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软。
或是少年根本不懂“亲吻”为何物,他只凭本能,从心而为。
他含上去,如有春风拂过,那朵花在他唇舌间绽放。
伸出一尾小舌,小心翼翼地,舔舐上那两片红如玫瑰的唇。
殷晴羞得不行,她面红如潮,她向后退一躲,推了他一下:“有人。”
“别动,他走了。”少年嗓音低哑,他一手摁住她的后颈,轻轻一捏,使上几分巧劲儿,迫使她扬起头,潮湿温热的呼吸落在她面颊之上。
不再是浅尝则止,少年比之方才更加大胆放肆,他吮住她的唇,慢慢舔过,品尝她藏在唇齿里不为人知的甜美,尖尖的牙齿在不经易间划过娇嫩的唇瓣。
少年趁虚而入。
初尝情欲的少年,以来势汹汹,毫无章法,全凭一腔热血的吻,将殷晴的呼吸掠夺得一干二净,她羞涩不已,双腿发软,面上艳红一片,如一株春来桃花。
而且…被他这样对待,她非但不觉讨厌,反而浑身热气腾腾。
他亦能从她小巧舌尖,品味到糖葫芦的酸涩微甜,明明他不爱吃糖,明明那样嫌弃,可一到她口中,全数变了。
少年急切又渴望,喉咙像有一把火在烧,他只能用力吻她,汲取她口中甘霖,那汹涌的吻如狂风骤雨。
他恨不能将她吞入腹中,不够…怎么也亲不够。
不停地舔吮,疯了一般亲她。
春心初动的两人,连情话都不知如何说,只会凭借本心,讲真情实意:“殷晴,你好甜啊。”
期期艾艾:“你…你也是。”
不字还未出口,少年不由分说,又低头铺天盖地地吻来。
少年耳畔银铃一响,惊醒昏昏欲睡的店小二。
“敢问两位…客官要几间房?”
燕归道:“一间!”
殷晴与燕归面面相觑,小二看着两人,讪讪一笑:“客官您…”
殷晴脸红透,羞愤地瞪他。
小二心领神会,原是一对有情人,又看少年衣着不凡,立马道:“正好我们还有一间天字上房房,坐北朝南,风景奇佳,最重要的是安静怡人,便是办起事也不会被惊扰。”
“可…可…”
少年拎着殷晴便上楼,动作一气呵成,哪有殷晴说不同意的余地。
殷晴靠着树干石头睡了半月有余,甫一见床便双眼发亮,洗漱完一下躺上去,谁料燕归也净手净面,不紧不慢跟着躺上来。
小时她被雷声惊扰,吓得睡不着,便跑去兄长房中,兄长在床边守她一夜,那时她天真无知,看外头风雪四起,怕兄长着凉,便邀兄长上榻,兄长义正言辞,说女儿家除却嫁人之外,绝不能与男人同榻而眠。
燕归不开心:“为什么不能?”
少年像听了个天大笑话,一下笑开:“你都将我看光了,现在才知授受不亲?”
“我是脱了,那可有逼你看?”燕归理直气壮:“再说了,你将我看了个干净,我可没看完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不能哪样?我今儿个偏要上来睡,你能拿我怎么办?”
“我不管,我就要和你一起。”少年才不管那么多。
他笑容嚣张,得意洋洋看她:“你瞪我有用?江湖一向如此,强者说了才算,你又打不过我,就只能乖乖听话。”
“好啊,我等着。”少年轻巧一笑,满不在乎:“反正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也要和你一起睡。”
殷晴心底生闷气,背过身侧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理他。
可恶至极!
殷晴紧闭着眼,假装睡去。
燕归不想让殷晴离远他,便固执地定下一间屋。
为什么…?少年不解。
他只能将她抱得更紧,期盼能消除心中躁火,少年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下巴抵在她耳畔,吐息火热,叫她:“殷晴。你睡着了吗?”
腰,像是要将她揉进他血肉之中,她怎么睡得着。
“殷晴…我好难受啊。”少年心火上涌,他身下硬如铁杵,难受至极。
燕归不得舒缓,只能用压抑低沉少年音,一遍遍叫她的名字。
殷晴听得面红耳赤,心慌意乱,始终不敢开口。
殷晴死死咬唇,努力不发出声响。
殷晴以为不一起睡就无事。
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