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泽说:“父皇息怒,儿臣和四弟关系要好,一向都是这样,父皇要怪就怪儿臣,儿臣身为兄长没有给皇弟们做好榜样,儿臣该罚。”
李怀安对齐帝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大的气只觉得莫名其妙,可眼下也只好跟着跪下:“父皇息怒,儿臣着急替父皇分忧,一时忘了规矩。”
李怀安顿时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儿臣不敢,父皇明鉴,儿臣并无此意啊!”
齐帝看着下面跪着的两个人,抬手按了按太阳穴:“叫你们来是商量事情的,结果没一个能让朕省心的,琮儿年级比你们都小,却一直都是最省心的,去燕阳赈灾的重任朕除了交给他都不知道还能交给谁来做。”
永安宫内。
韩轩躬着身子进来了,附在高贵妃耳边说了些什么,高贵妃面色一沉:“都下去。”
韩轩跪在榻边替她揉腿:“回娘娘, 据说是咱们殿下推举了兵部侍郎匡衡广匡大人为尚书, 陛下不知怎的就生了气。”
韩轩迟疑了一下说:“陛下也叫了太子。”
韩轩:“太子是董伯远一案的主办人,叫去问问也不意外,听说陛下也问了太子的意见,太子殿下也推举了匡大人。”
韩轩见高贵妃如此气愤, 小心提议说:“娘娘, 眼下晋王不在祈京, 可我们殿下不止晋王一个对手啊。”
“左右春猎就要到了, 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先下手为强。”
几日后。
李长泽一身轻便利落的骑装和齐帝并驾而行, 走了半日, 到了行宫以后又马不停蹄安排各种事宜。
李乐伯说:“高统领要负责守卫一事,辛苦了。”
李长泽点了点头:“也好,高统领先去忙吧。”
“我是没有皇叔的好福气了,皇叔若是觉得太无聊,明天和我比试一场如何?看谁打的猎物多。”李长泽道。
李长泽:“再好的马也比不上父皇的汗血宝马,皇叔要是喜欢送你就是,不过还是提醒皇叔一下那马儿凶得很,当时驯马的师傅足足训了半年才敢带出来。”
“皇叔说笑了,有四弟在,谁能赢得了他。”
几个侍卫守在左右,营帐内。
李怀安:“母妃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李怀安一听这话脸色不由黑了几分,不过他也不好表现出来,压下心底的那点子不悦问:“母妃找舅舅是有什么事吗?”
李怀安知道高愉说得对,虽有些不服气,但也别无他法:“母妃说得是,父皇本就偏爱李叔同,他要是出了事,父皇定是不会善罢甘休,此事我们还是从长计议。”
“瑛儿,你在想什么呢?”高愉见李怀安走神,面露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