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刚从营地回到住所,准备找第二天去训练基地要穿的春大衣
“海因茨,你滚过来!”
还在隔壁收拾书架的勤务兵慌慌张张跑进来,脚跟一碰,立正站好。
“指挥官,您叫我?”
克莱恩指了指衣柜,长长短短的春冬军服混在了一起,肩章、领章、勋章一GU脑地和皮带放在一个cH0U屉里,大檐帽和船形帽歪歪斜斜地摞着,有一顶还掉在衣柜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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