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战神掳走后

我把战神掳走后 第88(1 / 1)

霍琚当初九死一生从战场上回来,赵春娟告诉大家,大夫断言霍琚的腿治不好,往后只能做个残废,那会儿不少人替霍琚惋惜。

时间匆匆而逝不过几月,霍琚娶了夫郎,腿有望痊愈,霍琚夫郎甚至打算先富带动后富,带动他们整个邻水村发展。

三人不约而同地冒出一个念头,霍永登一家恐怕肠子快悔青了。

吴阿奶顿了顿,记起曹高升去世后,曹家老俩口愁白了头发,行动越发迟缓,再提不起精气神跟村人吵架。

出门一看,火光冲天,火势迅速往自家蔓延,吓得六神无主敲锣打鼓,叫左邻右舍起来灭火。

在村民的骂骂咧咧中,曹家就此消失。

古代重孝道,虽然霍琚与霍永登分了家,几次三番闹得难看,但到底是小辈,这么做稍显不妥。

感受到村长的视线,撩起眼皮,语气波澜不惊,理所当然,“村长,您看我像冤大头吗?”

反正就计较到底呗。

凌息画了图纸,请工匠过来修建。

负责每道工序的酒坊内部构造不同,但从外面看都是高高竖起的围墙,叫人误以为里面修得一样。

这可是以后他们上工的地方,不好好盯着,万一这些工匠躲懒或者偷工减料,误了工期,是会耽误他们挣钱的!

“啧啧啧,瞧瞧,全是青砖,凌息真真发达了。”

“霍大郎真是捡到宝了,娶了这么能干的夫郎,做梦都要笑醒吧。”

“想开?想开啥?想开瞧上你家那废物儿子不成?少白日做梦了,人凌息和霍大郎夫夫和睦,关系好着呢。”

赵秀娟得知县城卖得红火的酒,竟出自凌息之手,凌息还要在村里修酒坊,把生意扩大。

他们一家吃糠咽菜,日子清苦,霍大郎那个残废却能吃香的喝辣的。

赵秀芙的孩子凭什么比他的孩子过得好!?

吃饭时,霍永登忽然开口:“常安,莺莺,你们大嫂酒坊招工,你俩待会儿去报个名。”

霍莺反应更大,她在家虽称不上十指不沾阳春水,却也是娇养着长大的,霍宁未出嫁前,她的衣衫都是霍宁给洗,家里活儿有霍常安,她顶多帮忙洗洗菜。

霍莺赶紧给亲娘使眼色,赵秀娟觉得霍永登今天吃饱了撑的,“莺莺细皮嫩肉的,哪会干粗活,她啊,还是适合在家里绣绣花,等着择位金龟婿。”

霍永登并非无的放矢,他今儿在外面转悠,走到哪儿都能听到旁人夸赞凌息,胸口堵得慌,偏生有人不长眼,故意上前火上浇油,讽刺他不长眼,好好的金疙瘩非往外推,臭鱼烂虾搂得紧紧的。

霍永登当场七窍生烟,烟杆都摔碎了。

赵秀娟心疼死了,将女儿抱进怀里哄,“别听你爹胡说八道,你打小花容月貌,村里不知多少男儿喜欢,是娘想着等你弟弟考中秀才,届时城中必有无数青年才俊求娶我女儿。”

小心翼翼靠近轻声哄起霍莺。

原来娘私下里为霍莺考虑了那么多,一举一动皆有意义。

既然娘心思如此缜密,当初为何会为自己挑中那样一个女人?

如果娘对自己有对霍莺一半上心,那件事或许不会发生。

然而,成婚那日,霍宁帮哥哥给嫂子送吃的垫一垫,意外发现姑娘微微隆起的肚子,不料这姑娘竟然早早与人私通,怀了对方的孩子,如今打算让霍常安做绿头王八。

孩子没了,婚事告吹,自那以后霍常安留下心理阴影,想到女人就恶心,对哥儿也没兴趣,拒绝再次说亲。

可没过多久,他得知凌息并非良配,内心对成婚一事越发纠结。

他对娶妻生子一再抗拒,数次拒绝说亲,自那以后爹似乎更加宝贝小弟。

“常安,想什么呢?”

霍常安猛然被一股羞愧感笼罩,娘对他那么好,他怎么可以怀疑娘呢。

一个大男人居然嫉妒自己妹妹,妹妹是女儿家,婚姻之事合该慎之又慎。

扒了几口饭,似是下定决心,他抬头冲霍永登说:“爹,小妹从小就没吃过苦,那些脏活累活她干不来,您别叫她去了。”

三人闻言自然喜不胜收,纷纷给他夹起肉菜,霍莺好听的话讲个不停,直夸霍常安是世上最好的哥哥,哥哥果然最疼我了。

用过饭,赵秀娟没让霍常安洗碗,催促他快些去报名,切勿错过时间。

纵然酸得要死,可又不是让她去给凌息干活,何况霍常安有一句话说得对,凌息当初建房子给帮忙的村民准备的饭菜异常丰富,这回给银子应该同样大方。

霍永登一家想得挺美,现实教他们做人。

“姓名?”小萝卜头霍继学被奶奶抓壮丁,按在凳子上负责记录报名的村民。

“霍常安。”

霍继学这孩子打小就聪明,牢牢记住吴阿奶叮嘱他的话,板起个小脸,一本正经道:“欺负漂亮哥哥的人,我们不要。”

凌息害他和大哥决裂,又当着这么多人面羞辱他,简直仗势欺人!

小孩儿尖锐的声音,石破天惊,刹那间令在场所有人的视线聚集到霍常安身上。

得知霍常安不被允许报名,霍永登夫妻怒火攻心,村里谁去报名都可以,唯独他们家人不行,明摆着告诉全村人,要和他们做对。

霍永登有意上门找霍大郎夫夫出气,但家里没人,一家子只能把火憋着,隔天起来,一个个脸上不是冒了痘,就是口腔溃疡。

秦大夫向他介绍:“说来也巧,岳公子有一味药不易得,恰被你夫郎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