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干毛巾擦着头发,中间顿了顿,问了句:“他们家的热水器是太阳能的,你知道吗?”
后来浴室里实在太热了,冲洗身子时就用的冷水。
邬锦说:“没那么快,没有吹风机一时半会都干不了。”
邬锦刚想说不用,一股头发水气味袭来,转眼那毛巾已经到了她胸腹前。
她搁下扇子,拿起毛巾认真地再擦一遍头发,她最后也没出屋子,只是觉得实在太热了,关了小台灯之后把裤子卷起到大腿处起床来到了窗子旁边,手肘支在窗沿上,半个身子探出去,瀑布般的长发从肩头滑落,宽大衬衫在挤压下凌乱而紧贴着胸口,背部的起伏随着衣服收紧而一览无余。
邬锦似有所察回头,见他拍枕头后撇了撇嘴重新看向窗外。
等听到身后房间传来浅浅的呼噜声时,她才意识到那人已经睡着了。
他昨天到今天,不是赶路就是开车,几乎没怎么休息,一挨枕头便睡下了并不奇怪。
她先把绳子铺到他头顶,再小心翼翼地拎起他沉甸甸的手臂,打算把他的手绑在头顶。
“你幼不幼稚?”他没睁眼,气息慵懒地嘟哝了一句,那语气分明早已猜到她所干的事情了。
“你好意思说白天?”杨侜笑了,这才掀开眼皮,往上睨着她。
她这个人真的很幼稚,有的幼稚叫人觉得蠢,有的幼稚叫人觉得可爱,他不会说她有多聪明,可她用灵秀的鼻子哼声时,确实有那么一点无可置疑的可爱。
邬锦捶他胸口:“杨侜!”
男人与女人的力量天然不平等,他把她那些小打小闹置之不理,一边伸手到衬衫底下按着她的腰肢,一边低头探寻她柔软的唇瓣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