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战神掳走后

我把战神掳走后 第92(1 / 1)

光是想想,凌息喉结便不由自主滑动,舌尖仿佛已经尝到那个滋味。

在农村大部分人家用的基本是猪油或芝麻油,两者于普通农家而言皆算高昂,是以平日做饭时多用沾过油的布在锅表面刷两下,便当做放油了。

可假如放多些油,又会极其闷,一般人吃不习惯不说,还容易拉肚子。

师傅果然不是凡尘中人!

完了,彻底解释不清了。

这一挖真给凌息挖出不少惊喜,除去收获满满的花生,另外发现了一样重磅作物。

抖掉表层的泥土,果实显现出本来的颜色,紫红紫红,怪喜庆的。

小心翼翼接过周盐手里的东西,仔仔细细观察一番,眼泪不争气地从嘴角溢出。

居然给他找到红薯了,传说中喂饱无数人,解决饥荒的救命粮食!

传说中冬天谈恋爱必备的暖手神器,氛围制造机。

恍如范进中举,令围观群众瞠目结舌。

周盐低头瞅瞅凌息怀里的红薯,惊愕地瞪圆眼睛,怒从心中起,抢过红薯狠狠往地上一摔,“你竟敢害我师傅!”

院子里一番鸡飞狗跳后,经过凌息的解释,其他人才勉强相信他没中毒,他只是想到各种用红薯做的美食,肚中馋虫骚动,忍不住跑去找霍琚实践。

又戳戳周盐的脑门儿,“你也是个说风就是雨的,啥情况没弄清楚呢,就随意砸东西,幸亏凌息动作快接住了,否则我看你拿什么赔。”

凌息同样乖乖认错,“怪我太冲动了。”

正值金秋,恰是收获花生和红薯的时节,凌息问过小姑,往年冬天都会下雪,气候寒冷不适应种植作物,最早得等来年开春。

反正修酒坊请了不少师傅,顺便修间青砖瓦房应该也不费事。

村里粮税上交完毕,各家各户开始忙着卖粮换钱,每到这个时候镇上的粮行都会派人进村子收粮,今年也不例外。

村民失声高呼,满脸错愕,收粮的伙计极为不耐烦地撇撇嘴:“你也知道是去年,今年粮价下降了多少?还想要六文,白日做梦呢。”

“福来,你同他们磨叽什么?爱卖不卖,还不过来清点数量。”不远处的管事大吼着呵斥伙计。

夫妻俩望着伙计趾高气扬离开的背影,愁容满面,妻子更是急红了眼,“这……这怎么办啊……”

同样的烦恼不仅他们夫妻俩,周围村子的村民们皆叫苦不迭,无论哪家粮行前来收粮,价格只有一低再低,没有高出四文的,并且要求十分严格,半点坏的不会要。

好的不灵坏的灵,几日后,收够粮食的粮行陆陆续续离开,唯独剩下一家粮行仍在各村逗留,终于有人坐不住咬牙把人叫住要卖粮。

“你!欺人太甚,我家可是上好的粮食!”老头儿儿子赶紧扶住父亲,咬牙切齿,面色涨红。

汉子险些咬碎后槽牙,如果不是孩子发了热症,急需银钱治病,就是把这些粮食放烂了他也不卖。

“你!”汉子脖子青筋陡然鼓胀,拳头攥得死紧。

粮食没了明年他们努力再种便是,小孩儿若有个什么闪失,他们一家人都无法原谅自己。

管事目的达到,快慰地抬抬下巴,“把粮抬上车吧。”

“刚刚我听到消息说凌息的酒坊要收咱们的粮,多少都收!”

“在哪儿收?你等等,我们也去!”袁老爹匆忙喊住对方。

大头终于能舒舒服服出口气,大手一挥吭哧吭哧扛着自家粮食回院子,“我们不卖了!”

父子俩将大门一锁,狠狠啐他一口,“呸!凌息才不像你那么奸猾!”

你们四文,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啊,你们别不识好歹!”

管事头皮发麻,催促伙计驾车继续行驶,他不信这么多户人家,全跑去那个叫凌息的家伙那儿了。

管事和伙计亲眼目睹如此盛况,整个人都麻了。

他要那么多粮做什么?不怕烂掉吗?

“得亏没早早把粮卖了,凌息真是菩萨心肠啊,居然愿意出五文一斤的价格。”

“可不是,咱们得记住凌息的好,若没有他,只能把辛苦种出的粮食贱卖了。”

“嗨,这谁能料到。”

好些的叹口气怪自己运气差,心性差的则把错误怪罪到别人身上,是的,这个别人正是凌息。

简直居心叵测,别有用心!

大盛平均文化水平低下,全村找不出几个识文断字的人,能者多劳,只得麻烦村长和村长孙子。

闹事之人一个个热血上头,哪儿听得进村长的话,排队的人包括隔壁村的,数量比闹事的多,听他们满嘴脏话污蔑凌息,霎时火冒三丈。

在工地视察的凌息被人着急忙慌找过去,等他抵达现场,中间有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打红了眼,不分敌我地痛揍靠近他的人,嘴里高呼:“兄弟们,千万别放过凌息的这群走狗!”

“哈哈哈哈,还是你们早已尝过他的滋味儿,舍不得他淫-贱的身子?”

“放你娘的狗屁!你个满嘴喷粪的混蛋!”一道黑瘦的身影暴戾地一拳打向男人。

“呕……”霍常安脑中一片空白,猛地吐出一口酸水,身子摇摇晃晃支撑不住。

凌息把人搀扶到旁边,交给大堂哥霍常胜。

凌息面无表情,周身气息如冰霜雨雪,没有人看清他怎么闪避开其他人,骤然出现在壮硕男人面前,下一秒,众人眼睁睁看着约莫有两个凌息那么高壮的男人,被细胳膊细腿儿的少年提起衣领在地面来回摔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