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e过了一会儿,白黎满意道:“往来流利,如珠走盘。”
ee【跟章瑜学坏了】
ee“量大管饱。”
ee“是以毒攻毒。量大,那是因为要解毒,有时候就会影响脉象。”
ee“所以,你现在是滑脉。”白黎和他对视,“龙凤胎,恭喜。”
ee“什么破名字啊?”白黎被逗笑了,“说真的,基本上痊愈了,不会误事。”
ee江寒陵握住他的手,一言不发。
ee白黎反过来挠挠抓着自己的手:“不过关于临渊大会,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ee“巧合有点太多了,正好我们需要一个时机,正好我师兄就传消息回来说焱玖很有可能会出席临渊大会,正好它最近就要办,不管怎么想,都觉得像个陷阱。”
ee江寒陵点头:“说的没错。”
ee“照常行动。”
ee所谓的后手,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做了能做的努力,剩下的就只能看天命了。
ee白黎顺着力道坐下,动作自然地收回自己的手,靠在他身上:“要是只能走最后那条路,我会彻底消失吧?”
ee那是真真正正的形神俱灭,一定会很疼,听着就让人害怕。
ee江寒陵沉默了好一会儿,说:“对不起。”
ee疼当然会疼,怕当然也会怕,但想想那些枉死的人、妖、魔,甚至还有婴儿,他们死之前也会疼会怕,现在死的是陌生人,将来就有可能是熟人、朋友,能以一条命的代价消除后患,不算亏。
ee白黎侧着靠在人身上,眯起眼睛,安详得快要睡着了。
ee江寒陵在对着梳妆镜发呆。
ee于是他费解道:“你在看什么呀?”
ee说着,用腿颠颠怀里的人。
ee怀里的人果然不太聪明:“不知道,可能是见色起意吧。”
ee白黎微笑着默认,心说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光顾着害怕了,根本就钟情不了一点。
ee“只喜欢我的脸?”
ee“喜欢就好。”
ee“未必不是好事。”
ee白黎以为能逗到人,没想到得到这么个反应,仰起头。
ee“没什么。”江寒陵抱着他,凑近轻轻碰了一下鼻尖,满眼的眷恋像潮水一样把人淹没。
ee不用读心术,白黎也能自动在心里补全整句话。
ee“什么?”
ee看在目前情况的份上,江寒陵应该不会生气……吧?
ee他的神情中闪过一瞬间的错愕,双手无意识地紧紧抓住江寒陵的胳膊,指尖几乎要抠破衣服陷进血肉里,仿佛遭受了某种巨大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