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回来之后晏情几乎没有神志清醒的时刻。
巫邑虽然没真把他锁在床上却一直拉着他在欲海里沉沦,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要把他当作奴宠一样搂在怀里享受温存,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趁男人放松警惕的时候把肚子里快凝结成块的精水排出来,暗自盘算着日子。
这是他最重要的秘密,也是他逃出去的唯一机会。
晏情面上装乖,不论巫邑想做什么都竭力配合,一副被驯乖的样子,若是巫邑去正殿处理事务许久,回来后他还会主动缠着人撒娇,如同一株扎根在男人身上的菟丝子,离了片刻都不行。
“怎么这么黏人,嗯?”
巫邑搂着怀中香软,指尖勾起美人发丝像琴师抚弦般轻轻拨弄把玩,垂眸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带着几分不自知的温和,柔情暗蕴。
他对晏情的乖巧已经信了五分。
不是相信晏情这只狡猾的小猫学乖了,而是对蛊虫的自信。
情蛊对淫蛊会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不仅使宿主的身体变得更加淫荡柔软,心理上对母蛊主人的依赖性也会越来越强,逐渐变为爱慕和贪恋。
最后彻底成为离不开他,只属于他的温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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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于是他对晏情也放纵了许多,常常会像修真界那些寻常道侣一般丝丝缕缕亲密无间,花前月下相拥,尽听笙歌夜醉眠。
只是枕在男人臂弯里的美人会在夜深人静时露出一双狐狸似的狡黠眼眸,与白日里小鸟依人的奴宠判若两人。
黄粱美梦终须醒,镜花水月一场空。
又过了段时日,巫邑把湿漉漉的晏情捞进怀里,一起躺倒在软榻上,呼吸稍显絮乱,享受情事后的高潮余韵。
他低头瞧着小猫一般下意识往他怀里钻的美人,嘴角不由得勾起。
美人细腻白嫩的大腿被他轻轻抚过,触感如同域外最名贵柔软的绸缎,他的指尖似乎都覆着一层薄薄的青鳞,摩挲肌肤的感觉尤为明显,滑至小腿再将其曲起,最后到一手可握的纤细脚腕。
“叮铃……”
脚腕处金镯上系着的催蛊铃随着美人轻微的挣动发出细碎悦耳的铃声,像是在小声啜泣,动人心弦。
铃声催动,体内的蛊虫立刻又起了反应,美人嘤咛一声在男人的怀里缩成一团,大腿缠住劲腰,股间溢出的淫液都抹在他的寝衣上。
“骚。”
流水的屁股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是惩戒更是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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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这只金镯便是之前晏情逃跑未遂,巫邑回来时给他带的礼物,原本只是只普通的金镯子,之后为了罚他又系了催蛊铃上去,动作稍微大一点就会引得金铃作响,别说逃跑了,连寻常走动都得小心翼翼,床榻间却无可避免,铃声阵阵摄人心魄,似虚似幻。
若是还想跑,只怕没走几步淫性入骨的身子就会酥软无力地倒在地上发情,浑身的窍孔都不受控制地往外流水。
所以戴上镯子后晏情几乎足不出户,就算出去也是被人搂抱着,脚不沾地。
那走绳磨铃的淫刑受一次就够了。
“唔,好难受……”美人低声喃喃,窝在男人怀里像只刚满月的奶猫在撒娇。
巫邑心软得一塌糊涂,吻了吻晏情阖着的眼帘,手指抚上那吐水肉蚌般的骚浪雌穴温柔爱抚,大掌拢住那肉嘟嘟的唇瓣轻轻揉捏,如愿听到美人更动听的娇吟声。
他眸光暗沉,一直盯着那截雪白纤细的脚腕,长舌舔了舔美人的耳廓,温声道:“阿晏很适合戴首饰,我再为你寻一些珍稀漂亮的过来,好不好?”
巫邑一边说手指一边从晏情的耳垂顺着下颚线滑到脖颈和锁骨的位置,再是胸前小腹和肚脐,全身几乎都摸了个遍。
“到时候做一棵富贵金银树,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戴满珠宝首饰,吃一点麻痹痛觉的毒还可以穿孔,把灵石嵌进去,阿晏喜欢什么颜色?红色怎么样……”
后面的话被吻堵住,巫邑怔愣片刻迅速夺回主动,拉着晏情继续在欲海沉浮。
这种淫靡的生活一直持续到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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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巫邑摸了摸晏情小腹上的桃色花纹,淫纹已经基本成熟,在他掌心微微发热,让他稍稍放心了一些。
毕竟没有人能逃脱情蛊的控制。
但是有件事得马上处理了,小猫在外面惹了麻烦,他得去解决。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最多三天就会回来,也可能很快,”他咬了下晏情的耳垂,警告道,“阿晏可别再不乖了。”
晏情心中早有预料,但面上却是一副依依不舍的粉红媚态,拉着男人的小指,眸中露光盈盈:“一定要走么,要走多久?我不想自己在这儿,受不住的……”
“别发骚,我会很快回来,期间要是闷了可以出去走走——只要阿晏能走得动。”说完男人戏谑地瞥了眼他脚上的镯子。
“不过你应该知道,再怎么样你都出不去百蛊殿,所以不要再妄想着逃跑了。”
最后在晏情的软磨硬泡下,巫邑思量良久,还是暂时为他解下了镯子上的催蛊铃。
若真带着这铃铛,恐怕晏情连离他半天都撑不住,况且自那日后他就重新整顿敲打了整个百蛊殿,瘴气也完全封住晏情体内灵力,不可能再有一丝让他逃走的机会。
有情蛊的控制,他也不会想逃走。
果然,美人像蛇一样盘在他身上紧紧缠住了他:“主人现在就着急走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