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人没死,倒霉的是十七太爷。
这件事闹大了,已经不是花点银子就能摆平的了。
让他爹回来干啥?继续睡他老婆吗?
毕竟,大少奶奶进门没几天,就被十七太爷拖到了床上。
大少爷怔怔一刻,他忽然觉得,把宅子卖掉也不是一件坏事。
他哪里还有脸住在这里啊。
大少爷当即就拿了斧子砸了十七太爷屋里的暗格,拿出那些宅子的鱼鳞册,按照之前说的价格,把七处宅子全都卖了。
至于他老婆和那两个父不详的孩子,他全都不要了。
十七太爷的儿子,刚刚走出周家堡,就遇到来看热闹的人来,而且人家还是向他打听,他捂着脸跑了。
不好意思,刚才没留神,把一段废稿发上来了,已经删掉了,你们看过的心里清楚就行了,我想了想,还是不要写到正文里了。就是赐金匾的由来。
流霞讲完,何苒还没听够:“没了?”
“周秀山呢?”何苒问道。
“你没问他是被谁救的吗?他是被绑上石头沉到河里的,那可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把他救上来的。”何苒笑着说道。
何苒却是想到了一个人,周沧岳!
周秀山在周家堡外面,刚巧就被她的人撞上,而那一日,周沧岳就在周家堡。
何苒冷哼一声:“这是算准了我会多管闲事啊,好吧,我还真是挺喜欢管这种闲事的。”
“回去了,不过看唐姑娘的意思,他们也不想留在周家堡了。”流霞说道。
她把从佛头岭带出来的七个孩子叫到面前。
听到她说“学徒”,一个叫小花的女孩子好奇地问道:“学徒是不是不用签死契?”
何苒点头:“对,不是死契,你们学成后要在这里工作五年,五年之后是去是留自己选择。”
“我想当学徒,我学过女红。”
“我会裁衣“
张佳慧和张佳敏却扁着嘴巴看着何苒,姐弟俩虽然只有六七分的相似,可是表情却是一模一样。
她走上二楼,一转身,张佳慧和张佳敏跟着她,也上了二楼。
还是那个表情,扁着嘴巴,直勾勾地看着她。
她记得很清楚,当年晋阳惊鸿楼只是绸缎庄,大绸缎庄,一楼是铺子,二楼是库房,三楼则用来办公和议事。
一问才知,这些绣娘以前都是无家可归的女子。
这些女子被带到衙门,有两个当场就撞死了,余下的便由衙门联系她们的家人,可最终,却没有一个家人来接她们。
晋阳惊鸿楼的绣坊和成衣铺,是因为这些姑娘才开起来的。
和何苒说话的就是绣坊的大师傅,她告诉何苒,她有两个女徒弟,都是她从善堂里领养的弃婴,现在全都跟在她身边。
何苒笑着摸摸两个小女娃的脑袋,看到绣架旁边放着一本千字文,她满意地点点头。
何苒叹了口气:“你们有事?”
“为什么,说出你们的理由。”何苒问道。
“我们会算帐。”
“我会酿酒。”
话已经说出来了,收不回去了,张佳慧有些不好意思:“我从小就看着祖父和我娘酿酒,也就学会了,不过我只是给他们打下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会对了,我弟也是打下手的,他也会一点,还有我们知道家里酿酒的方子,我娘说这方子早晚都要传给我们”
可是,他们是不是眼花了,为啥看到何大当家的眼睛正在冒绿光?
姐弟俩下意识地点点头。
何苒告诉自己,她真的不是为了那酿酒的方子才留下他们的,她见过他们的祖父,他们是故人之后啊,她是个厚道人,怎么忍心让故人之后流落在外呢。
何苒并没有在晋阳城里大摇大摆四处闲逛,她还不想给自己惹麻烦,万一有人认识她的,万一有人认出她是晋
何苒觉得,她还是不要上街了,太危险了。
据杏姑刚刚收到的消息,晋王受伤之后没有回晋阳,而是在忻州,但是冯撷英前两日忽然回来了,行色匆匆,风尘仆仆,似是有重要的事。
何苒对这个冯撷英很感兴趣,能写出那般华美壮阔文章的人,她当然要亲眼见见了,何大当家,一直都是求才若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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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苒一袭夜行衣,将自己隐藏在黑夜之中。
根据地图,何苒没费力气就找到了冯撷英的住处。
于是,何苒心目中的冯撷英,冰肌玉骨、唇红齿白、面如桃花,身如杨柳。
可是眼前的冯撷英却和何苒的想像并不一样,甚至还让何大当家有些许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