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宠妃(高h)

雪夜乱情-上(骑乘喷到皇帝脸上)(1 / 1)

画春的话说得准,晚膳时天上落了雪,且越落越大,纷纷扬扬一片,铺白了宫中石砖,直到晚膳过后才小些。

雨露正教画春习诗练字,一句“雪夜花时最忆君”怎么也写不好,她提笔写了几遍与她,瞧她闻着香味便魂都飘走,笑着轻敲她额头道:“好啦,去尝尝吧。”

两人对视一眼,画春赶忙替她理了理发髻,到门边候着。

那件黑色绣金龙纹的大氅上是雪融化的湿痕,她抬头望向楚浔,瞧见他连发丝也沾了雪,微微蹙眉:“陛下怎么赶着雪来了?”

楚浔是不怕冷的,接那手炉时正触到她冰凉的手,反握在那手炉上,冷声道:“朕来了才知道添炭?你这双狸爪子不要了?”

宫里的栗子带着桂花香气,又混了牛乳和蜂蜜,香甜气味扑鼻。

“唔……”雨露猝不及防被他塞了一口,只得吃进去,却觉得软糯可口,虽然是有些甜了,但还是好吃的,含糊着便嚼边说,“陛下不爱吃甜,臣妾下次便不放糖粉了。”

“胆子不小,还敢盘问朕了。”楚浔一双凤目斜睨她一眼,坐上曲尺罗汉床,看着木几上那迭宣纸上的字,念了出来,“雪夜花时最忆君——”

雨露抄写这句诗本是见宫内大雪即兴而写,但听他这样问,便笑着替他倒了盏热茶,柔声说:“他与臣妾心有灵犀,自是已经来了。”

贴上帝王的身体,雨露这才有些害羞,坐在他腿上红着脸嘟囔:“陛下嫌沉便别抱了。”

楚浔扫她一眼,垂首在她颈间嗅闻到一阵淡香,手掌抚上她的后背,眯着眼说:“用的什么香这么勾人?”

大抵是尝过她的滋味,他这几日夜里不忙时都控制不住想翻牌子要人的念头,只是别扭着和自己过不去。直至今日傍晚,那白鹤来时又在自己面前讲了一番这姑娘的可爱,更是勾得他心烦。

哪里勾人了。

“哼……”被按住手的帝王哼笑一声,一口咬上她的唇,吻了一圈便含糊着调侃,“敢娇气到朕头上。”

他从前便不是个沉稳的人,在边关数年领兵作战,一向是杀伐果决,是做了皇帝之后才学着压制情绪,眼下却好似被眼前女子勾起了那旧时的性子。

“等不及。”

自然是吃了那价值千金的香雪丸,雨露红着脸想,那东西一旬吃一颗,胸前便要疼上几天,闹得她葵水腹疼,却将身子养得瓜熟蒂落。

“不许躲。”楚浔低声威慑,嗓音里已染着汹涌情欲,“再躲,便自己来坐,腰这样软,看你有多少力气。”

她那两年坐瓮练的正是下盘,还练过舞,腰上有力的很,只是摸着软罢了。

屋外大雪纷飞,屋里添了碳盆,纠缠的两人却浑身燥热。

雨露羞赧地垂眸,只得主动吻他的唇来转移注意。

她偷瞄了一眼便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想不出这大东西那夜是怎么闯进自己身体的。

雨露羞得浑身滚烫,纤纤玉手摸上那粗壮龙根却怎么握不住,听他这样问,便小声喃喃:“瞧……瞧陛下…英勇……”

明明已被开过苞了,却还是紧,紧得厉害。

“陛下——疼——”

楚浔缓过了那一刹那令人血脉偾张的舒爽,仰头低叹一声,便抓着她的跨狠狠一顶,将她那一声声的呜咽堵回了嫣红的唇瓣,带着她的软舌在那同样湿热的口腔中攻城掠地。

雨露紧抱住男人的肩颈,眼眶红了起来,只觉得身下好似被那胀大的龙根捅穿了,小腹升起一阵涨疼,花穴却控制不住地吞吐着那巨物,舍不得它离开似的。

确实如此,因为吃了两年多成分不明的奇药香雪丸,身子尝过云雨欢爱的滋味,迟迟等不来疼爱,便会十分渴望,因此那娇嫩的花穴才贪吃得湿嗒嗒,像是里面含着一团雪,此时被激烈的交欢融化。

雨露埋怨地瞧他一眼。

雨露抿着唇,抬起温热的手按在他肩膀,试着抬起腰上下起伏。

她垂着水润的眸子,难为情地用气声在他耳边喃喃,随着身下的肉穴不住的挛缩吞咬,竟能隐隐感受到那粗长龙根上凸出的经络,随着抽动而磨蹭着紧致的肉壁,而那东西还有越发胀大的趋势。

君王的额头布满细汗,在紊乱的呼吸中偏头舔咬她的耳垂,闻言却更是用力一挺身,如愿听到怀中人一声娇媚的呻吟,低声叹息:“爱妃小瞧自己了,你下面可贪吃得欢呢……呼……”

被剥夺了主动权,雨露嗯嗯啊啊地娇喘着,挺身想要向上躲,身上两座丰腴乳丘便随着激烈的动作上下晃动,嫣红的两点如含苞待放的花苞,团花肚兜落在结合处挡着美景。

楚浔望着眼前春光,竟想找个画师来为她作副春宫图,把这女人骚浪的模样存下来,却又舍不得叫其他男人瞧见她这模样。

楚浔抬手捏住雨露的下颌,让她看着身下焦灼泥泞的淫乱景象,声音沙哑:“看着,看你下面怎么吃朕的——浪荡东西——”

但这便是他真实的模样。

雨露被迫看到和他身体连接之处,自己身下那口肉穴随着动作活生生被向外扯出殷红的皮肉。帝王成熟粗壮的棕褐色龙根被粘腻的淫水浇的湿漉漉,抽离自己身子时只露出一点根部,再狠狠送入。

或许是感受到了他帝王皮囊下那真实的模样,她意乱情迷间竟也喊出了他那许久没人喊过的名讳。

雨露意识到自己喊了什么,慌忙望向他,眼泪如珍珠般掉落,分不清他是不是真的生气,试探着又唤了一声:“楚浔——啊——”

他动作狂野到让雨露觉得男人不像一个帝王,像发情的野兽,像将她当做战场上的敌人,不由分说地啃噬进攻着自己的身子。

没有任何预兆的,销魂快意就在顷刻间涌出小腹,雨露仰起雪白玉颈近乎是尖叫出声,花枝乱颤满面潮红。脱离男人掌心的腰肢如被狂风摧折的柳枝痉挛着抬起来,粗长的龙根被挤压着弹出来晃了两下,胯下的肉穴竟像是被鼓吹着喷出腥臊的水。

她身上两团乳团子也大白兔似得狠跳几下,身下被捣烂的娇媚花穴竟像肉喷泉似的,一道道一道道向外喷洒阴液——浇在了帝王身上,溅在那张英明神武的脸上,稀里哗啦地响着。

是羞哭的,雨露甚至能感觉到楚浔未褪下的黑金色皇袍被自己喷湿了,还带着腥骚的味道,更恨不得就此死在他怀里。

“不然朕可就得告诉宫人,是爱妃你承宠时喷湿的了……”

“陛下——陛下——楚浔——”

这是帝王从未有过的妥协。

胯下的龙根滚烫,被她身下弹出来后便更是有些急躁的胀疼,楚浔伸手抬起她的跨,扒开那嫩穴重新顶入,餍足地粗喘,绷紧了腰继续刚刚的冲刺。

楚浔便咬着她耳朵,一边加速着要她一边捏她身子命令:“叫,叫大声些,朕爱听。”

楚浔听得舒坦极了,又在她身子里疯狂地横冲直撞百余下,终于像个打了胜仗的将军,酣畅淋漓地泄在了那销魂的温柔乡里。

不消一盏茶的功夫,那屋里又隐隐响起了女子娇媚的叫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