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惠见她害怕，忙抱住“玉犬”离奥莉远一点，道：“你不用害怕它们，它们会听话的。”

“听我的，”小惠想一想，道：“也可以听你的。”

奥莉轻晃一下尾巴，好奇地靠近一点嗅嗅“玉犬”们的气味，道：“没有什么味道。”

这两只小狗，没有属于它们的气味。

小惠点一下头，低声道：“我还没跟妈妈和津美纪说。”

小狗们的出现，源自一个普通的下午。

只有他能看见它们。

小惠才惊讶地发现，“玉犬”只有他能看见。

小惠抱起“玉犬”们，认真道：“它们可以保护你的。”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长相奇奇怪怪。

老师上课的时候，拖着它走来走去，有时会难受到蹲下身偷偷揉腿。

缠住幼稚园老师不放的怪东西就是它们咬死的。

小惠觉得，那些长相奇怪的东西，应该是不好的。

她晃一下尾巴，看向有点紧张的小惠道：“小宝宝说的是不是咒灵？”

“三个亿没有告诉你吗？”奥莉一甩尾巴，比划出一个大圈，语气十分夸张道：“就是长相很奇怪，普通人类和动物都长不出的怪样子……它们还会吃人！”

小惠愣愣地摇头，道：“我不知道……”

“小宝宝一点都不知道？”奥莉舔一舔小鼻子，前爪支撑不住地落下，尾巴一甩，扭头看向玄关的大门。

门外的光泄露进屋。

奥莉如炮弹一般冲过去，目标直指禅院甚尔的脸，大声喊道：“三个亿，你没告诉小宝宝咒灵的事吗？”

禅院甚尔捏着奥莉的后颈皮把她扯下来，想一下道：“啊……我忘记了。”

原来都到这个时候了。

他一松手，奥莉背后的小翅膀拍打起来,飞在半空甩尾巴。

不……

小惠抬头看向禅院甚尔，怀里还抱着两只幼犬大小的式神犬。

年长者沉静的墨绿色眼眸与孩童相似的双眸对上一眼。

“……嗯,”小惠抱住小狗们的动作紧一下，迟疑着低应一声道：“只要做出手影的动作,它们就会出来。”

只是有点意外。

居然也会有正经要说什么的样子。

小惠迟疑地点头。

简明扼要的一句解释。

非术师是什么？

陌生的名词对一个幼稚园在读的孩子,难以一下理解。

小惠抿一下唇,冷静问道：“一般的人是不是都看不见它们？”

“只有术师和快要死掉的人类才能看见咒灵，”奥莉晃一下尾巴，有点高兴道：“小宝宝可以召唤小狗，长大以后也能成为术师。”

他看向禅院甚尔，与他极为相似却更加清澈明亮的墨绿色双眸，映出男人平静的眉眼五官。

他淡淡地回答。

“三个亿比较特别啦。”

小惠似懂非懂地点头。

禅院甚尔压一下小惠的脑袋。

小惠皱一下眉，咕哝道：“不要随便压我的头。”

“为什么七岁以前不能做别的手影动作？”小惠抬头看向他，道：“是会有什么危险吗？”

她甩一甩尾巴，连忙飞高一点，免得蹭上一身的狗味。

他垂下眸，看向小惠的眼神十分平静却又像是蕴含着什么复杂的思绪在其中，淡淡道：“以你现在的实力，召唤出其他的式神，只有死路一条。”

道：“小宝宝要乖乖听三个亿的话，不可以偷偷去做危险的事哦。”

奥莉不想靠过去。

她一直以为觉醒出什么术式都是随机的。

“这是祖传的术式，姓禅院的多半都知道。”他如此回答，可面上的表情却不像是高兴。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