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说过, 阿宴半点不像天乾,然而这次她终于感受到她“天乾”的一面,秦笙难耐蹬腿伸脚踢她, 泛红的眼眶委屈瞪着凌宴,微哑娇嗔, “你别弄我了。”
美人含泪面露春情,倾国倾城的容颜被她据为己有,凌宴心脏噗通噗直跳, 反而心动的不得了,艰难咽了咽口水, 将人搂在怀里, 试图抵抗肌肤相亲的快感诱惑, “嗯,不弄你了。”
她强迫自己混沌的脑子恢复清明,然而跟前眼角的泪痣我见犹怜,眼睛红的好看、哭也好看、浑身上下没有不好看的地方,声音又好听,听她哼哼唧唧, 凌宴就抑制不住的想再看看她,好好亲上一亲, 听她发出各种各样婉转的语调。
清明不了一点。
非常上头,又上瘾,甚至有点变态的沉浸, 无法抽离,就和刚来的那天一样, 凌宴切实感受到信息素的影响,她在秦笙身上闻到了自己的味道, 比麝香好闻百倍!新鲜出炉的标记,气味非常浓郁,她们交织在一起,这个认知让她极度亢奋,即便她理智认为占有是卑劣的,却又不得不承认亲密无间带来的满足感无与伦比,光是想想就开心的要命,但和那时不同的是:不单单只是生理的诱惑,她心理上也无法离开秦笙。
这是她老婆唉,谁要离开老婆,凌宴埋在秦笙颈窝间轻蹭,细细吻着,带走她眼角的泪,“老婆真好看,嗯,好香。”
她好肉麻,秦笙整个人也要被她吸麻了,魂都快没了,虽然受用至极,可这、这还是阿宴么?抬眼看去,她从她眼里看到了毫不加掩饰的迷恋、闪烁的情/欲,还有熟悉的克制和忍耐。
是她的阿宴没错。
腺体胀痛着,有了归处,她漂泊的心也有了归宿,秦笙心想,能把阿宴这个怂怂的家伙激成这样,那杯酒酒劲有点大,嗯,是个助兴的好东西。
就是不知阿宴酒醒后对今天的表现有何看法,又会不会羞耻心作祟钻到墙缝里躲着,从脖子根红到耳朵尖,羞得不敢看她。
那个画面……秦笙轻笑,下一瞬又被人吻住,“在笑什么?”
秦笙气喘吁吁地推开她,道明自己脑补的画面,调笑道,“笑你如果再害羞躲着我,我就用信香勾你出来。”
现代人有点抗拒信香的影响,平时秦笙很少用信香勾她。
不曾想凌宴一脸认真,“我是你的,你想怎样都可以。”
也不知究竟谁才是天乾。
如果不是先前腺体受过伤,凌宴甚至还想让秦笙咬她一口,相互标记下,可惜没有先例,若是伤了得不偿失,秦笙没敢。
想那刚才乖乖撩开头发露出腺体给自己咬的模样,秦笙就小鹿乱撞,简直被她乖得五迷三道,拉过人来深吻,“再一次,待会要去接芷儿了。”
“嗯,我去接她。”这么重要的日子小崽一定要在,凌宴早就料到她们一定赖在床上下不来,“没关系,我跟她们说过了会迟些,可以两次。”
秦笙拍她,“还两次?外头那么冷,直接跑出去会马上风,你小心着些。”
啥是马上风啊?凌宴心里嘀咕,感觉不是什么好词,顾不了这些了,大被蒙头,以吻封缄。
现如今凌宴终于理解了abo的精髓,就是用来瑟瑟的,太瑟了。
浴缸里温热舒适,素手撩动,秦笙有一搭没一搭地玩着,唇角噙笑,身上斑驳的痕迹在水波下晃动,欢爱的证明仿佛功勋……指尖绕着小腹打转,唯这一点可惜,想来假若身份互换自己是天乾,那阿宴现在一定在养胎了吧。
那样温柔的人怀了身子……一定会小心托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保护她们的孩子。
简直让人兽性大发!秦笙身下一热呼吸骤然纷乱,完全把持不住,明明她才刚出去给自己拿衣裳就已经开始想念。
秦笙深深吸了口气,赶紧打住,安静期盼接下来又有怎样的“小惊喜”。
晚饭时分一家三口聚在一起,蛋糕、一根蜡烛,为秦笙生辰庆祝。
“那蜡烛是作甚的?”秦笙悄声问道,凌宴眨巴眼睛,“你二十一岁了啊,尾数是一所以一根。”显驻夫
秦笙神情古怪,“我二十二了。”
凌宴:?她把老婆岁数搞错了?不能这么拉胯吧?!
看阿宴整个人都不好了,秦笙这才想到,“你说的可是周岁?家里这般算就是了,世人更习惯算虚岁,往后在外面莫要说错了。”
差点就骂狗系统了,凌宴松了口气,虚心受教,“嗯,我记得了。”
俩人嘀嘀咕咕说悄悄话,小凌芷心思都在小蛋糕上。
那根蜡烛被三口气呼地吹灭,小凌芷不懂这吹蜡烛的小游戏从何而来,积极得很,连照亮的蜡烛也一并给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