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极品炉鼎

16红霞映雪,观音坐莲(2 / 2)

符九黎的大掌完全覆住他的手,强迫他展开五指贴紧自己的胸膛。

“继续。”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他的另一只手从晏情的背部慢慢滑至腰线,在白桃般的臀肉上轻轻揉了一把,然后抚上下面吐水的穴眼。

修长的指没入泥泞肉穴,熟稔地按在敏感的软肉上,虎口因常年握笔生出的厚茧正好卡住花唇中间的肉缝,随着手指抽插的动作磨得晏情舒服极了。

“哈啊……再深一点,嗯!”

穴道里尽是泄出的水液,堵都堵不住,手指刚深入骚浪媚肉便迫不及待地凑上来吮吸吞吐,对着中间一顿挤压,谄媚地伺候着。

晏情原本还软倒在男人怀里,眯着眼睛享受对方的抚慰,可没过多久符九黎就伸出手臂把他紧紧搂住,穴道里也加入一根手指,三指并拢往深处使劲一抠。

“唔嗯!”

突如其来的致命快感如同一个巨浪猝不及防拍打在晏情身上,他差点就摔倒在地,却被人牢牢囚在怀里。

穴道里的手指一改方才的温柔,而是开始粗暴迅速地抽插,甚至可以说是捅入,指腹用力碾在敏感处又扣又挖,疯狂颤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啊——不行了,太激烈了,哈啊~”

晏情几乎攀不住男人的肩,吐着舌头浪叫不止,瞳孔涣散。

底下淫水也如失禁般大股大股地涌出,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宛如浪潮要将他淹没。

晏情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强行撬开壳的肉蚌,最里面的嫩肉被坚硬的木筷无情挑出,戳刺,再被分食殆尽。

那股狠劲让他差点以为男人真的想从里面挖出什么东西来。

“呜啊啊啊啊——”

每一次抠挖都挤出一大股水液,穴肉蠕动得越来越厉害,很快便受不住喷了男人一手。

热烫的淫液淋下来,把两个人都弄脏了,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发黏,令人感到呼吸困难。

再次潮喷的美人一点力气都不剩了,窝在男人怀里软成一摊春水,双穴蹙缩到极致,肉缝间勃发的硬籽完全被剥露在外面,抵着玉带时不时抽搐,激起的电流迅速蔓延至全身。

男人的手不慌不忙地抽出来,托着丰腴的臀不至于让人滑下去,感受掌心的柔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面色依旧平淡,颈侧的青筋却如蛰伏的龙,在晏情往他颈间喷吐热气时倏然绷紧,低哑道:“北冥深渊产的夜光贝,也养不出你这身皮肉。”

晏情的神智还是涣散的,男人的声音在他耳边缥缈如雾听不真切,只能哼哼两声算作回应。

如同褪了鳞的鱼,湿淋淋地伏在男人的胸膛。

晏情是喷爽了,符九黎可全程没释放过,体内的魔焰还越烧越旺。

他掐了把晏情臀部的软肉:“好了没。”

“别急啊,王太会折腾人了,奴还没缓过来呢……”

晏情软绵绵地瘫着,脊背随着喘息轻轻起伏,汗珠顺着蝴蝶骨滑落,在烛光下拖出一道晶亮的痕。

青丝散乱,几缕黏在潮红的脸颊,更多的则铺陈在符九黎的心口,泼墨般浸透了他苍白的肌肤,又像一张密网笼着他。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勉强撑起自己绵软的身子,去抚慰身前隐忍许久的男人。

指尖刚触及小腹就感到一阵战栗,那里的肌肤比胸膛更烫,汗湿得像刚从沸水里捞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掌心仍贴在他后腰,魔纹未褪的金色脉络在黑暗中明明灭灭,垂眸看他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阴翳,恰好掩住眼底深沉的欲色。

晏情见状又起了坏心思,手指故意不再往下,而是滑至男人下陷的腰窝,用指甲沿着脊椎凹陷往上爬,所过之处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

符九黎的呼吸骤然加重,吐息灼热地喷在晏情耳后,烫得他颈侧浮起一片绯色。

腰带在磨蹭间解开,男人自己掏出粗热如龙的肉茎,单看面色还以为手里握的是笔杆。

大掌堪堪将两人的阳具并在一起,晏情本是正常男子的尺寸,奈何对方根本不算人,粗得他一只手都握不住不说,温度还烫得灼人,青筋虬结,和他干净秀气的玉茎相比简直就是根狰狞的刑具。

“继续摸。”

他把晏情欲要抽回的手又按回去,同时上下撸动两人紧贴的阴茎,火热的温度传过来,红彤彤的硕大肉头不断吐出腺液涂在两根性器上。

上面盘附的青筋不断勃动犹如活物,碾在晏情的阳具上,男人掌心的厚茧在撸动间的磨蹭更是致命,又勾起他小穴里的痒意。

于是他一边抚摸缓解魔焰灼烧胸口的闷热,一边不安分地在男人怀里扭动。

符九黎的眸光一点点晦暗下去,美人的手指像是画笔描绘着他胸口的纹路,被触碰的地方好像更烫了,每一道魔纹都在叫嚣着,恨不得将人拆吞入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怀中可人如此饥渴,符九黎也不忍了,轻笑一声,双手捧住胡乱扭动的肉臀突然往上一抬,手指掰开穴眼再往下一放,蓄势待发的粗壮肉龙便直挺挺撞入水淋淋的蚌穴里。

“唔嗯~”

方才潮喷过的穴道里还满是热烫滑腻的淫水,很轻易便容纳男人粗硕的肉根,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腔内媚肉熟练地收缩挤压,自发地蠕动止痒。

符九黎吐出一口浊气,双手握住美人的细腰,肌肉绷紧,低头亲了亲他湿漉漉的睫毛。

下一秒眸中的温柔被暴戾取代,大掌把人用力往下一按,同时猛地向上顶腰,坚挺的肉根直接嵌进穴道最深处,狠狠顶在了肥厚的宫口上。

而后也不给人一点适应的时间,抱着丰满桃臀飞快上下颠簸,每每都拔了大半出来又重重撞进去,淫水都被迫全飞溅出来,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

“哈啊~好激烈,顶到最里面了,呜呜……”

男人肏穴的动作又快又急,只知道往最湿热的地方送,因而那狰狞硕大的肉头便以各个角度撞到宫口上,横冲直撞,毫无章法,每块软肉都被它狠狠碾压过。

仅仅几个回合这口淫穴便被鞭挞臣服,顺从地张开再推挤,服服帖帖地含着肉根,配合它的力道和速度。

子宫也在一点点往下坠,恨不得男人早点操进来,在里面灌满滚烫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情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他先是无力地抓着男人胸前的衣襟想稳住身形,可实在颠得厉害,到后面只能虚捧着凸起的小腹,柔软的手心贴着肚皮,仿佛这样就能减缓男人迅猛的攻势。

符九黎拧着眉顶撞了数百下,似是嫌这个姿势不好使力,又一记深顶破开宫颈,趁晏情失神托住他的大腿忽地往上一抬,同时站起身。

晏情被迫挂在他的腰上,身体置于案上,如同砧板上任人摆布的鱼肉,门户大开春光外泄,两腿都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小腿也被人抓在手心里细细磨蹭。

臀部微微悬空抬起,这样男人只要稍微往前一挺阳具就能全根没入最深处,狠狠撞进宫腔内壁。

之后灌了精尿进去,也不容易泄出来。

晏情曾经在楼中的密卷里看过,那些孕奴便是被这样抬起臀,用绳子绑着腿吊在空中受精,也是最容易被播种的姿势。

册子里那些大着肚子的孕奴在脑子里挥之不去,晏情双颊发红,羞耻地想要挣扎,又被人用性器牢牢钉在上面,反而像是故意骚浪地扭腰迎合一般。

青玉案沿的冰棱纹硌着美人脊骨,他刚蹙起眉,男人的手掌便已垫至他腰后。

覆身上来时带着未散的焚香气,墨发如瀑垂落,将两人笼进与世隔绝的帐。

烛火透过破碎的纱幔斜照而来,将他纤毫毕现地描摹成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青丝散落案沿,几缕黏在汗湿的颈间,蜿蜒如蛇,锁骨凹陷处盛着半汪琥珀光,轻轻晃动着,映得颈侧未消的吻痕愈发艳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雪脯随着呼吸起伏,顶端红梅上还凝着咬痕渗出的血珠,腰肢陷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两侧留着清晰的掌印。

符九黎眸色骤沉。

他生得一副薄情相,眉如寒刃,眼似点漆,平日里垂眸看人时总带着三分疏离,此刻却因情欲染了疯意,眼尾泛起薄红,像雪地里溅了血。

身上的魔纹更烫了,在阴影处似黑蛇游动。

手上稍稍使力分开美人的双膝,股间红艳艳的蕊心正可怜兮兮地翕动,像是被风雨摧折过的海棠,两片红肿的花唇湿哒哒黏在腿根,被男人的粗硕阴茎撑开一个大洞,蒂珠也完全露在外面,水淋淋泛着光。

“别,王上……”

美人别过头,却挡不住通红的耳尖,深埋腔内的阳具突突跳动着,仿佛自己的心跳都跟着加快了。

符九黎俯身压上来,再次拔出的阴茎又全根捅进去,肉头紧紧嵌进肥软的宫颈里,带着那一圈软肉往外拖拽,宛如重剑归鞘,每一寸推进都带着摧折金玉的力道。

这个姿势进得极深,每次退出都能带出些许嫩肉,插入时又碾得晏情脚趾蜷缩。

嫣红软肉被撑得发白,随着飞快地抽送带出股股晶亮蜜液,像要劈开他似的,蛮横地拓开更深处的褶皱,鹅蛋大的肉头粗暴地捣弄着敏感娇弱的宫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太重了,肚子要破了,嗯哼~”

晏情被顶得不断上滑,又被男人掐着腰拖回来承受更重的力道,火热的温度在两人之间传递。

案上宣纸被碾出褶皱,未干的墨迹在美人脊背绽开妖异的梅。

男人垂落的发丝扫过身下人的锁骨激起阵阵战栗。

他吻上他的眉心,薄唇压下时美人长睫如蝶翼急颤,在眼下投出破碎的影,脆弱得惹人心怜。

两人鼻尖相抵,温热的吐息交融,他却不急着覆上那微张的唇,而是沿着面颊一路向下,像是一个画师在用唇描绘这张美人面。

“嗯哼~”晏情浑身绷紧,指尖陷入男人披散的发,受不住时十指便不禁收紧。

吻落在颈侧跳动的血脉上。

犬齿轻轻厮磨着那片薄肤,吮出点点红梅,凝露般的汗珠被他灵活的舌尽数卷走,尝到淡淡的咸涩和醉人的腥甜,仿佛雨打湿过的花蕊,清甜里渗着糜烂。

美人香汗如同致命情毒,把符九黎最后一丝理智都蚕食殆尽,吻和身下的动作都越发粗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疼——”

呻吟声刚发出就被男人吞进口中,符九黎咬着晏情的下唇深入,吮吸着他的唇瓣,舔舐着他的上颚,逼得他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

这个吻凶狠得像两个溺水的人争夺最后的氧气,晏情的唇被磕破,血腥气弥散在唇齿间,血丝顺着交缠的舌尖滑落,在雪白下颌拖出淫艳的红线。

手掌粗暴地揉捏着雪白柔软的胸脯,在乳肉上留下艳红指痕,拇指却恶意碾过挺立的红珠,力道大得几乎要揉碎那点嫩蕊。

美人染了蔻丹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出数道血痕,反而激起更凶残的冲撞,青玉案面随着动作砰砰作响,先前未干的墨迹被蹭得一片狼藉,在他腰臀间拖出淫靡的黑痕。

“啊……王上……奴受不住了……”晏情仰颈泣鸣,喉间溢出的颤音混着水声,“要,要化了……”

符九黎每一次顶弄都像要将他钉穿,滚烫的器物碾过宫口软肉,激起一阵阵灭顶的酸麻。

晏情神情迷蒙,快感的火花窜过他的脊椎,眼前炸开斑斓光点,恍惚间他看见自己小腹被顶出暧昧的弧度,仿佛那凶器真要捅进胞宫深处,在他最娇嫩的内里刻下印记,把整个阴穴都变成他孽根的形状。

他软化的身子似乎正在男人无数次的肏干下塑成最适合裹鸡巴的模具。

“要坏了,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尾音骤然变调,宫口突然痉挛着咬住侵入者,像饥渴的蚌肉裹紧珍珠,他清晰感觉到内里涌出热流,浇在男人青筋暴突的器物上,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啾”水声。

男人掐着他腰肢的指节发白:“收这么紧,是想绞死谁?”

可再次高潮的晏情已经听不真切他的话了,悬空的肉臀急颤,小腹剧烈抽搐起来,子宫口痉挛着咬住那凶物,花心深处骤然喷涌出一股春潮。

“噗嗤!”

这次的潮喷比以往都要激烈,春水竟喷溅三尺有余,从交合处四溅而出,殷红蕊珠颤巍巍吐露,随着喷涌的汁液一开一合,宛如快要窒息的鱼嘴一般。

宫腔和肉道都拼命绞紧,不留一点空隙,一时间男人竟没法把阳具拔出分毫,只能带着裹紧他的肉套子上下挺动,原处摩擦出更激烈的快感。

“呃!”

背后被指甲挠得刺痛,下面也被绞得发疼,热液不断淋在肉冠上,仿佛被触手缠紧,无数吸盘对着茎身吮吻再喷出汁水。

小腹的肌肉被晏情射出的稀薄精水和淫液糊得淫靡不堪,花穴还在射出几小股透明的水柱,成了个喷水的小井泉。

符九黎被高潮抽搐的花穴吸得头皮发麻,他高大的身躯盖上来,野兽般咬住美人颈侧动脉,顶着巨大的吸力飞速猛干,胯下发了狠地往最深处凿,青丝混着汗水黏在两人相贴的肌肤上,魔纹从心口蔓延至交合处,烫得晏情小腹痉挛不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上……啊!慢点……不能再喷了,太激烈了——!”

求饶声被撞得支离破碎,他充耳不闻,反而掐着美人的大腿掰得更开,指腹恶意揉按顶处凸起的蒂珠,刺激他喷出更多的水液。

与此同时,滚烫的元阳如岩浆般灌入他花心深处。

“哈啊啊啊啊——”

浓稠白浊灌入花心的触感太过鲜明——滚烫、粘腻、带着不容抗拒的侵占性,像熔化的银液浇进模具。

男人灌精也没有停止肏穴,动作又凶又急,阴茎在里面突突跳动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打在娇嫩的内壁上,硬生生延长了美人高潮喷水的时间。

魔君精血带着霸道灵力,每一下脉动都激起他更剧烈的颤抖。

晏情仿佛献祭的羔羊般大张着腿,花穴含着男人未完全软下的器物,吃不下的白浊正顺着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下滑,溢了满案。

终是被充沛的灵力冲击得昏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情潮褪去后的宫殿重归寂静,唯剩更漏滴水声与彼此未平的心跳交织在一起。

美人恍如一团融化的春雪,软绵绵地伏在符九黎怀中,身上尽是情事后留下的荒唐痕迹。

私处还是火辣辣的,阴唇外翻,白浊从翕张的穴口缓缓往下流淌,弄得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黏腻一片。

他浑身脱力,唯有睫毛还湿漉漉地颤着,绵软的身子只靠那只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支撑,后背紧贴着男人汗湿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对方渐缓的心跳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

“疼么?”

符九黎低沉的嗓音自他耳后响起,还带着情欲餍足后的沙哑。

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抚过美人微隆的小腹,掌心贴着的肌肤还泛着情事后的薄红,随着他未平的喘息一起一伏。

那里的肌肉仍带着余韵般小幅度地抽动着,像是被雨打过的花瓣,还记着风的力道。

“当然疼啊,毕竟王上弄了那么多进去……”晏情委屈地蹙着眉,指尖不轻不重地戳了戳他的心口。

男人素来凌厉的眉峰此刻软作远山含雾,眼尾那抹常年不散的寒意竟在他喊疼的轻哼里化成了三月春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射进晏情肚子里的不仅是精元,还有修炼时积压的混沌魔气,灌入的魔气会像炽热的火焰一样灼烧他的五脏六腑,直到身上的火金纹渐渐淡去那股痛苦才能平息。

平日里他顾及着晏情的承受能力,都是浅尝辄止,这次实在是有些失了分寸。

“是这里么?”

他用掌心贴着美人小腹的瘀青,力道放得比乐师抚琴还要轻,指尖每移半寸就要顿一顿,像是怕碰碎了釉色极薄的秘色瓷。

肚脐下方有一道分外明显的红痕,那是他失控时握住他的腰,拇指用力时留下的,此刻在烛光下如一朵落梅般艳得惊心。

“嗯~”晏情眯着眼覆上男人的手背,身子又往怀里蜷了蜷,“王上的戒指,好凉……”

“娇气。”

话是这么说,符九黎还是摘了扳指随手一抛,象征着魔尊身份的王戒就这么随意地滚落在一片狼藉的地上。

宽大的掌心完全覆住晏情的小腹,热度透过肌肤渗进去,像是要熨平他每一寸酸软,手指偶尔划过腰侧敏感处,便惹得他轻轻一缩,却又被他按回来,指节沿着肌理缓缓推揉。

“有什么想要的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在他怀里闷闷一笑:“那王上便替奴摘一朵修罗城最艳丽的花吧。”

在符九黎的温柔抚慰下,晏情呼吸渐沉,睫毛上的泪珠将落未落。

确认人已经睡着后,他收拢臂弯,把人往怀里搂了搂,抱着人起身。

怀中熟睡的美人似有所觉,眉心微蹙,手指揪紧他胸前衣襟,符九黎顿住,低头用唇碰了碰他的发旋,待那攥紧的指节稍稍松开,才继续横抱着他走向寝殿。

夜风穿廊而过,他侧身挡了挡,怀中人便自发往他胸膛深处埋去,青丝自他臂弯垂落,发尾扫过玉阶,沾了几瓣夜合的香。

待符九黎的脚步声彻底消失在回廊尽头,方才还躺在榻上熟睡的晏情忽然睁开眼,瞳仁里哪还有半分睡意。

他慵懒地支起身子,任由锦衾从肩头滑落,露出满身未消的欢痕。

小腹里一阵灼热,孕囊贪婪地汲取着男人精元中的能量,悄然孕育成贮藏力量的胶珠。

符九黎只当他是一个由手底下的人供上来,能够承受他魔力的耐用容器,却不知他的炉鼎体质能够吸收这股力量,不需要修养,所以至少十天内,符九黎都不会再过来打扰他,也是他能够自由行动的宝贵时间。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足尖勾着锦被蹬开,晏情跪趴在凌乱床褥间,塌着腰,雪臀高高翘起,脊背弓出妖娆的曲线。

粘稠的精元被宫腔挤压着,在温热的巢穴中翻滚凝聚,每一次收缩都让那团炽热更加凝实,最终化作一颗颗浑圆的珠,沉甸甸坠在花心。

他忍不住把指尖往腿心探入,沾了满手晶亮蜜液,火热的温度融化了粘在内壁上的干涸精液,混着透明的淫水汩汩流出。

后穴被异物塞满的感觉越发强烈,越来越多的胶珠堆挤在紧窄的穴道里,被蠕动的媚肉推挤翻滚。

晏情此刻连将胶珠主动排出的力气都没有,他仰着颈,喉间溢出甜腻的呜咽和呻吟声,胸膛剧烈起伏,小腹汗涔涔的,脐下三寸浮现出巫邑曾给他种下的淫纹,一会儿又被符九黎的魔纹覆盖,两股力量好似在他肚子里暗暗较劲,还有潜藏在里面的淫蛊在吞噬能量。

珍珠链般的汗珠顺着脊背和腰窝滚落,最后砸在绣着并蒂莲的褥被上,晏情紧咬住下唇,指尖顺着臀缝往下伸,股间早已湿漉漉一片,轻易便能从穴口伸进去。

两指并拢慢慢深入,触碰到第一颗胶珠时身子顿时又软倒下去,致命的快感如电光窜过脊背,他痉挛着后仰,颈线绷出濒死天鹅般的曲线。

小腹不断抽搐着,几枚珠子也互相挤压得更厉害,好不容易才往外排出一些后穴就像张贪吃的小嘴,又将胶珠重新嘬回体内。

他强忍酸胀,曲起指节将穴道撑开,同时用力放松穴肉再收紧,如此反复努力将胶珠推出。

“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潮喷了多少次,当最后一枚胶珠滚落,榻上已经形成一小滩积水,被褥也被浸成深色。

他瘫软在上面,一双湿漉漉的眸饱含春情,喘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坐起来,披散的青丝还黏在双颊和汗湿的锁骨上。

晏情赤足点地,在符九黎眼里他是没有任何修为的普通人,所以整座宫殿都铺上了厚厚的软毯,都是从珍稀的火狐身上剥下来的皮毛,踩在上面暖洋洋的,没有一丝声响。

他从博古架上拿出一个琉璃瓶,取下开得正艳的修罗花,指尖熟练地拈起床上的胶珠装进去,不一会儿胶珠便如朝露遇阳,在里面化开一泓春水,暗香浮动,甜腻淫靡的异香混着花的芬芳酝酿开。

花枝被重新插回去,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了无生机的丹田内几股力量还在较劲,谁都不肯相让,但没有一丝灵力是属于他自己的。

晏情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不能再耽搁了,他得趁符九黎闭关修炼这几天,迅速找齐丹方里需要的药材再离开。

殿外忽然传来嘈杂声,像是有好几个人往这里赶来,侍女不敢入内,只在外面压低声音通报。

“公子,好像出事了,有寒山宫的人混进了修罗城,还刺杀了好几名魔族弟子,现在似乎往咱们狸奴宫的方向逃窜过来了。”

寒山宫的人怎么会闯入修罗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情首先想到的就是孤寂雪,不过很快他就否认了这个猜测,先不说他这次的潜入计划做得非常隐秘,不可能有别人知道,就算孤寂雪真得到了消息,也不该为了一只小狐狸只身闯进魔族的领地来。

那会是谁?

昭阳殿……

此时狸奴宫外汇聚了一大批人,为首的便是被袭击的昭阳殿主人,符九黎的魔妃之一昭华。

她恶狠狠地盯着牌匾上“狸奴宫”三个大字,眸中的嫉恨之情掩都掩不住。

这是魔尊符九黎亲笔题的字。

她身为尊上的魔妃已经有五年之久,别说获此殊荣,甚至都没见过尊上几面。

除了这个不明来路的禁脔,从未有人得到过尊上的宠幸。

若是还像从前那般,尊上对所有妃子都疏而远之,醉心于力量和文书笔墨,她顶多感到落寞,但凭什么一个毫无修为的人类男子能受到尊上的青睐?她不甘心!

即使是作为吸收魔气的容器也不行,她必须要趁着尊上修炼之际,除掉这枚眼中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便最后此事败露,以她西荒部族皇女的身份,王上也不可能因为一个低贱的禁脔对她下手,顶多责备两句。

“刺客就在这座狸奴宫里,都给本宫搜!一定要把异族的贼子给我抓出来!”

晏情刚把衣服重新穿好,狸奴宫的殿门就被轰然推开。

昭华一袭素白长裙,发间只簪一支银钗,衬得整个人如霜雪般清冷,她身后跟着十余名侍卫,刀锋出鞘,寒光凛冽。

“妹妹莫怪,”昭华柔声道,“有正派余孽混入宫中,还伤了人,本宫作为修罗城的魔妃,尊上不在,自然有守护之责,叨扰妹妹了。”

晏情从未伪装过自己的性别,昭华这句“妹妹”算是在明面上讽刺他在男子身下承欢了。

果然,她身后跟着的几位嫔妃和宫人都跟着窃笑起来。

被讥笑的人却没什么反应,依旧不慌不忙地倚在榻上,悠闲地剥着万金难求的灵果,指甲轻轻掐破果壳,汁水溅在雪白的指尖,又被他随意抹在符九黎留下来盖在他身上的外袍上。

还有脚下的火狐地毯,以及旁边博古架上摆着的各种奇珍异宝,都似无声的讽刺把她们的脸给打了回去。

昭华脸上的假笑顿时僵住,也不再虚与委蛇,厉声下令:“给本宫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院适时传来打斗声。

众人匆匆赶去,只见一名白衣少年被冰棱钉在树上,寒山宫制式的衣袍浸透鲜血,旁边还倒着几个魔族弟子的尸体。

刺客原本一动不动,忽然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在濒死之际竟挣扎着,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抬起手指,指向的正是晏情站着的方向。

“呵。”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刺客好巧不巧在做完这个动作后咬舌自尽了,同时有侍卫前来禀告,在宫内找到了一枚只有寒山宫内门弟子才拥有的身份令牌。

“妹妹这要作何解释,这寒山宫余孽不偏不倚就要闯你这狸奴宫,指了你,还在你宫中搜出了身份证物,而且据我所知,妹妹并非魔族中人吧。”

“来人,给我把这个寒山宫的间谍押去地牢!好好审问!”

等去了地牢,不管能不能审出东西,不管真相如何,她都不可能让人有机会活着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侍卫们蜂拥而上,眼看就要将晏情拿下。

“咻!”一道金光破空而来。

鎏金折扇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线,“铮”的一声钉在晏情脚前三寸处,扇骨深深嵌入青玉地砖里,一股强大的震力发出使得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侍卫纷纷踉跄着后退。

“哟,老东西的后宫倒是热闹。”

众人应声回首,便见符殊倚在殿门处,玄色衣袍松松垮垮地披着,露出一截蜜色的精壮胸膛。

他凤眼狭长,眼尾微微上挑,薄唇似笑非笑地勾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墨发用一根红色发带松松束着,几缕碎发垂落额前,更添几分不羁。

“是殿下,殿下来了……”侍卫们认出他的身份不敢阻拦,纷纷退开在中间让开一条路。

符殊慢悠悠地踱步而来,经过那把钉在地上的折扇时指尖灵力催动,扇骨便自动飞回掌中,动作行云流水,潇洒至极。

昭华在看到符殊的时候瞳孔猛然一缩,随即又迅速恢复了端庄神色。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缓步而来的符殊,虽然与他并不相熟,但魔宫中关于这位少主的传闻她可没少听说。

三年前魔族血洗北境叛军时,他一人屠尽三千修士,连眼都没眨一下;去年在人间界游历时,一时兴起就将一个修仙世家整个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阴晴不定,喜怒无常,笑里藏刀,上一刻还能与你把酒言欢,下一刻就能让你血溅三尺,而且他对这魔宫里的人向来没什么好脸色,更别说这位得他父王独宠的禁脔了。

若能借他之手除掉这个祸水,倒省得自己脏了手。

思量至此,昭华的唇角不禁微微上扬,她故作惶恐地福身行礼:“殿下来得正好,魔宫竟出了位寒山宫的刺客,在这狸奴宫被妾身抓到,还搜出了寒山宫内门弟子的身份令牌,可见此人就是寒山宫派来的间谍,尊上不在,正好由您来定夺。”

符殊漫不经心地摆弄着鎏金折扇,凤眼微眯,露出几分好奇之色:“这又是哪位美人,之前似乎没在老东西的后宫里见到过?”

昭华见状心头一喜,立即接话道:“回殿下,妾身也不知他叫什么。”

她刻意压低声音,却确保每个字都清晰可闻:“他是被献上来的禁脔,没有名字,听人说尊上都唤他‘猫儿’,狸奴宫也是由此而来。”

殿内霎时一静。

晏情能够明显感觉到,符殊周身的气息骤然冷了下来,他缓缓转身,那双总是含着讥诮的凤眼此刻幽深如潭,直直地望进他眼底。

“猫儿?”男人薄唇轻启,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让人后颈寒毛直竖。

昭华添油加醋道:“可不是嘛,尊上可疼他疼得紧,连早朝都……”

“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昭华瞬间噤声。

符殊缓步朝晏情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人心尖上,晏情下意识后退,后背却抵上了冰冷的殿柱。

“原来如此。”符殊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慢慢抚上他雪白纤细的脖颈,印在上面的吻痕如雪中绽放的红梅娇艳无比,身上还残留着情事过后的味道。

“难怪之后在邕京和风月楼怎么找都找不到你,原来是来了修罗城,侍奉那个老东西。”

晏情偏过头,姿态娇弱楚楚可怜:“奴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

“不承认?”符殊冷嗤一声,步步紧逼凑得更近,整个人压上来,鼻尖贴上他的颈侧,灼热的吐息肆无忌惮喷洒在上面,握着他脖颈的手也重了几分力道。

晏情几乎完全陷进男人高大身躯投下的阴影里,雄性的气味笼罩着他,将他团团包裹,呼吸也逐渐变得困难。

手指还在继续往里收紧,指节抵住他喉间最脆弱的软骨,晏情被迫仰起头,雪白的颈子绷成一道濒死的弧线,青色血管在薄薄的肌肤下急促跳动,骨头在男人掌心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

求生的本能让晏情死死抓住男人的手腕,染着蔻丹的指甲深深陷进对方用力绷紧的皮肉里,却撼动不了分毫。

这个人是真的想杀了他!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呼吸被一寸寸剥夺,唇瓣无意识地张开,舌尖微微探出,仿佛一条离水的鱼渴求氧气,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眼角渗出细小的泪珠。

缺氧让他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符殊的面容在烛火下分裂成无数重影,那双凤眸幽深如潭,倒映着他眼神迷离的瞳孔,唇角却勾着近乎温柔的弧度,仿佛在品鉴一幅优美的画作,而不是在杀人。

符殊欣赏着晏情濒临死亡时痛苦又美丽的神情,拇指像爱抚情人的身体一般摩挲着晏情跳动的脉搏,他能感觉到那纤细的喉管在自己掌心战栗着,只要再用力一分,就能听见骨骼彻底断裂的脆响。

呼吸声越来越弱,就在晏情瞳孔开始涣散的刹那,脖子上的钳制突然松开。

空气猛地灌入肺腔,晏情剧烈咳嗽了几声,身子软绵绵地向前倾倒,额头抵在男人肩上,符殊顺势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抚上他汗湿的后颈,像安抚受惊的猫儿般轻轻揉捏。

“瞧你,”他低笑,声音温柔得可怕,“那晚也是这样,一被掐住脖子就哭得厉害,缠我缠得紧。”

晏情还未缓过神,便感到一阵湿热的触感从脖颈处传来——符殊在舔他颈间的指痕,舌尖缓慢地描摹着淤血的轮廓,偶尔用犬齿轻轻碾过,带来细微的刺痛感。

舔舐的水声在寂静的殿内格外清晰,混着他尚未平复的喘息,淫靡不已。

昭华得逞的笑僵在脸上。

这疯子难道反而看上这个狐媚子了?就这么有魅力?

她见势头不对,连忙出声提醒:“殿下,此人是寒山宫的奸细,您可不要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符殊忽然抬手,一道凌厉的魔气破空而出,直击那具寒山宫刺客的尸身!头颅瞬间爆裂开,一团泛着寒光的冰蚕丝被生生扯出,悬浮在半空中,丝丝缕缕,清晰可见。

昭华脸色煞白,连退两步颤声道:“殿,殿下……”

符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眼都不抬:“昭华娘娘,你是觉得本少主眼瞎,认不出你西荒部族才有的傀儡冰蚕丝么?”

“不!妾身……”

符殊骨节分明的指尖缠绕着那缕冰蚕丝,幽蓝色的火焰在其上跳跃,映得他俊美的面容忽明忽暗。

昭华脚下一个趔趄,对危机的感知让她下意识想要逃,却见那傀儡丝突然如活物般扭动飞舞,以极快的速度倏地缠上她的手腕。

“殿下……我可是尊上的魔妃之一,还是北荒昭氏的圣女,您若杀我……”

“聒噪。”符殊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唰——!”

数根冰蚕丝齐齐激射而出,如毒蛇般迅速窜入昭华七窍,她双目圆睁,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皮肤下凸起无数蠕动的丝线。

不仅是那些从尸体里揪出的丝线,连带着昭华自己手中的冰蚕丝也反噬其主,钻进她的皮肉里,很快那张姣好的面容便如烧裂的瓷品寸寸龟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蚕丝先是将她的体内搅得一团糟,五脏六腑都成碎肉,最后又从她的眼眶和口鼻中疯狂生长出来,眨眼间就将她裹成一个人形茧蛹。

“砰!”

血肉炸开,碎肉骨渣都被包裹在冰蚕丝形成的茧蛹里没有一丝外泄,血液从缝隙间渗出,白色丝线染成鲜红血蛹,被符殊随手焚成灰烬。

“都下去吧,谁也不许再进来。”

连魔尊的妃子,昭氏一族的圣女都能随意杀掉,这下没人再敢置喙他的决定,眨眼就跑了个没影,殿内瞬间只剩符殊和晏情两人。

血腥气还未完全散去,晏情瘫软在符殊的怀里,雪颈上的红色指痕如同涂了一层蜂蜜的红果,那是男人在上面来回舔舐时留下的痕迹。

他眼尾泛红,睫羽湿漉漉的,泪珠混着津液沾湿了腮边,像被暴雨打落的梨花。

符殊低下头,舌尖卷走那滴咸涩,又顺着他的脸颊舔至唇角,将凌乱呼吸间溢出的津液也一并吞下。

“抖什么?本少主杀她,不正是为了给你出气?至于吓成这样?”

符殊托住他颤抖腿弯的手缓慢往上,指尖隔着纤薄的衣料陷进腿根软肉,这软腻的触感他绝不会认错,和那旖旎的一夜一模一样。

找了这么久,没想到会在老东西的后宫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海里又不由得浮现出他跪趴在那个男人的桌下,张开一口美屄喷水的淫乱姿态。

“你身上的骚味,我一闻就认出来了。”

“还有这里,”他轻笑一声,大掌按上晏情的后腰,指腹重重碾过尾椎处的朱砂痣,“那天晚上你像母狗那样趴着朝我求欢的时候,这颗痣可是在烛火下晃得我眼晕,需要我现在撕了你的衣服证明么?小娘?”

他唤他时薄唇几乎贴上晏情的耳垂,灼热的呼吸裹挟着低哑的嗓音钻入耳膜,尤其是最后两个字,被他含在唇齿间细细研磨,尾音拖得绵长,像一把裹着蜜糖的钝刀,一寸寸刮过晏情的脊骨,让他浑身又是一颤。

晏情用手抵住他胸口,却阻止不了他向前,隔着层层布料他清晰地感受到男人胯间硬物的灼热,形状狰狞地抵着他的小腹。

“殿下,奴还没有被封妃,您这称呼恐怕不妥。”

“不叫小娘,难道要像老东西一样唤你猫儿?”

符殊眸中闪过一抹戾色,一边说着一边把人抱上身后的床榻,架着他的膝窝欺身压上来。

晏情被迫分开双膝夹住男人的腰,听见他在耳畔哑声诱哄。

“乖,把腿再打开些,让我看看你下面流了多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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