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花彼岸过得实在不太好。
亲亲,抱抱,喝水这些都是跑个腿就完的轻松活,季听白这厮居然还想拉他去洗手间,甚至妄想更加可怕的事情。
这是人干事?还好花彼岸机智,扔了瓶矿泉水瓶季听白,让季听白在床上解决。
季听白:接到矿泉水的季听白很是无奈,咬牙切齿地问:满的?
就算给,好歹给个空瓶子吧?花彼岸觉得季听白这恼羞成怒的模样还挺好玩的,开玩笑道:先喝点,以毒攻毒。
季听白:以毒攻毒这成语是这样用的?季听白想把矿泉水扔回去,但手实在没什么力气,矿泉水只被抛出五厘米的距离,和原地落下没多大区别。
看那笑个不停的花彼岸,季听白没好气地问:你平常和朋友也这样?
当然不是。花彼岸盘腿坐到床上,我要是把这玩意给红毛,红毛会说滚。
给黄毛,他直接不理我。
要是给挑染蓝花彼岸故意在这卖了个关子,嘿嘿笑了两声才说:他会说,这瓶子太小了,给他拿个水箱才能放得下他的鸡儿。
你说挑染蓝平常多冷的一个人,结果是个闷骚。想起平时聊起的那些骚话,花彼岸笑得肚子都疼了。
季听白却听得脑壳疼.
以后不准说这些粗言秽语。季听白不想再从花彼岸口中听到这些词语。
在修者大陆,花彼岸哪会说这些话。
你这话就不对了。花彼岸慢慢靠近季听白。
季听白没回答,他知道花彼岸一定有后话。
他的话再骚也就说说。花彼岸挑挑眉,跨到季听白的床上,侧躺在季听白身旁,不像你,还想我看。
季听白:季听白原本就发红的脸似乎变得更红了。
不理花彼岸,季听白掀开被子,决定身残志坚自己上洗手间。
也不知道方艺雯下了什么药,季听白双腿都发软,全身没有一个好受的地方。
只是感觉再糟糕,也比雷劫好受多了。
无论□□上还是精神上,雷劫那种以命赌命的方式更残酷一些。
花彼岸也只是气气这个这么轻易就被其他女人带走的alpha而已,哪忍心季听白要摔不摔地自己过去。
扶着季听白到洗手间,反而轮到季听白不好意思了。
季听白站了一会,没等到花彼岸离开,只能小声道:你,出去。花彼岸这人是敌强他怂,敌怂他皮。
瞧见季听白难为情的模样,花彼岸那是笑靥如花,眉目含情,娇声道:哟。
我亲爱的老公,这时候怎么就害羞了呢?季听白一字一顿,出去。
花彼岸以为季听白不喜欢开着玩笑,乖乖出去,好好好,你别生气。我这就出去。等门关上,季听白才松了一口气。
可现在这样,让他怎么弄?季听白低头看一眼不听话的兄弟,内心无比烦乱。
谁能想到,老公两个字有这么大魔力。
刷了半个小时题目,花彼岸才等到季听白从洗手间出来。
你怎么这么久,该不会在里面做了点大人才能做到的事情?花彼岸扶着季听白,不忘嘴贱,生日快乐呀。
季听白真不知道该回那一句,本想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却想起了花彼岸从开学到现在,似乎没下半身的烦恼。
季听白暗骂一句,还是修真方便。
憋了一肚子气的季听白再次躺回床上。
他现在还是很难受,身体又热又冷,全身发麻,还容易引起某些连锁反应。
但可能是他两世都没有破戒,不知道那些欲念会是什么模样,除了身体难受外,便没有那些不该有的想法。
季听白不想理会花彼岸,却见花彼岸蹲在他床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说。季听白不觉得花彼岸这模样会有什么好事等着他。
花彼岸眨眨眼,小心翼翼地问:你,肚子饿不饿?季听白是真的不饿,这种时候他有饿的心情吗?可季听白很好奇,花彼岸为什么会说这句话,有什么吃的?花彼岸有些急切,直接就把季听白的话当成想吃东西,迫不及待回答道:吃面。
要不要?季听白想到那白乎乎的面条,就实在没胃口,可看到花彼岸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期待,又实在无法拒绝。
他只能身残志坚地挤出一个字,好。等一会儿吃两口就说饱吧。
他是真的不想吃东西。
等花彼岸从保温柜里端出一碗熟悉的面条,季听白眼眶有些发热。
这手艺,一看就知道是花彼岸做的。
祝师傅生辰大吉,吃了这碗长寿面,一定能考上好大学。花彼岸双手把筷子递给季听白,脸上都是期盼。
你又把面做得这么细。季听白说着就露出笑容。真是熟悉又怀念。花彼岸仍旧是那个答案,这样做才能很长很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