进都带着摧折金玉的力道。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每次退出都能带出些许嫩肉,插入时又碾得晏情脚趾蜷缩。
嫣红软肉被撑得发白,随着飞快地抽送带出股股晶亮蜜液,像要劈开他似的,蛮横地拓开更深处的褶皱,鹅蛋大的肉头粗暴地捣弄着敏感娇弱的宫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太重了,肚子要破了,嗯哼~”
晏情被顶得不断上滑,又被男人掐着腰拖回来承受更重的力道,火热的温度在两人之间传递。
案上宣纸被碾出褶皱,未干的墨迹在美人脊背绽开妖异的梅。
男人垂落的发丝扫过身下人的锁骨激起阵阵战栗。
他吻上他的眉心,薄唇压下时美人长睫如蝶翼急颤,在眼下投出破碎的影,脆弱得惹人心怜。
两人鼻尖相抵,温热的吐息交融,他却不急着覆上那微张的唇,而是沿着面颊一路向下,像是一个画师在用唇描绘这张美人面。
“嗯哼~”晏情浑身绷紧,指尖陷入男人披散的发,受不住时十指便不禁收紧。
吻落在颈侧跳动的血脉上。
犬齿轻轻厮磨着那片薄肤,吮出点点红梅,凝露般的汗珠被他灵活的舌尽数卷走,尝到淡淡的咸涩和醉人的腥甜,仿佛雨打湿过的花蕊,清甜里渗着糜烂。
美人香汗如同致命情毒,把符九黎最后一丝理智都蚕食殆尽,吻和身下的动作都越发粗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疼——”
呻吟声刚发出就被男人吞进口中,符九黎咬着晏情的下唇深入,吮吸着他的唇瓣,舔舐着他的上颚,逼得他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
这个吻凶狠得像两个溺水的人争夺最后的氧气,晏情的唇被磕破,血腥气弥散在唇齿间,血丝顺着交缠的舌尖滑落,在雪白下颌拖出淫艳的红线。
手掌粗暴地揉捏着雪白柔软的胸脯,在乳肉上留下艳红指痕,拇指却恶意碾过挺立的红珠,力道大得几乎要揉碎那点嫩蕊。
美人染了蔻丹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数道血痕,反而激起更凶残的冲撞,青玉案面随着动作砰砰作响,先前未干的墨迹被蹭得一片狼藉,在他腰臀间拖出淫靡的黑痕。
“啊……王上……奴受不住了……”晏情仰颈泣鸣,喉间溢出的颤音混着水声,“要,要化了……”
符九黎每一次顶弄都像要将他钉穿,滚烫的器物碾过宫口软肉,激起一阵阵灭顶的酸麻。
晏情神情迷蒙,快感的火花窜过他的脊椎,眼前炸开斑斓光点,恍惚间他看见自己小腹被顶出暧昧的弧度,仿佛那凶器真要捅进胞宫深处,在他最娇嫩的内里刻下印记,把整个阴穴都变成他孽根的形状。
他软化的身子似乎正在男人无数次的肏干下塑成最适合裹鸡巴的模具。
“要坏了,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尾音骤然变调,宫口突然痉挛着咬住侵入者,像饥渴的蚌肉裹紧珍珠,他清晰感觉到内里涌出热流,浇在男人青筋暴突的器物上,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啾”水声。
男人掐着他腰肢的指节发白:“收这么紧,是想绞死谁?”
可再次高潮的晏情已经听不真切他的话了,悬空的肉臀急颤,小腹剧烈抽搐起来,子宫口痉挛着咬住那凶物,花心深处骤然喷涌出一股春潮。
“噗嗤!”
这次的潮喷比以往都要激烈,春水竟喷溅三尺有余,从交合处四溅而出,殷红蕊珠颤巍巍吐露,随着喷涌的汁液一开一合,宛如快要窒息的鱼嘴一般。
宫腔和肉道都拼命绞紧,不留一点空隙,一时间男人竟没法把阳具拔出分毫,只能带着裹紧他的肉套子上下挺动,原处摩擦出更激烈的快感。
“呃!”
背后被指甲挠得刺痛,下面也被绞得发疼,热液不断淋在肉冠上,仿佛被触手缠紧,无数吸盘对着茎身吮吻再喷出汁水。
小腹的肌肉被晏情射出的稀薄精水和淫液糊得淫靡不堪,花穴还在射出几小股透明的水柱,成了个喷水的小井泉。
符九黎被高潮抽搐的花穴吸得头皮发麻,他高大的身躯盖上来,野兽般咬住美人颈侧动脉,顶着巨大的吸力飞速猛干,胯下发了狠地往最深处凿,青丝混着汗水黏在两人相贴的肌肤上,魔纹从心口蔓延至交合处,烫得晏情小腹痉挛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上……啊!慢点……不能再喷了,太激烈了——!”
求饶声被撞得支离破碎,他充耳不闻,反而掐着美人的大腿掰得更开,指腹恶意揉按顶处凸起的蒂珠,刺激他喷出更多的水液。
与此同时,滚烫的元阳如岩浆般灌入他花心深处。
“哈啊啊啊啊——”
浓稠白浊灌入花心的触感太过鲜明——滚烫、粘腻、带着不容抗拒的侵占性,像熔化的银液浇进模具。
男人灌精也没有停止肏穴,动作又凶又急,阴茎在里面突突跳动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打在娇嫩的内壁上,硬生生延长了美人高潮喷水的时间。
魔君精血带着霸道灵力,每一下脉动都激起他更剧烈的颤抖。
晏情仿佛献祭的羔羊般大张着腿,花穴含着男人未完全软下的器物,吃不下的白浊正顺着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下滑,溢了满案。
终是被充沛的灵力冲击得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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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恍如一团融化的春雪,软绵绵地伏在符九黎怀中,身上尽是情事后留下的荒唐痕迹。
私处还是火辣辣的,阴唇外翻,白浊从翕张的穴口缓缓往下流淌,弄得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黏腻一片。
他浑身脱力,唯有睫毛还湿漉漉地颤着,绵软的身子只靠那只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支撑,后背紧贴着男人汗湿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对方渐缓的心跳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
“疼么?”
符九黎低沉的嗓音自他耳后响起,还带着情欲餍足后的沙哑。
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抚过美人微隆的小腹,掌心贴着的肌肤还泛着情事后的薄红,随着他未平的喘息一起一伏。
那里的肌肉仍带着余韵般小幅度地抽动着,像是被雨打过的花瓣,还记着风的力道。
“当然疼啊,毕竟王上弄了那么多进去……”晏情委屈地蹙着眉,指尖不轻不重地戳了戳他的心口。
男人素来凌厉的眉峰此刻软作远山含雾,眼尾那抹常年不散的寒意竟在他喊疼的轻哼里化成了三月春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射进晏情肚子里的不仅是精元,还有修炼时积压的混沌魔气,灌入的魔气会像炽热的火焰一样灼烧他的五脏六腑,直到身上的火金纹渐渐淡去那股痛苦才能平息。
平日里他顾及着晏情的承受能力,都是浅尝辄止,这次实在是有些失了分寸。
“是这里么?”
他用掌心贴着美人小腹的瘀青,力道放得比乐师抚琴还要轻,指尖每移半寸就要顿一顿,像是怕碰碎了釉色极薄的秘色瓷。
肚脐下方有一道分外明显的红痕,那是他失控时握住他的腰,拇指用力时留下的,此刻在烛光下如一朵落梅般艳得惊心。
“嗯~”晏情眯着眼覆上男人的手背,身子又往怀里蜷了蜷,“王上的戒指,好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