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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宴:以后只能跟我出来开,听到没有?!
秦笙:你易感期了?走,我们出去开房!
说到开房,目测会写现代番外,一个阿宴被迫相亲相到秦笙的抓马故事。
感谢以下老板的支持↓(猫猫头猛猛吃瓜.jpg)
第233章 起来喝药[VIP]
夕阳余晖落在踏上浅灰的女人身上, 蒙蒙的淡黄光晕,美人卧榻柔美异常,许是身体还不舒服, 眉头微微蹙着,脸色微白, 秦笙熬完药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心底一片柔软。
她轻手轻脚上前,“阿宴, 起来喝药了。”
许是声音太轻,并未将人唤醒, 她又唤一遍, 这次对方终于醒来, 懵懵懂懂看着自己手上的托盘,眼中惊骇震动。
好端端的怕什么?秦笙不明所以,放下托盘关上半面窗,“做梦了吗?”
听到那句话迷迷糊糊的,以为自己成了武大郎?凌宴失笑摇头,看那药碗一阵恶寒, 一碗是安神茶,一碗是治腺体的方子, 又成了药罐子,堪称双倍的折磨。
汤药温热,灌下去出了一身汗, 还很苦……实在没忍住,凌宴刚吐了吐舌头, 手心就被塞了颗蜜饯,秦笙笑眯眯的, “甜的,解解口。”
遥想当初秦五岁喝药嫌苦,她叭叭讲道理良药苦口给人画大饼,让人硬灌,如今轮到自己,人家还给准备了去苦的零嘴,凌宴脸上阵阵发热,嘀嘀咕咕,“我又不是小孩子。”
虽然嘴上这样说,嘴巴倒是很诚实地塞了蜜饯,看她口是心非,秦笙也不拆穿,笑笑哄她,“的确不是小孩子。”
所以……大人就能做很多小孩子不能做的事了?孟浪地想着,秦笙轻笑。
另一碗茶汤微凉,清凉爽快,加上口中酸甜的滋味,凌宴感觉好了不少,起码有食欲了,下地拿干粮干饭。
野山参点名要的两样都很不错,高糖高热量,虾干也很香,空荡荡的胃有了着落,凌宴跟秦笙商量,“明早去县衙办户籍,下午去卖药材?”
屋里有些暗了,秦笙看了她一眼,拨拨灯芯点燃,“还要取婚书,时间早的话还可去打探下书肆行情。”
婚书啊,凌宴默了默,闷闷应了声,“嗯。”
她们谈好的,方钰曾经的上报使得秦笙存在暴露身份的风险,这个婚书不办也得办,和小命比起来,所谓的已婚证明好似没有那么令人难以接受了,凌宴按按眉心,明天的行程就这么定了下来。
不出所料的反应,秦笙舔舔牙尖,试图让她开心些许,“街上很热闹,想出去逛逛吗?再不逛往后可就没机会了。”
“袁捕快说最近不太平,晚上还是不了吧,白天再去?”机会难得,凌宴狠心拒绝了,出了一天的汗风尘仆仆浑身不得劲,她抿了抿唇面露难色,“我想洗澡,你……”
“那我出去转转,你放心洗。”说完,秦笙很懂得分寸,也很贴心,将从家带来的毛巾递给她,召唤小二上水,痛快让出房间。
艺高人胆大,从楼上刚好能看到那抹熟悉的背影离开小巷,天色晚了,凌宴张了张嘴,想说外面不安全还是别出去了,可明明是自个撵人,人家都走了,又在这装什么好心,怪矫情的!
秦笙那么厉害,出去应该没什么问题,凌宴咽下那些话,沉默望着她离开。
如她所言,这家热水给的足,没一会小二搬来浴桶水也倒好了,凌宴拴好门窗,褪去一身衣物,泡在热水里好好享受。
不用动手也不用收拾是很方便,凌宴坐在榻上擦头,可天都黑了她头发都干透了,野山参还没回来……
这可不大好,她穿上外衫准备出门找人,凌宴猛地记起对方并没说去哪,她人生地不熟去哪找人?再把自己丢了可就遭了。
无奈坐回榻上,坐立难安。
感觉等了很长时间,实际没多久,也就心神不宁地拾掇了一遍包裹,秦笙回来了,凌宴抬眼问她,“你上哪去了?”
秦笙眨眨眼,眼神闪躲,“出去办点事。”
凌宴眉头一下就皱起来了,人家没义务告诉自己她做了什么,“你要做什么我不管,但位置总要说一声,万一遇上事了我也有地方去寻呐。”
她家这憨货终于知道关心自己了?秦笙心头一喜,刚想说她有鸟儿传信,不必忧心。
想她担心,又不想她担心,这种感觉十分矛盾,却不妨碍她心里喜滋滋的。
然而再一看好像不对,阿宴表情有点凶的,秦笙想了想,她是我行我素惯了,从没有报备行程的习惯,这点阿宴就做的很好,让人安心。
秦笙虚心受教,“我以后注意。”
转头去叫小二上水,她要洗澡了,有屏风挡着看不清什么,看小二一趟一趟送热水,凌宴还是不自在,知会一声,出屋下楼在客栈里闲逛。
客栈挺大,全是门,压根没有能逛的地方,被人当成小偷就不好了,凌宴在楼下茶桌旁托腮望天,黑乎乎的天让人除了睡觉提不起别的兴致,过于无聊,以至于没一会就小米啄米,困得不行。
刚洗完澡又在室内,凌宴没带草帽露出真容,这般柔美的天乾当真不多见,惹得掌柜不时往她这瞧,越想越不妙,他挥了挥手,轻声道,“歇了吧。”
小二立刻关上大门,嵌入木板,比往常提前半个时辰关店。
大门隔绝了外面垂涎已久的视线。
房内,洗掉伪装的黄脸,很认真地泡了花瓣浴,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秦笙还在想如何不动声色、循序渐进,然而精心准备的美人出浴遇见的就是对方倒头就睡。
秦笙默默收回迈出去的腿,那安神茶是不是效果太好了?失策啊!秦笙独自躺床磨牙。
奋斗无果,一夜无事发生,包括她们提防的采花贼也并无迹象。
有野山参在身边的好处就是不用担心蚊虫叮咬,那安神茶效果极好,换了床凌宴也睡得十分安稳,醒来时神清气爽,除屁股颠得还有些疼外恢复如初,要了热水吃些干粮,二人梳洗一番,秦笙兴致勃勃做好伪装,她们一道去往县衙。
门口石狮子十分威风,县衙威严大气,没想象中的那么难进,不需要敲鼓,通报一声办理户籍便可得以入内。
那小主簿听说凌宴来给媳妇孩子落户很是痛快地磨墨沾笔,而在得知她是军户后没了方才的热情,毛笔往笔架上一撂,“你这不行啊,东西不全。”
户帖和军户证明,乃至几家长辈按了手印的证明信都在,正常来讲这就够了,可这点小事也要吃拿卡要,阎王好见、小鬼难缠,世间到处都是这样的人。
秦笙见怪不怪,正要掏钱打点,凌宴摇头,秦笙看她两眼,静待下文。
凌宴又摸出一封信来,“这是我村举人写给县令家小姐的手信,知会我二人境况的,现在全了吗?”
那顾景之中举后县令小姐设宴款待,小主簿哪里不知,拿起桌上户帖,瞬间堆笑着道,“哎呦,原来在这,我眼拙漏看了,全的全的,这就办好。”
落户有人头税,但军户不用缴那些税款,这些个小官见钱眼开,没有油水就不办事,两幅面孔切换自如。
秦笙惊讶一瞬,眼神询问,“景之还帮你交代这事了?”
凌宴微微摇头,示意她等会再说。
“你媳妇姓甚名谁,籍贯何地?”小主簿问道。
凌宴下意识要答,这才想起她俩忘记商量用什么名落户了!最简单的忘了个光!舒适不该,她一脸懵逼地看了看秦笙,也给秦笙弄蒙了,“怎么呢?”
“你叫啥啊?”凌宴小声问道。
你媳妇叫啥你不知道?那头小主簿没憋住,直接喷笑出声。
秦笙乜那主簿一眼,跟自家想多了的憨货解释,“无事,就叫秦笙,之前摔了脑袋得我妇君救起带回家中调养,记不得家在何地了。”
“哦哦。”凌宴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跟主簿悬笔未动的大眼瞪小眼,“写啊?”
小主簿:……
嘴里嘟囔一句,也没细问,小主簿按秦笙之名记下相貌特征,只见那纸上潦草的“生”字写的像伍,秦伍。
凌宴伸头看看差点笑出声,秦五岁,好像没什么毛病。
秦伍,女坤泽,身长五尺二寸,体型瘦削,面色蜡黄貌若无盐,连带小崽都变成一脸麻子的流涎痴儿。
讲道理,秦笙伪装后真没那么丑,没想到这小主簿竟然以为她们不认字,当面穿小鞋……
这个人得罪的值啊,免得她犯愁怎么弄虚作假了,凌宴为自己的机智一阵窃喜,唯一点可惜,太多人知道秦笙是坤泽,性别属实无法更该。
倒是她眼角的泪痣刻意遮掉了,那么明显的特征绝不能记录在案,。
然而高高兴兴起个大早来领婚书的秦笙看那些刺眼描述,咬牙切齿地在婚书上印下手印,这狗官!
当时提婚书阿宴要跟争芷儿,先体验了一把和离,现在好不容易领到婚书没等高兴又给她改了个难听至极的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