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战神掳走后

我把战神掳走后 第116(1 / 1)

庞东来亲自过来接人,得知凌息要聘请自己儿子做事,惊得瞠目结舌,“凌……凌老弟,我家润珠可是个哥儿啊!”

庞东来一时哑然,是啊,同样是哥儿,他庞东来的儿子不比旁人差。

以至于庞润珠怪病治好的消息不胫而走,清风朗月的贵公子,即便双十年华,依然叫无数人心折,庞家一改往日门可罗雀的状况,媒婆挤挤挨挨,快把他家门槛踏破。

“不行,爹,我等得老师等不得,我绝不能辜负老师对我的期望。”自打凌息教授庞润珠算数知识后,庞润珠便认他做老师,即使凌息表示不必,他也依旧坚持。

庞润珠微笑颔首,“我知道爹,您早些休息吧,我把这点看完就睡。”

总归经此一事,润珠成长了不少,这一切多亏了凌息。

察觉热潮逼近,事先处理好一切,准备关门谢客,然后把雪妞送上山给狼王它们照顾几天,毕竟接下来的事情少儿不宜。

纵然凌息内心同样舍不得闺女,但热潮期把雪妞放门口,一没吃的,二被迫听墙角,凌息甚至担心雪妞听到他和霍琚妖精打架会冲进去阻止他们,那就尴尬了。

“我回来了。”凌息翻越高墙,身轻如燕,落地无声。

整座房子关门闭户,掩映在竹子与树木间,门前的水泥路上落满鹅黄粉白的梅花,阵阵幽香随风飞入廊檐。

外面的温度很低,风刮在脸上跟刀子似的,疼得人下意识瑟缩脖子,凌息浑身却烫得厉害,像一壶烧开的沸水,咕嘟咕嘟冒着热气儿。

凌息无所谓地擦干水渍,裹上衣衫,腰间松松垮垮系着根腰带,行走间嶙峋的锁骨,莹白如玉的肩膀若隐若现,他实在热极了,恨不得赤脚跳进冰天雪地里,瞥了眼落雪纷纷的院子和不远处暖和的卧室,凌息果断选择后者。

前脚迈入屋内,掀起眼帘恰撞见一道高大挺拔的背影,猿臂蜂腰,肩背挺括,绸缎般的乌发散落在身后,发尖水珠滴滴答答落下,划过雪白的里衣,洇开一片潮湿,变得透明的衣衫贴上男人古铜色的皮肤,勾勒出单薄衣衫无法掩藏的劲腰。

沉寂的黑眸不经意扫过凌息面庞,凌息的心骤然乱了节拍,那股久未熄灭的火,愈演愈烈,灼烫得他口干舌燥,恨不得咬开男人脖颈的血管,缓解那恼人的渴意。

霍琚正要批评凌息怎么穿得那么少,肩膀便陡然被一股巨力按住,他压根儿没看清凌息的动作,眨眼的功夫少年就从门口闪现到他跟前。

躺倒的姿势使霍琚领口敞开,久经沙场,风吹日晒磨练出的体魄精悍结实,呈现健康的古铜色,凌息的手按在男人肩头,白得惊人,颜色对比强烈。

伤病痊愈加上专门训练过的身体与普通人完全不同,凌息咬一口便知,笼养的鸡肉怎么能和走地鸡相提并论,口感云泥之别。

凌息舔了舔嘴唇,直勾勾盯着霍琚,“男菩萨真香。”

“你松手——”霍琚面颊烧得滚烫,近乎咬牙切齿的命令。

凌息貌似转换到另一个语言系统,霍琚听得费解,不过凌息干的事情足够令他羞愤,担忧这回依然无法令凌息满意,他厚着脸皮去买了某类畅销书回来学习,目前为止学的东西不进脑子不说,他还被凌息玩得团团转。

他伸手强行推开凌息,试图翻身农奴做主人,“你别这样,我是男人……”

“霍同学,记得认真听讲,下堂课老师要抽查哦。”

霍琚镇静的眼眸波澜起伏,为什么他和凌息的教材版本不一样?

老师学生什么的……

与此同时,霍琚的心脏跳得更加剧烈,像要撞破胸腔。

凌息好似上岸的鱼儿,竭力呼吸,浓黑的眼睫被水雾沾湿,心跳擂鼓般作响,修长的手指抓住男人尚未干透的黑发,脚趾用力蜷缩,足弓绷紧。

霍琚垂首长发扫过少年酡红的面庞,带来丝丝凉意,凌息舒服地贴上去蹭了蹭,宛如家养的小猫儿,男人眸子黑沉,似风暴来临前平静的海面,他低头亲了亲少年的耳廓,柔软的耳垂,弧度优美的下颌线。

“再接再厉。”

之后几个时辰凌息都是在颠簸中度过的,他像位试图驯服野马的驯兽师,不但需要高超的技巧,也需要过人的胆量,以及十足的耐心。

缚,肆意奔驰,横冲直撞,凌息被颠得仿佛五脏六腑都快移位,可他一向不服输,他势必要驯服这匹野马,让它按照自己的节奏行动。

从白日到黑夜,不眠不休,酣畅淋漓。

他和霍琚前几次总会把床弄塌,一开始的竹床到后面新打的实木床,无一例外。

提到石头凉,凌息自然而然琢磨上冬天保暖的东西,脑中灵光一闪记起曾经风靡北方的火炕。

火炕不仅暖和还格外结实,这几天二人常常热得满头汗,霍琚甚至长了个燎泡。

霍琚给自己泡了清热败火的菊花茶,面色不似以往那般憔悴,终于不再像被妖精吸干精血的模样,腰板挺直地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喝茶。

侧脸倏然传来一阵温热,脖子被挂上什么东西,霍琚垂眸一瞧,是个红色的布袋。

凌息手里拿着扫帚,眉目舒展,笑容自唇角绽开,他竖起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继续清扫院子里没融化完的落雪与枯叶。

凌息给他的是银票,共计五百万两,这应当是凌息能够挪动的全部家当,仅仅在小小的县城凌息便就赚了这么多银子,如若把凌息放到更大更广阔的地方,难以想象凌息会做到何种地步。

此去皇都,前路惘惘,需要用银子的地方不计其数,难怪凌息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拿出花生,原是为了给他筹钱。

凌息把之前腌制的酸菜拿出来,上山抓了一桶鱼,顺手扔上岸给狼群打打牙祭,霍琚根据他教的食谱做了桌酸菜宴,酸菜鱼,酸菜肉丝,以及酸菜粉丝煲。

“酸菜太好吃了,凌息你手艺真好。”霍垚经常腌制咸菜萝卜,却没有凌息腌制的酸菜味儿霸道,边吃边赞不绝口。

凌息对自己腌制的酸菜同样满意,顺嘴道:“地窖里还有,小姑您走时带一坛回去吃。”

“都是一家人,吃不完也浪费。”凌息和霍琚事情处理得差不多,天气稍稍转暖便预备上路,家里储存时限短的食物能吃赶紧吃,吃不完就送人。

霍垚诧异抬头,一家三口的视线齐齐投向凌息二人,“是吗?”

“天气即将暖和起来,我和凌息准备出趟远门,今天请你们过来主要也是想告诉你们此事。”

“去府城做生意吗?你们尽管放心去,家里交给我,我会帮忙看顾。”

“不是,我们去皇都。”霍琚丝毫不懂啥叫委婉,直白说道。

对面三脸震惊,空气骤然安静,门外隐隐传来雪妞舔盆子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