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息日(西幻NPH)

痛苦之都(九)哥哥,我曾如此爱你(含囚禁(1 / 1)

奈娜不知道利维怎么能做到继续硬着性器在她下面进出,因为这样生涩、粗暴、单一的摩擦,根本就没有任何快感可言,又或许,凌虐的行为本身才是让他持续兴奋的原因。

路德之前强迫她的时候,仍然渴望能变相地取悦她,想让她喜欢上和他一起交合的感觉,但利维似乎只是在单纯彰显他的控制力与体力,他好像变成了某种正在强暴她的非人类的生物,既不说话,也不发出愉悦的呻吟,更没有要吻她或爱抚她的意思。

直到快要释放的时候,利维的喘息声才稍微变大,他身下不断加速,然后在极限的时候迅速抽出,发泄在了她的身上。浓稠的乳白色精液喷射在少女纤细的腰身上,让他眯了眯眼,几乎想立刻再干她一次。他掰过她的头,左右翻看她的脸,端详着那两抹不正常的潮红和已经干涸掉的泪痕,像是行刑的人在检验一具尸体是否真的已经死绝一般。

但是,还没有结束,甚至连开始都算不上。

他都看出来了,他想杀死她,他一定是想杀死她!

他拿着那几块布料,走回她身边,将她的双手和脚踝都捆绑了起来。

就像一场典型的悲剧的终末,存活下来的角色站在死去了的人身旁,宣告着剩余唯有缄默,然后在观众的沉寂和眼泪中,退下舞台。

夏天的阿斯特勒行宫总是格外美丽,奈娜结束了一天的课业后,央求女仆带她去花园里玩耍。在花园里,她采了一篮子的丁香和玫瑰才收手,心里盘算着怎么把干掉后的花瓣保存下来,或者做成一个小花圈送给王兄。

“四月是最残酷的季节,

我将永不能忘记,关于丁香与玫瑰的一切。”

行宫内的人员经常更换,奈娜其实并不认得这两个人,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身旁的女仆却是大惊失色,立刻又羞又恼地呵斥道:“这是在行宫里,你们在做什么?!”

女仆看他们这样发呆,更加生气和焦急,“公主殿下在这里!”

奈娜这时候才十二岁,又一直被囚禁在行宫里,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看他们落荒而逃的样子,她转过去一脸天真地询问女仆:“他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那样嘴对嘴呢?”

奈娜乖巧地“噢”了一声,没再追问下去。

他明显感到震惊,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奈娜!你干嘛?!”

利维抿起了嘴——行宫的仆人们又该换了。

他突然把她搂过来,也对着她的嘴快速亲了一下,虽然这个行为让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变态。

再然后,他杀死了她。

“哥哥,我爱你。”

奈娜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下就清醒了过来,想到刚才梦里回忆中的画面,她心中闪过一瞬间的恐慌——她难道把那句话说出声了?

利维和昨天一样,是忙完事情才过来的。他点亮了一只蜡烛,坐到沙发上,一边想着那些政治上的事情,一边心不在焉地沿着奈娜赤裸的背往下摸,检验了下她身下的样子。他昨天射出的精液仍然黏在她背上,沿着股沟流到她的小穴口,那里有些发红和翻出。

他觉得这个想法很是不错,一手轻松地抱起她,一手拿着蜡烛,把她带进沙龙厅内附带的盥洗室。奈娜虚弱地眯着眼,饥饿和疲惫让她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和意志。

冰冷的水从头上灌下来,一时间竟然让她觉得比刀扎还疼,更糟糕的是,这一下狠狠刺激到了她的下腹。她被绑在这里一整天,一直没有排泄,这下便哆嗦着失禁在木桶里。心理上的羞耻和身体上的痛楚让一切几乎无法承受,眼泪和水滴一起沿着她的脸庞流了下来。

“你叫什么名字?”

着开口说话时,更是疼得厉害,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须坚持下去,必须要回答。

“我……出生在东斯卡边境地区,父母……都是……牧民。”

“都……都不是……咳咳……”

骑上她,插入她,然后离开她。

奈娜失去了时间和空间的概念,是两天,还是叁天?还是永远?利维就这样把她关在这里,反复地折磨着她,每天对她做一样的事情、喂一样的东西、问一样的问题。

奈娜。

“告诉我你的背景。”

“我……出生在东斯卡的……边境地区……父母都是……牧民……”

都是。

利维仔细打量她憔悴不堪的脸,眼神依旧像一把刀那样锋利,试图在她身上找到一点破绽,并随时准备好就着那破绽,划破她的一整张面具。统治者的多疑,从古至今,概莫能外。

算了,或许真的没什么吧,或许真就有这么巧的事情吧。

奈娜知道自己通过了考验。

终于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这些混杂的念头涌上来,一起疯狂冲击着她的脑袋。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向前走了一步,然后不受控制地倒在利维怀里,晕了过去。

五月万里无云,六月伤痕累累,

我叫奈娜,我是你的妹妹,我是杀手、间谍和妓女。哥哥,我曾如此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