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锦见他们讨论到自己,小声插嘴道:“大哥,不麻烦你了,我现在更想洗澡。”
他那语气摆明在说她臭气熏天,邬锦忍不住反击:“你也是两天都没洗了,坐在车上,我闻了你一路的臭味。”
邬锦说:“你味觉出问题了。”
印升荣在旁看好戏,中间又打量了几眼这个邬锦,一开始见她柔柔顺顺站在一边,还以为是个软性子的,没想到这么能还嘴,真是新奇,没想到杨侜爱好是这种。
邬锦听不懂,过了一会,那妇女转身进房,翻出一套明显全新的衣服,热情满满地交给她。
她听了便不好推脱,接过,弯腰道谢:“谢谢了。”
邬锦根本听不懂,但大概从她动作中都明白个中意思,一整个过程不是点头就是点头,尽量做到了寄宿他人屋檐下的谦恭有礼。
邬锦摊开那一套衣服,上身是一件白色长袖衬衫,下身是黑色束脚小裤,这不应该说是一套,风格完全不搭。
有的穿就没错了,她心里这样安慰自己,随后拿了衬衫和裤子进淋浴间,放水洗头,从上到下里里外外都细细搓了一顿,出来时只穿了一件衬衫,宽大的衬衫盖过臀部,露出光滑的双腿。
他示意了下自己的行李:“不明显吗?拿行李进来啊。”
杨侜听得出她话中的抗拒之意,解释:“我朋友小孩有好几个,房间不多,只有一间空余的。”
“我打地铺,凉爽。”
杨侜不明所以,见她走路似乎有点不一样,稍一思索,后知后觉才意识到她下面可能什么都没穿。
邬锦从淋浴间推出来:“你去哪里?”
“那顺路帮我要一下吹风机。”她洗了头发,还在不停地滴水。
邬锦还没走,扶着门框支支吾吾:“有我的内裤吗?”
邬锦:“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