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女”跑出门,随手拦了辆车,报出目的地。
以前的邻居大多都是年纪大的老人,现在被自己有出息的孩子接走,享福去了。只余下姜眠孤零零的一个人。
很久没来了,以至于生疏了,姜眠插了几次都没有插进去。
终于好不容易能转动,清脆的咔吧声在寂静的巷子口中异常清晰。
抑制不住地哽咽,酸涩的鼻尖,迫使姜眠张唇呼吸。
那扇在夏天会爬满藤萝、会有布谷鸟在窗外鸣叫、半透明的纱帘会随风舞动的的窗户。
她又亲手砸了那脆弱不堪的窗户。
姜眠翻窗的动作熟练又快速,一撑一翻身,就进了将近半个小时都没打开的房间。
折成光怪陆离、充满荆棘,又裸露着尖牙、长着血盆大口的怪物,嘶吼着,想要撕碎她。
腥臭的黏液从怪物的口中泄出,与无数因锁链蹭出的血液混合成湿冷又怪诞的诡异景象,一下子锁住了姜眠的喉。
同时,眼前的怪物挣脱了锁链,以一个极快的速度、吞天的架势逼近。
是骨头被嚼碎的声音。
等李牧言找来的时候,妹妹安静地靠坐在沙发上,双手交迭,一张只能又漂亮的脸上找不出一丝情绪。
“妹妹……”
她看起来相当镇定,直勾勾看着哥哥,脸上连泪痕都消失了,轻言细语地说:
李牧言瞳孔紧缩,似乎被那句“ypuppy”给惊到了。他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喉结滑动,不自觉地吞咽。
他因为妹妹一句话硬了。
“你再说一遍。”
“你不是已经过来了么。”
“再说一次!”
炙热又毫不掩饰,李牧言被烫得一缩,手上失去了力道,大拇指狠狠压进了温热的唇中。
等李牧言想将唇中的手缩回去的时候,妹妹的舌尖早已缠了上来。
“你硬了,我的小狗。”
他眼神暗了,拇指也不着急退出,压着那一瓣唇摩挲,欲望升腾,直抵姜眠柔软地腰腹处。
李牧言闻言退出半分,退坐到沙发的另一头。
李牧言拿过一个抱枕放在腿间,试图遮掩他发情的异样。
对面蓦地出声,像是扼制他的脖颈,他想反驳,好像没什么理由。
这无疑是自爆。
会恼羞成怒吗?会指着她说不知羞耻?还是直接出门,断绝兄妹关系?
姜眠看见哥哥没有生气,反而笑了,他以为姜眠会暴躁,会疯狂输出。
所以她独独骗不了他。
紧紧地握住男人的命脉,小幅度地缩紧。
她笑得很开心,还泛出了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