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森鸥外主刀,玩家打下手。
一个半小时后,全身麻醉的叶柱被推出了手术室。
等了好久的几个少年焦急的迎了上去,想碰又不敢碰,害怕出事。
其中一人紧张的问道:“他怎么样?病好了吗?”
森鸥外笑着说:“手术很成功。”
几个少年听闻此言,喜极而泣,心头的大石总算是落了地。
“这就好,这就好。”
在名叫“叶柱”的少年住院期间,一个神奇的消息传遍了整个镭钵街。
“喂,你听说了吗?”
“最近是有什么新消息吗?”
“我们镭钵街来了医生。”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除非他看病不要钱。”
“嗨,说出来你可能不信,他们还真的不要钱。不仅不要钱,还给人送钱。”
“哦,他们有什么副业?”
“别误会,他们只是想让病人当小白鼠。”
“试的什么药?对身体有什么危害?会不会要人命?”
“不是那些,是让几岁的小孩练手。”
“笑话,小孩能治得好?这简直是草菅人命。”
“有消息称,那个小孩不是普通的小孩,恐怕是异能力者。”
“你的意思是……那个小孩拥有治疗系的异能力?”
“不确定,但有很大的可能性。”
一时间无数病人怀揣着微弱的希望找到了玩家,希望可以充当她练手的工具。
他们惊喜的想,不管自己可不可以被治好,森医生的钱肯定是少不了。
在金钱猛烈的攻势下,一大堆乱七八糟的病症几乎侵占了玩家身心。
如今她做梦都在背医书,过着常人想象不到的艰难生活。
森先生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现场教学。
有什么样的病人就讲什么样的课,明明没有提前备课,却讲的头头是道。
是不是觉得这样不错?
然而玩家并不这么认为。
因为森先生一讲完课,就该她在病人身上实践了。
有时候,她轻轻松松就搞定,或者努努力才能完成。
也有时候,她只会搞砸,劳累森先生帮助善后。
然而不可否认的是,在日复一日的实践中,她的医术越来越好,逐渐可以独当一面。
对于镭钵街的人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
“凭什么其他人不但不要钱,你们还给钱,轮到我了就要付钱?这不公平。”
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捂着胳膊愤愤不平,大声的质问道。
玩家面无表情的站在高脚凳上,一字一顿的说:
“我已经处理过很多木仓伤了,不需要再练手。你如果不服气就离开这里到别家去,没人拦着你。”
中年男人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了手木仓,恶狠狠的威胁道。
“今天你治也得治,不治也得治,想要老子的钱,做你的春秋大梦去。”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
玩家这样说着,突然一跃而起,一脚踹了上去。
那中年男人躲闪不及,被击中胸口,顿时飞出去三米远,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落在诊所门外的空地上,砸起一地灰尘。
其他病人以及家属见到这一幕后,忍不住惊呼了一声,连忙躲远了些,以免受到牵连。
“他吐血了吧?”
“肯定的,那么一大口血。”
“这人究竟有多蠢,居然敢得罪医生?他难保有一天会求到医生头上,就算不能结个善缘,也不能平白无故的得罪人啊!”
“估计是觉得马上就会离开这里,得不得罪医生都无所谓。”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么嚣张。”
就在围观群众热烈讨论的时候,两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突然冒了出来,拖着不能行动的中年男人就走。
从他们毫无顾忌的动作来看,他之后恐怕得不了好。
所有人都看见了这一幕,然而没有任何人去制止。
即使他们都知道,那个中年男人已经重伤不治,只剩下唯一的利用价值——物理意义上的掏心掏肺。
只有玩家和森鸥外知道真相。
那两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其实是港口fia的成员,他们只是在给中年男人收尸而已。
他们可不会让他死在诊所前,那太有碍观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