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典礼前夜,按照联邦最高军校的惯例,毕业生的庆祝酒会如期而至。
时酝向来是不怎么合群的人,但是她的首席毕业生身份已经公布,端着餐盘找个角落独自吃饭的期望从一进场就破灭了。
热情洋溢的簇拥之下,时酝原本打算随便喝两杯酒应付了事的,没想到喝着喝着就完全数不清自己究竟喝了多少了。
醉酒时的时酝防备心下降了很多,她有些愣愣地趴在对方怀里抬起头来,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对方的身形对于时酝而言有些过于高大,他的头顶逆着走廊的灯光,甚至看不清面容,只能看见发丝在冷光下发出淡淡的浅色光芒。
是切萨雷准尉,听到他的声音,时酝小小地松了口气。
她闷闷地答应了一声,甚至还乖乖地点了点头,脸颊擦过他制服胸口的布料,发出一些轻微而暧昧的声音,扯得人心神摇晃。
她的眼睛清亮如水,似乎只需要一眼就足以让人理智沦陷。
醉酒的时酝格外好说话,切萨雷准尉非常轻易地就将她扶去了礼堂附带的休息室里,心中的一个声音说她确实喝多了不应该让她在外面乱跑,而另一个声音只是默默地让他在关上门之后设置了锁定。
切萨雷准尉只是静默地倒了杯水,走过来递到了她的手边。
时酝的脸颊是淡淡的粉色,平时冷峻的表情也完全化为了柔和。她非常顺从地起身接过水杯来,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仰起的脖颈线条格外优美。
被酒精麻痹了意识的时酝不能分辨站在她眼前的究竟是谁,甚至似乎完全无视了眼前人的存在,随意地试图解开扣子,想把凉飕飕黏在胸口很不舒服的衬衣给脱下来。
时酝完全没有拒绝的意思,甚至主动张开嘴唇引诱他的舌头进入深吻,手臂也攀上他的脖颈紧紧抱住,完全称得上是最热烈的邀请。
像是又回到了那个温室花园里,今夜仍旧是无边夜雨。
即使明知她喝多了酒说的话做不了数,可切萨雷准尉仍然渴望在她这里得到一个足够肯定的回答。
解开她的衬衣扣子就像是一种本能的动作,时酝也非常配合地任由他脱去自己的衬衣和同样被打湿了的内衣。
滚烫的手掌抹去了她胸口湿漉漉的水液,胸乳被手掌稳稳地托起舔咬的酥麻又过于强烈,酒精和性冲动让时酝的脸庞红得要命,偏偏脱下上衣时抑制贴也被一并撕了下来,浓郁至极的玫瑰腐烂气息让她完全瘫软了下来,只想要更多更粗暴的动作。
不过现在她似乎比切萨雷准尉还要躁动不安,被咬着乳尖时忍不住在他过于灼热的硬物上不住地摩擦着,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声如同紧绷的丝线缠绕着他的心,绞出苦涩而浓烈的汁液来。
乳肉被揉捏舔咬着,欲望便更加高涨,时酝皱起眉毛按着他的肩头闷哼撒娇起来,似乎是在责怪他慢吞吞的动作,她想要更加激烈的东西。
柔软的穴口在勃胀的性器顶端摩擦着,酒精和信息素双重作用下的小穴早已水液淋漓,摩擦的动作间轻而易举地将水液涂满了性器顶端,在切萨雷准尉还有些担心完全没有扩张会不会弄痛她时,时酝就已经忍不住直接坐了下去。
紧紧抱着她纤细的身躯缓缓按下,整根性器格外顺畅地一次性全然挺入,顶着她的最深处进一步扩张入侵时,她的呻吟就像是最浓烈的催情剂,时酝竟然这么热情地抱着他做爱,没有冷嘲热讽,没有刻意摧毁,似乎只有连绵不绝的情欲。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