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从我们的身体上踏过去!”
“当我们死的吗,当着我们的面儿就敢欺负人!”
“绑了他!绑了!”
不一会儿,便被人五花大绑,给送到了保卫科。
搞得大家还以为他是厂领导的儿子,结果一问。
审问他的人哦了一声,“不认识。”
这件事成功传到了郑厂长耳朵里。
郑厂长大怒,把手里的茶杯都给摔了。
保卫科便又把贺东齐给拎到了厂长办公室。
早前就听说魏秀茹过来闹了,她才离开,贺东齐就来了。
“郑厂长?快,快给我松绑!你手底下这些人也太不知分寸了!”
郑厂长抬手便给了他两耳光,怒不可遏,紧紧揪着他的衣领。
贺东齐脸上火辣一片,挂着红彤彤的巴掌印,惊愕看着他。
他被打了?郑厂长竟敢打他!
“姜榆是我们厂里的干部,你欺负她,和打我们国棉厂的脸有什么区别!”
贺东齐冤得不行,“我没推她!我就是过来看看,我根本没碰她!”
贺东齐咬咬牙,“他们当然帮姜榆说话!”
郑厂长摆摆手,“甭说了,把他关起来。”
他看起来就甩了这两耳光,实则不然。
郑厂长把事情上报后,才联络了老爷子。
“畜生!”
“小徐,打电话去医院,把贺经义找回来!”
还是得去一趟国棉厂。
老爷子沉沉叹气,让他怎么能够不生气。
徐阿姨一愣,“是东齐?”
老爷子又叫上了警卫员,开车送他去国棉厂。
郑厂长以前也当过兵,不过不是在他手底下,和他还是有些渊源在。
“老爷子,您是长辈,我打心眼里尊敬您,可贺东齐这回真不干人事!得亏姜榆没有大碍,这要是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出点差错,我让我怎么和庭岳交代!”
“他进部队这些年,没见他立功,四处惹乱子让您擦屁股,这也就算了,他现在还敢对他长嫂动手。这种人,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姜榆怎么样?”
老爷子心中无奈,眼底划过一抹沉痛。
“这件事,我会让部队给姜榆一个交代。”
有了老爷子的承诺,郑厂长放下心来。
“等部队那边表态,我再放人。”
“郑玉川——”
“爸,您怎么也来了?”
他压根不应该管贺东齐的事,就该叫他好好吃一番教训。
这一巴掌,比先前更重更疼,打得他头一偏。
“你儿子犯了错,你还在人家地盘上大呼小叫,这是什么道理?”
郑厂长冷冷道:“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你的意思是他们都在指鹿为马?贺经义,你怎么光长年纪不长脑子!”
按照郑厂长的态度,他是不可能轻易放人的。
贺经义生气,但他知道现在不能来硬的。
他已经和老朋友打听过,贺东齐这次去支援灾区有功,能趁着这个机会转正。
以后再想起来,可就难了。
不是老爷子心狠,他何尝不知这一点。
“玉川你看,要不是这件事……”
贺经义不信他的话,怒声道:“国棉厂你一人独大,不是你做主,还能是谁做主?”
郑厂长冷嗤,“一人独大?那你怎么不瞧瞧多少人看见了贺东齐行事!前脚魏秀茹来,后脚他来,这不是明晃晃在告诉别人,他们是来落井下石的!”
“都是你的儿子,偏心眼也得有个度!你出去打听打听,姜榆是什么人,她是我们二厂领导!你以为是我在维护她,你也不看看多少人盯着她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