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晴目不转睛地看着红裳少女离去的方向。
她说这话时,眼底恣意潇洒,燃烧着少年独有的——无惧险阻,无惧风雨,无惧生死的剑胆侠气。
短短几句话,让殷晴久久未回神。
燕归察觉她有异,问她:“怎么了?”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手,一双也尝试图握剑,却不得不放下剑的手。
也许…也能站在武林大会的擂台上,比武论英雄。
燕归目光如剑,似能看穿她,他问了句:“你也想学剑?”
见她迟迟不语。
殷晴抬头:“可是…可我…练不了内功。”
殷晴一时哑然,许久才嚅唇:“…我不知道。”
“可若是…我的剑一出手,四不像,招人笑话怎么办…?”
殷晴心底戚戚:“旁人自小练剑,我都十六…也已然晚了。”
殷晴从难过中苏醒,一时惊惧地看向燕归:“你…你在说笑吧?”
“可…你说的是人…”
他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何不对。
怎么能坏得这样理所当然!
这么说来她算是幸运?还能在他身侧活这么久。
殷晴低头,目光幽怨地望着地。
她还没来得及吃呢…
“掉了就掉了,我又不爱吃。”少年一脸无所谓。
“我又不想要——诶诶好了好了,你别哭啊,我再去买,我去买行了吧!”
“我又不是猪!”殷晴吸着鼻子,有点不开心,她又不是他养得那些花花绿绿的爬虫毒蛇,怎么可能什么都吃。
才擦干的眼珠掉得更凶。
燕归心底烦闷不已,脸上又冷又躁,她真的麻烦死了!真想掐死她。
许久,燕归败下阵来,出声:“好了,你别哭了!我去给你买糖葫芦,好不好?”
少年转身一跃,落在灯火集市之中。
听话地在原地等他,百般无聊时,她踢着石子儿,身后密林传来一阵响动。
发觉那是一道道压抑的喘息声,她心跳一快,拨开层层树叶林枝,只见花灯火光不及的暗处,有两个赤条条的人影,一男一女,正是一对弄玉吹箫、共赴巫山的野鸳鸯。
只见那男人将女人按在树干上,翻云覆雨,口中粗话不断:“淫妇!老子干得你可舒坦——”
那口中婉啭吟哦,断断续续:“官人…啊,呀,入死奴家了,饶了我,救命——”
“我不知——她在喊救命,怎么办?我们要不要救她。”殷晴很有几分江湖儿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胆气,奈何无那实力,只得求助身后燕归。
旦见那男人将软成泥的女人转个面,抬高臀,将那赤红粗实的孽物自后顶入,惹得女人娇啼长鸣,直喊:“冤家,轻些——”
转又掂起女人下颌,俯身以唇相贴,伸舌吻上。
“不许看。”燕归声线很冷,呼吸却很热。
她只听得见他的心跳,又密又快。
那两个…没穿衣裳的人,到底在做什么?
“为什么不能看,他们在做什么?”殷晴好奇地瞪眼。
燕归烦躁地皱眉:“总之不是什么好事。”
怎么听着,又是喜,又是哀。
燕归嫌弃她轻功慢,将她提溜在怀中,脚尖轻轻一点,腾空跌起,身边风景飞逝。
他带着她飞上琅琊城钟楼,临风而立。
老人闭目,气定神闲,殷晴上前恭敬行礼:“敢问前辈是…”
殷晴似懂非懂,只觉得这面容沟壑的老者,并不简单。
殷晴虽然心里好奇,但被少年话给吸引,注意力一下移开,探出身子往外望,极目远眺,只见明月当空。
老者睁开浊浊双目,抬掌运气,开合之间,对着老旧铜钟,一击而出。
千盏万盏明灯,随着钟声敲响,腾空而起,一时间满城灯火,葳蕤相照。
又一声敲响,月羞云间,漫天的星光与烟花一同绽放,山河璀璨尽入眼底。
如此惊世美景,非她一人独赏。
她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殷晴一笑,双目亮若星子,檀口张张合合。
“你说什么?”
她喊着他的名字,说她好开心。
他们的心跳声,合二为一。
没办法,实在太纯情了,只能让他们观看一下古代真人版a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