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说什么也不擦桌子了,他要抢表弟扫地的活。
半晌后叹一口气,“你们不愧是兄弟两,玉攀脾气躁经不起激就算了。少卿你怎么也一样?”
“我那是不拦吗?你两头点的比什么都快,谁拦得住?”裴叔群也不高兴,语气带着冲人的意味。
他冷哼一声,“等着,别叫我逮到那条鱼一个人的时候!”
柳玉攀不耐烦的反问,“还能干嘛?打他啊。”
从小离开家,无父母教养。刚来的时候,他娘还在世,身为表弟的姨母,多少能压得住表弟。
弄成了表弟如今这般无法无天,又暴躁受不得一点委屈的性子。
可他怎么能看得住啊。
“你可小心些,别被抓住把柄。那黎小鱼的伯父是黎老头,他脾气又臭又硬,江老头拿他都没办法。”
柳玉攀不以为意,“那就连黎老头一起收拾,上次叫他发现了茶水有问题,还能次唔唔……”
结果还是失败了,叫他蹦出了几个字。
“茶水什么问题?”
裴叔群紧张的吞咽一下口水,这事是他理亏,哪里敢说。
“我说。”
“你无聊,就当没听到我的话?”
周围空气似乎都有了重量,压的裴叔群有些难受,他艰难道:“小侯爷,是我不对。”
“江渚松嚣张这么久,好不容易来个不怕他的。你要是再折腾姓黎的,别怪我不客气。”
“未卜先知?”
裴叔群点头,又把当时珍馔楼伙计带的话给贺辞说了一遍。
凌少卿和柳玉攀和黎小鱼之间的事,他们还没与贺辞说。
柳玉攀脖子一伸,“小侯爷,我和表哥中午有事,就不去珍馔楼了。”
学堂里好些人看着呢,他哪里好意思说啊。
……
他一脸感激的对黎小鱼道:“多谢黎小郎君的牛肉了!”
蜂蜜难得,黎小鱼捧着野蜂蜜,盯着小五的笑脸看了片刻后,确认他是真心送的,便收下了。
小五忙摆手说不用,这黎小郎君可真客气。铺子里还有活要干,他不敢多待,着急忙慌的走了。
书院离小饭馆其实不远,走路没一会就到。
眼下正是饭点,珍馔楼的伙计自然识得他们东家的马车。
然后他们眼睁睁看着他们的东家带着柳郎君,齐齐进去小饭馆。
昨日不是还闹了一场吗?今日这是又要闹?
凌少卿和柳玉攀早上就给了黎九州的药费,因为黎九州早上没来,道歉这事就只能在中午。
最终只能在黎小鱼的监视下,梗着脖子声如细蚊的对黎九州说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