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愿意被我*吗

酒后乱性大失败(1 / 1)

ee江滩边上的路并不好走,我已经许久不事劳作,怀抱着一种视死如归的心情跟付为筠走了两个小时,两岸逐渐从废弃厂房、夜跑道和小理发店变成邮轮码头、露天酒吧街。

ee什么名?

ee你打算拍异性恋校园浪漫喜剧?

ee滨江步道上方的高架桥上,一列满载游客的游轮缓缓穿过,桥上的行人招手。

ee付为筠大咧咧一挥手,“你看的那份是原着。”

ee“我就光拍上半部他们好的时候。”

ee付为筠兴冲冲地说:“肯定会很卖座。你要相信我的编剧的能力。”

ee“姚艳妮。”

ee“是我女朋友——她是个很牛逼的编剧。”

ee“她当然知道。”

ee付为筠点点头,“我们是开放式关系。”

ee“那怎么了,她也有女伴。”付为筠不以为然地两手插兜,带动着松垮的裤子也摆了摆,“可能这会儿她们还正搞着呢——其实,我说我们是开放式是为了方便理解,这应该属于polygaoeretionships的一种,关系中所有人都是平等地爱着别人的,你也可以管这叫没有谁跟谁更近……”

ee“我可能还是,”我终于咳完,缓缓站直身体,艰难而谨慎地组织着语言,“太守旧了。”

ee说真的,我为这个句子中的很多词汇而感到一阵恶寒,最重一击就是句子中的那个“重新”——天地良心,是我老了还是我没品,这种事怎么还他妈的能够他妈的“重新”?

ee付为筠的眼睫毛闪了闪,“她爸是姚向越。”

ee我决定收回刚收到背景信息时的定论,我和付为筠曾搞过一个夏天,而我就是个冤大头,我们之间就是那么肤浅的钱色关系——我多想说不是,给他个台阶之类,像个宽容大度的正房那样在心里骂娘却在嘴上说“此一时彼一时”。我实在后悔那个夏天没有把胆大包天对我说“我爱你”的付为筠操死在床上。

ee我的脑中十分不合时宜地响起一句义愤填膺的“男儿重义气,何用钱刀为”——想得我几乎要把它抄成一摞小广告一把扔到他脸上,可是几秒以后我的愤懑却又偃旗息鼓了。付为筠做的事与我做过的事并无二致。

ee他看起来还想再说。

ee我认命地揽过付为筠的脸,亲了上去。

ee“怎么办,为筠,”我用一种死人般的语气令人恶寒地吟唱起我生命的主题曲,“今晚我就想操你。”

ee「恭喜玩家解锁成就:幻灭的恋爱脑。」

ee亲付为筠的时候我觉得很渴,而且他每一次喘着气亲回来时都让我想要掀桌子,然后我就感到更加口渴,可我已经来不及下床去找水喝。「1997,你可以帮我找点色情电影在我脑子里无限循环吗?我真的要硬不起来了。」

ee我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的下体,它他妈的还真的硬了。

ee而付为

ee我是说,我是一直睁着眼睛的。我甚至依稀仍然能在他的眉宇之间回想起一些他曾经的面目,那个意气风发又穷途末路的少年人,我记得这张脸曾泪流满面地望着我,仿佛从来没有如此绝望过,可哭完以后他又一抹眼泪,笑着说,王飖,我们不能在一起时不快乐,我们要一起开山跳河。

ee我笑他,你这傻逼,又说醉话了。他说我又没有钱,靠一些幻想活着,怎么不行呢?行,行,怎么不行呢。我总是被那时的付为筠勾引得一愣一愣的。我说你干导演实在是屈才了,你应该去找个邪教头目来当的,赚钱还多。他大放厥词,我觉得坑蒙拐骗的事就太不牛逼了。我说那你觉得干什么牛逼呢?他说我们拍的电影如果能获个奖就牛逼透了。我说我们这不是刚冲奖失败么?他忿忿道,下次就能拿了,下次肯定会拿奖的。

ee他开始在床上跟我发疯,嘴里不停说之前哪个镜头拍得不行,下次要去哪里取景。他说个不停,我亲他,他还是说。我摸他,他还是说。滔滔不绝地说。他说你难道就没有一点反思吗?比如你这次的情绪处理就太简单了。我听得头疼,付为筠,你给我闭嘴。他继续说,而且你其实经不太住一镜到底。

ee他定了定,说对,王飖,我们都有几个月没操过了,你操我吧。他胡乱叫着我。哥。

ee而付为筠眼神迷离得像个男妓,手不断在我身上骚扰我的动作,“对啊,王飖,我老得太快了。我还不到三十岁,却觉得已经快要把这条命透支殆尽,而你还是这么的年轻,你他妈的是有什么青春秘笈吗?”

ee“不对。不对。”他摇着头不断否定我,“你是死了。”

ee“你还没有开山就跳了河,王飖,你这逃兵,你死透了。”

ee“你逃了你的因果。”

ee付为筠笑,“发烧又如何?你操得不爽吗?”

ee付为筠裹着我的阴茎就坐起来,继续饥渴无比地亲我,“再快点,你是不是不行了?”

ee他被顶得失了力,手指也开始抓我,我下意识说“你别给我抓破了,之前破了的还没好呢”,说完我就知道我是过糊涂了,仇峥抓我是在分支任务里面,我的后背现在是好着的。

ee过了半秒他明白了,“你跟仇峥做过。”

ee付为筠于是开始闹了,“你不能跟他做——你他妈的跟谁做都不能跟他做。”

ee付为筠的眼眶红了,“因为就是他把你从我身边骗走的。”

ee这场爱真是把我越做越糊涂了。

ee“那付导还真是健忘啊。”

ee这一刻,我再一次被跟付为筠在江滩上亲嘴时候的恶寒之感包裹,那种入门各自媚、谁肯相为言的悲哀,恶心得我简直想要吐了。恶心到最后我不得不停下动作,付为筠疑惑地松开我,怎么了?

ee它软了。

ee「玩家您好,玩家抱歉——这不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