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贝尔期期艾艾:“还……还在地上蹭了一下……”
诺曼:“……”
阿贝尔见状,连忙道:“我已经知道错了,真的!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
诺曼瞪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地起身出门。
阿贝尔只好坐下,挠头。
他都想好要怎么撒娇装可怜了。
又等了片刻,诺曼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一个碗,到阿贝尔面前坐下。
“这是什么?”他探头探脑。
阿贝尔缩了缩脖子,乖乖伸手。
这是他刚刚去森林里摘的止血止疼的植物,碾碎搅拌之后,弄出来的东西,当然,这些只是配料,里面最主要的成分,其实是他的口水。
毕竟龙息是从他嘴里吐出来的嘛,又那么烫,没点口水降温怎么受得了?
其实他直接舔两下伤口就行了,但是因为不能让阿贝尔知道,所以他才浪费了一点时间,去森林里找了这些草药。
他停了下来,重新打量了一遍眼前的伤口。
他本体那么像龙
诺曼回神:“没什么。”
期待那家伙受伤,还不如期待他的魔力会自动封印。
阿贝尔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
虽然他对诺曼说的是被火把烫到了,但其实这是被恶魔领主的吐息烧出来的,连索亚大教堂的牧师都没有办法治疗,这一点草药糊糊又怎么会管用?
他不想让诺曼更担心。
阿贝尔做出一脸惊讶的样子,开始表演:“这是什么东西,怎么……”
始终萦绕在伤口上的烧灼感迅速消退,钻心的疼痛也被一股凉意安抚,阿贝尔甚至感觉到了痒,那是血肉在蠕动着生长的感觉。
诺曼继续板着脸:“你别管,有用就行。”
他默默闭上了嘴。
“饱了没?”诺曼斜眼瞥他。
诺曼便把桌上的杯盏盘碟都收拾掉。
一股莫名的闷燥不知何时席卷了全身,熟悉的热意从体内升起,小腹一片滚烫。
怎么会……?
诺曼动作停了一下,有点心虚地移开目光。
巨龙嘛,都是很放纵的生物。
那么他本体的唾液、血液都带有一点点催情的效果,也是很正常的……对吧?
阿贝尔:“……”
“我没有,只是里面的材料有一点……催情的成分……”
“真的,只有亿点。”
总之,这是一个非常美妙的夜晚,新学的几个姿势也都用上了。
……
阳光沿着窗台慢慢爬进卧室,诺曼推开门进来,把手里的托盘放在床头柜上,轻轻拍打着床上的人。
阿贝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天亮了?”
“……”阿贝尔一顿,默默转过视线。
诺曼咳了一声:“怎么了?”
诺曼眼神飘忽了一下:“那不是,你夹着我不肯放吗?”
诺曼闭口不谈,转移话题:“胳膊伸出来,我看看好了没。”
他把胳膊从被子里伸了出来,顺带露出了布满痕迹的锁骨和肩膀。
阿贝尔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嘴角抽了一下,简直了,不是青就是红,根本没一块好地。
诺曼再次咳了一声,若无其事地将目光收了回来,看了看他的胳膊,满意宣布:“已经好了。”
还有膝盖,跪太久了,到现在还在发麻。
虽然昨晚的几个新姿势确实挺高难度,但也不至于到起不来的地步吧?
阿贝尔心里不禁泛起了一丝担忧。
他根本不想去回忆自己昨晚哭得到底有多惨、多崩溃,那张床单又被他们糟蹋成了什么样子——是他已经结婚这么多年都无法面对的程度!
被青年的绿眼睛直直盯着,诺曼默默移开目光,有点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