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记惊雷爆炸在耳边。
可他仍然有些不敢相信,为什么这个名字会从时酝嘴里说出来,甚至还是这种全无防备的醉酒时分梦呓。
“我是谁?”
“我最亲爱的主教育官。”
很多年前,偶然听说了这起隐秘往事的西里斯·切萨雷曾向父母询证,是否真的存在过流亡政权的萌芽,是否真的有人因为这件事而被政敌逮住把柄进行清算。
母亲当时的表情很漠然,后来他才从母亲的口中得知确有其事,而完全无辜的原凛在流亡政权疑案中被他的家族牵连惨遭下放,联邦最高军校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教员竟然被放逐去了公共抚养机构出任教育官。
甚至她曾经袒露心扉地说过,“我想向我曾经的老师证明我的价值,所以我选择重走一遍他走过的路”,而毫无意外这个老师就是同样在战略与指挥系以首席毕业生身份毕业的原凛。
察觉到他松开的拥抱和推拒的手臂,时酝彷徨失措,极为用力地紧紧抱住了他。
同窗四年,时酝从来不会在任何人面前展露她的脆弱,哀求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切萨雷准尉没办法舍弃,痛苦的挣扎之后,只能心甘情愿拥抱,时酝分明就是能将他割伤得体无完肤的利刃,而他心甘情愿。
也许确实足够卑劣,在他的父亲亲手毁掉了原凛的一生之后,他竟然还试图争夺那份偏爱。
编织美梦的人才最明白真实的残忍,但切萨雷准尉现在根本不敢去想这些,也许他也应该沉湎于虚妄的美梦之中,时酝主动地拥抱着他索取更多的肢体接触和怜爱。
她应该是完全不知道原凛坠落的前因后果的,否则不可能愿意接近他,但切萨雷准尉不敢期望时酝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件事,如果她明日就得知,那今日就是最后一次缠绵。
醉酒时的高潮似乎来得格外快速,时酝很快就呻吟着颤抖起来,肉穴紧紧地抽搐吮吸着他的性器,随后便是更加渴求的深吻,她似乎就是欲望的最佳载体。
他做不到像父亲一样不择手段,旧皇族终将消亡,他是没有未来的人,从很久以前他就深知这一点,可现在他却渴望起拥有无限未来的时酝了。
其实明明就知道,自己偷走的是她对于原凛的期许。
性器不断地顶弄着甬道的最深处,手指也抓着她柔软至极的胸乳揉捏着,似乎越用力她就会叫得越大声,呼喊着让他再用力一点,他贪恋着这份热情与温柔,贪恋着绝不属于他的一切。
自从温室那一夜之后,切萨雷准尉曾无数次幻想着那个旖旎至极的场景自慰。
大概是过于强烈的快感,透明的水液也夹杂着些浊白的液体裹挟在他不断试图入侵给予她想要快感的肉茎上,又顺着股沟汩汩滑落到沙发上,酒精和信息素作用下过于敏感的身体已经高潮过无数次,可她仍然渴望着下一次的灭顶快感。
被按在沙发上猛干的快感太过强烈,时酝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她把切萨雷准尉的脖颈抱得很紧,随着他用力顶入的动作,过于娇嫩的乳尖在他略显粗硬的衬衣胸口不断起伏摩擦着,她的索吻来得不是时候,吻住那个柔软嘴唇的瞬间,想要射精的念头便再也无法控制。
量变终于引起了质变,数百下完全不加以克制的用力挺入之后,顶端终于冲开了生殖腔羞怯的大门,射精前每一次的抽插都顶进了最深处的生殖腔里,时酝的呻吟声也变得更加尖锐,彷徨无助热情洋溢的拥吻间,切萨雷准尉狠狠顶进了生殖腔里,抖动着射出了汹涌温热的精液。
切萨雷准尉想,他可能真的有点昏了头了。
“我去给你找点醒酒药。”
只是他在走廊上快步离开的身影很不凑巧落入了他人的眼中,休息室不能被没有管理权限的人从外面锁上,某个高大的身影走到休息室门前,手搭上复古的门把手时,稍微一用力就打开了。
原本只是有些好奇,可当看清室内的一切时,陆鸣争准尉的呼吸都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