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知道您是好人，我没有别的办法报答您了。”

赵欣梅厌倦了现在的生活，也看到了权力的价值，李叔叔一句话就能让父亲减轻改造负担。

还有牛淑荣的爸爸，一个小小的革委会主任就能让她免于下乡。

……

“欣梅，你以前有男朋友吗？”

李国庆觉得有必要把事情弄清楚，否则自己莫名其妙成了替代品，这根本算不上截胡。

“叔叔，我从未交过男朋友，什么都不懂。”

赵欣梅的脸一下子红了，突然想起在知青动员会上见过的劳动模范齐伟，但比起眼前的李叔叔，还是逊色不少。

“今晚你就住到我家来，我们再详细谈谈下乡的事情。

至于怎么对付牛家，到时候再说。”

李国庆仔细权衡利弊，认为这事可以尝试。

“叔叔，我听您的。”

赵欣梅立刻下车回家收拾东西，她之前曾在李叔叔那里留宿过，父母应该不会反对。

果然，她简单解释后便拎着装有换洗衣物的包出门了。

“欣梅！欣梅！”

牛淑荣在门口大声呼唤。

赵欣梅停住脚步，板着脸回应：“牛淑荣，我要下乡了。”

“欣梅，下乡可是好事啊！”

牛淑荣惊喜万分，好友终于决定一起前往建湖农场了。

“牛淑荣，我恨你。”

赵欣梅喊完这句话，转身快步离开。

“欣梅，你怎么啦？”

牛淑荣完全摸不着头脑，自己并没有惹恼欣梅啊。

赵欣梅跑到胡同口，上车后忽然凑过去亲了一下，但动作生疏，差点磕到牙齿。

“唔，别紧张，我教你。”

李国庆说完这话也有点 ** ，这姑娘跟别人不一样，难道赵欣梅是反派？不然怎么会如此随意……

“呼！”

许久，李国庆见赵欣梅快要喘不过气时，便抽回手，顾不上多说，打着火就开车离开了。

听到脚步声靠近，尽管吉普车窗有遮光，但如果被发现躲在车上，会很麻烦。

还是回家更安全些。

“叔叔！”

赵欣梅脸色泛红，像高原红一样，整理了一下衣摆，才缓过劲来。

她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体验。

“欣梅，你这是让我犯错啊。”

李国庆叹了口气，又说道：“到了院子里，早点休息，晚上给我留门，我们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明白吗？”

“嗯！叔叔，我听你的，不会告诉别人的。”

赵欣梅用力点头，此刻她不想其他事，事情已经发生，后悔也没用。

她付出这么大的代价，一定要让牛淑荣一家不好过。

李国庆松了口气，想着到了院子里该怎么解释，没想到赵欣梅竟抱着秦淮茹哭诉起来，这让他吃了一惊。

“婶子，我被人害了，过几天要去农场下乡了，可能回不来。

可是我妈怎么办啊，呜呜……”

“欣梅，别哭，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叔叔在这里，也许能帮忙。”

秦淮茹表面上在安慰赵欣梅，心里却很高兴，下乡很好，希望她走得越远越好，别再出现在李国庆面前。

得知人要离开，秦淮茹觉得威胁消失，一切都好商量了。

“婶子……”

赵欣梅哭着将事情说出来。

李国庆松了口气，补充道：“欣梅不敢回家，她妈妈重病，受不了压力。

让她今晚先住这儿，明天再考虑怎么向她父母解释。”

"唉，也只能这样了。"

秦淮茹能够理解，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做父母的心疼是难免的。

关响今天刚下乡，她下班回来叫了好几次都没反应，似乎还没完全接受这个事实。

"行吧，欣梅，你早点休息，别多想了，有事明天再说。"

李国庆随后去了后院洗漱，然后就让秦淮茹先休息了。

"淮茹，你早点休息，我去西屋看看晓晓。

明天早上我想吃刀削面，你记得早点起来和面哦。"

"好嘞！"

秦淮茹现在已经很困了，拉过被子就睡了。

李国庆又去了西屋，也让秦京茹休息了，真是天赋异禀。

"京茹，你带晓晓好好休息，我去看看你姐姐，关响今天下乡了，她现在心情不太好。"

"姐夫，你快去吧，关响一走，我就觉得挺想他的。"

秦京茹从小就跟关响一起长大，两人感情非常好，就像亲兄妹一样。

"嗯，那我去了。"

李国庆关了灯，拉上门，然后去了中院北屋的耳房。

因为关响下乡了，北屋没人住，旁边的耳房比较安静。

这个地方就相当于何雨水在四合院里的那间屋子。

他看见屋里的灯已经关了，也没敲门，直接推开门。

"叔叔，是你吗？"

屋内，赵欣梅裹着被子轻声问道。

"是我！"

李国庆的视力很好，即使在晚上也能隐约看到屋子里有人躺在被窝里。

"叔叔！"

赵欣梅轻轻呼唤了一声，往房间深处移动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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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庆先转身锁上门，然后走到床边，没想到这里的情况比他预想的还要好，女孩的衣服挂在旁边的架子上。

他一伸手，哎呀，不错嘛！

"叔叔，我以后还能嫁人吗？"

"当然可以，我又不是要跟你谈恋爱。

欣梅，别多想了，以后我就当你干爹，这样我就是你干爹，你有事我一定会帮忙。"

李国庆觉得这个女孩有些危险，搞不好真是个反派角色，小小年纪就知道利用自己的优势来获取所需。

"叔叔，不，干爹，嗯……"

赵欣梅不清楚别人是否如此，但她的父母从未这样，不可能这么长时间。

等外面的风雪停止，李国庆看了一下手表，天啊，已经过了午夜。

在这个时代，这个时间不算什么，但现在已经是熬夜了。

但他还没有睡意，打开电灯，看到床单上的血迹，才松了一口气，不管她是不是反派，至少他不吃亏。

"叮！恭喜宿主成功截胡《两个女人的战争》，赵欣梅！"

"截胡奖励正在评估中，奖励宿主反侦察大师称号。"

李国庆微微一愣，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赵欣梅是剧情人物，但他没看过《两个女人的战争》，这就很奇怪了。

不过这个奖励倒也不错，他立刻领悟了犯罪心理学，学会了各种反侦察手段，这样不是更安全了吗？

"干爹，你在想什么啊。"

赵欣梅振作精神，裹在被子里，开着灯。

"嗯！"

李国庆掀起被子看了看，说道："欣梅，好好休息，牛家的事我明天会处理。"

"至于你下乡的事，改不了了。

不过到了农场，你可以去当广播员，轻松又体面，还能评级拿工资。"

"干爹，谢谢您！"

赵欣梅的心情好转，对未来有了期待。

李国庆思索片刻后说："有个条件，你回城前别找对象。

要是让我发现你在农场找了人，你就别想回城了。"

"干爹，我不会找的。

那我多久能回来？我妈那边怎么办？"

赵欣梅心里仍想着结婚，虽然干爹很好，但终究无法成婚。

"早的话两三年，晚的话四五年。

回来时还年轻，可以当广播员，我会帮你安排工作。"

"欣梅，先陪我几年，那时你年纪也不大，再找对象不迟。"

"至于你妈那里，我会帮着照看，但你得听话。"

李国庆拍拍她的脸，没有多余情感，既然选择了他，就别想离开。

时间飞逝，转眼三载又三载，岂不是九年？

等特殊情况结束，他还顾虑什么？

"干爹，我听您的。"

赵欣梅主动抱住亲了许久。

"唔，休息吧！"

李国庆熄了灯离开，免得家人发现，影响不好。

出门后直奔后院北屋，搂着媳妇睡下。

"国庆，怎么来了？"

秦淮茹睡眠较浅，这与她带孩子的习惯有关，早上才能入睡。

“我刚起来一趟，现在过来陪你一会儿，你接着睡吧，已经很晚了。”

“嗯！”

秦淮茹听后很高兴，翻了个身替他掖好被角，才安心休息。

……

第二天，李国庆见到赵欣梅时已在饭桌旁，看不出异样。

早餐是秦淮茹早起做的刀切面，味道恰到好处。

之后，他先送赵欣梅到花鸟胡同，自己再和秦淮茹一同去轧钢厂上班。

“欣梅，你怎么啦？是不是摔伤了？走路怎么一瘸一拐的？”

昨晚牛淑荣就去找过赵欣梅，得知她去了关响家，只好清晨在门口守候，想要问个究竟。

“没什么，牛淑荣，我不想跟你说话。”

赵欣梅强忍疼痛，加快步伐回家，站在窗前盯着牛家方向。

干爹曾答应让她看牛家倒霉。

没过多久，大约一个小时后，工人纠察队赶到，直接冲击牛家，没有留下一件完好的东西。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

牛根生还没来得及停稳自行车，就急匆匆冲进屋内。

他是在上班时接到消息，得知家中被砸，便匆忙赶回，身后还跟着十多个工人。

“牛根生，你的事情败露了。”

工宣队的李云聪也跟随而来，与轧钢厂的刘光天共同行动。

“李队长，我犯了什么错？”

牛根生看到妻子和女儿在一旁抱头痛哭，显然十分害怕。

革委会主任因破坏规定被控告，他在女儿下乡资格被私自取消、由他人顶替后被捕。

牛淑荣得知 ** 后悲痛不已，而赵欣梅起初感到高兴，后来发现事情另有隐情。

赵欣梅虽原谅了牛淑荣，却无法原谅她的父亲牛根生。

李国庆接到电话，得知周蓉为了离京城更近，自愿去了建湖农场，对此感到十分惊讶。

“李国庆，周蓉她爱你，我拜托你对她好一点。”

蔡晓光悄悄打了这个电话，他不希望周蓉默默付出，而别人却毫不知情。

“你放心，我会去看她的。”李国庆有些无奈，蔡晓光明明深爱着周蓉，怎么还会帮着情敌说话？

其实，他根本不算情敌，最多只是周蓉的笔友和网友罢了。

几天后，又一批知青将要下乡。

这几日，李国庆抽空带着赵欣梅去了不少地方，还邀请朋友来家留宿。

临行前，他给了赵欣梅五十元，算下来每次五块，还算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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