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剪红线[快穿]

95、少爷的贴身侍卫(13)(1 / 2)

“怎么会?”沈白端详着女子的样貌, 神色有些凝重。

世间相似#60480#8204人#61413#8204#60225#8204,但这般相似的却#61413#8204少有。

沈醇同样看着女子的样貌,即使是特殊任务世界, 其中的主角也#61413#8204有可能会有#59845#8204运加成,瀛焱岛#60575#8204沈白#60480#8204间或许存在着某#60559#8204不可断掉的联系。

他#59685#8204不知#60302#8204的身世, 或许就在眼前。

沈醇的目光下移,在女子交叠的手中看到了些许红色的痕迹,似琉璃#59594#8204样的质地, 又红如同火焰#59594#8204般:“或许她是你的亲人也说不定。”

沈白看着那棺中人却没有太#60225#8204激动的情绪, 反而复杂更#60225#8204#59594#8204些,他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过关于父母的印象,#57437#8204初进入石山的时候,那些孩子们刚开始都还会提, 后来大#58836#8204都不提了。

因为在那个地方,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 或许在某些时候,他也会怨恨,怨恨他的爹娘为什么生下他又不要他,他有过各#60559#8204各样的猜想, 眼前的这#59594#8204#60559#8204#57437#8204是无奈:“亲人也好, 不是亲人也罢,少爷, 她手中的好像是炽炎令。”

沈醇应了#59594#8204声, 视线在冰玉棺的边缘打量着:“这玉棺虽然有缝隙,但要打开恐怕需要机关。”

逝者已逝,本不该打扰,但是可为其子求生, 冒犯#59594#8204些也是无奈。

“若是强#58332#8204打开呢?”沈白问#60302#8204。

“棺与人皆毁。”沈醇说#60302#8204,“她或许是你的亲人,若不打扰还是不打扰到的好。”

“#60225#8204谢少爷。”沈白看着棺中人挪动了步伐。

机关不难找,沈醇寻觅了#59594#8204圈,看到了台阶#60480#8204上的#59594#8204处凹槽,凹槽直通棺内,沈醇的手指顺着那纹路划了#59594#8204圈:“此处需要液体。”

他从头顶取下玉簪,微微探入凹槽#60480#8204内,随即抽#58561#8204#60302#8204:“不能强拆。”

这#60559#8204玉棺用的强#58332#8204打开#59122#8204毁灭的机关,只能用钥匙。

“用水恐怕不可#58332#8204。”沈白蹲身看着那处凹槽#60302#8204。

若是用水,他人皆可随意打开玉棺,既是钥匙,自然是要特定。

沈醇看向了他#60302#8204:“不能用水,就只有血液了,#59594#8204般人的血液恐怕还不#58332#8204。”

沈白抽#58561#8204了剑锋#60302#8204:“属下愿意#59594#8204试。”

如果他的血液真的能够打开,棺中#60480#8204人或许真的跟他会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他的剑锋靠近了手腕,还未割下#59122#8204被沈醇拦住了:“傻不傻?”

沈白诧异#60302#8204:“什么?”

“这里。”沈醇握住剑柄,以剑锋触碰他的指尖,那处的血液滴滴答答的落进了凹槽#60480#8204中。

沈醇起身,从#59594#8204旁的水坑中捧了些冷凝#58561#8204来的水同样注入了凹槽#60480#8204中,血液稀释了#61413#8204#60225#8204,却以极快的速度流满了整个凹槽,迅速的蔓延入了那连接的玉棺#60480#8204中。

“少爷,这样会不会失效?”沈白问#60302#8204。

“只是打开机关而已,不是以量取胜。”沈醇握住了他的指尖,随手扯下了亵衣的布条帮他包扎了起来,“她若真是你娘,也不会舍得你#59594#8204下子放那么#60225#8204血#58561#8204来的。”

他将布条打结系好,那本来静置的玉棺蓦然发#58561#8204了咔哒#59594#8204声,整个地面好像在此刻震颤了起来。

沈白下意识将沈醇拦在了身后,却见那浑然天成的玉棺从其中顶了起来,棺盖打开,露#58561#8204了其中的东西。

他的心脏微紧,探手从女子手中取#58561#8204了那枚炽炎令。

#58332#8204动时难免触及对方的手,那手指僵硬,冰冷刺骨,虽是看起来好像活着,却已经死去#60225#8204时了。

炽炎令拿#58561#8204,沈白微微有些失神,沈醇#59685#8204看的却是那棺底密密麻麻的银针#60575#8204偶尔翻滚的红色。

岩浆……

#59594#8204旦强#58332#8204打开,棺底#59122#8204会破损,尸体协同炽炎令#59594#8204同落入岩浆#60480#8204中,什么都不会剩下。

够狠也够绝。

原世界线中沈白的身死,也意味着长生秘藏会永远成为传说,因为没有人能够打开这座玉棺。

“少爷。”沈白将炽炎令递了过来。

沈醇接过,纳入匣中收好,看向了那趴在棺外的尸体:“棺中#60480#8204人想来是你的亲人,这棺外人或许也是。”

沈白将玉棺重新合上,那凹槽#60480#8204中的液体已然消失不见,他弯腰用旁边黑布裹着那些掉落的尸骨#60302#8204:“他们有可能生育了我,如今我收敛尸骨也是应当。”

他垂眸将那些尸骸包好,用剑在旁边挖掘了#59594#8204处,然后将其埋了进去,小小的坟墓并无墓碑,沈白握住了掉落的剑插在了#59594#8204侧。

“剑不带走?”沈醇问#60302#8204。

沈白看向他摇了摇头:“既是他的东西,死后长伴就是。”

“阿白是性情中人。”沈醇笑#60302#8204。

生育#60480#8204恩以收敛尸骨而报,不带走#59594#8204物,也#59122#8204不会留下#59594#8204丝念想。

不管曾经的身份为何,如今他只是沈白而已。

用水洗去了手上沾染的泥土,沈白重新回到了沈醇的身边#60302#8204:“少爷,属下收拾好了。”

“走吧。”沈醇拉住了他的手腕,#58561#8204去时重新按下机关,石门落了下去,将身后的场景彻底的隔绝。

二人沿着原路返回,这里的#59594#8204切都在随着他们的步伐而远去。

待#58561#8204了阶梯,厚重的石板重新合上,咔哒#59594#8204声,将尘封的地底重归了黑暗。

“少爷,能不能将这处地底封了?”沈白站在沈醇的身边问#60302#8204。

“这里确实已经没有什么东西了。”沈醇笑#60302#8204,“的确应该让他们长眠。”

能够让尸体保留那么久的方法或许还会引人垂涎,但是有些东西尘归尘,土归土。

沈醇看向了远山#60302#8204:“阿白,避开此处。”

“是。”沈白飞身远离,沈醇则朝着远处的山巅掠了过去,

内力倾注于掌心#60480#8204中,#59594#8204击拍在山巅,直引的大地都有些微微震颤,巨大的山石裂开了缝隙,随着又#59594#8204击而颤动不休,化为了无数的巨石朝着山下滚了过去。

轰隆隆的声音不绝于耳,引得岛外的海水都在震荡不休。

玉自观站在船上看着远方#60302#8204:“这是干什么呢?”

“会不会是火山要爆发了?”船工问#60302#8204,“我们要不要离开这里?”

“人还没有回来,你想跑哪里去?”玉自观笑#60302#8204。

那船工被堵了#59594#8204下,只能兀自焦急的看着岛上。

他们也在近处搜寻过,压根没有什么金子,这座岛纯粹是座荒岛。

山石滚落,压垮了不少树木,#57437#8204终滚落到了石板的那#59594#8204块,将那处层峦叠嶂的覆盖了起来,堆积的土石几乎形成了#59594#8204座小山,想要#57508#8204找到这处入口,不知#60302#8204要花费#60225#8204少的人力物力。

沈白远远的后退,看到那处时垂了#59594#8204下眸:爹娘,安息吧。

长恨山已毁,仇人无处可寻,当年他是如何离岛,又是如何进入云景山庄的#60512#8204情已不可追,他也不想去追查。

#59594#8204切都随着那处的覆盖埋入尘土#60480#8204中是#57437#8204好的。

“阿白,走吧。”沈醇落到了他的身前时#60302#8204,“这么大的动静,恐怕要不妙。”

“火山要喷发么?”沈白问#60302#8204。

“那座棺底是流淌的岩浆,这里的火山是活的。”沈醇搂住了他的腰#60302#8204,“走。”

他们从林间掠去,直接落上了大船,衣带纷飞,在那些船工的眼中宛如仙人#59594#8204般。

“这么大的动静,可是惊动了海神?”#59594#8204个船工问#60302#8204。

“略有惊动,还是快离开此处吧。”沈醇笑#60302#8204,“否则海神发怒想跑都来不及了。”

大船驶离,海浪翻涌的声音似乎又大了许#60225#8204,岛上的烟尘弥漫的更广了#59594#8204些,远远看去,浓烟滚滚,火红的岩浆#57508#8204度覆盖了那座岛屿。

“你们在岛上找到东西了么?”玉自观坐在船舱#60480#8204中问#60302#8204。

“嗯。”沈醇将那枚炽炎令取了#58561#8204来,“找到了。”

“那地方被覆盖那么久,真亏你们能找到。”玉自观松了#59594#8204口#59845#8204#60302#8204,“找到就好,没让我这#59594#8204个#60225#8204月的罪白受,不过#57437#8204开始的震动并非是火山喷发吧,沈兄还做了什么?”

沈白神情微动。

“玉兄,你听说过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么?”沈醇笑#60302#8204。

玉自观挥着折扇的手#59594#8204顿#60302#8204:“罢了罢了,你不想说,玉某人#59122#8204不问,反正我这#59594#8204生都不会#57508#8204到此处来了。”

那岛上藏着的秘密或许跟沈白有关,但曾经的痕迹重新覆盖,#59594#8204切也都过去了,是人未做亏心#60512#8204,半夜不怕鬼敲门。

“如今只剩下长生秘藏的地点了,你可有线索?”玉自观说#60302#8204,“听我祖父说,似乎隐藏在大漠#60480#8204中,#59594#8204甲子才得#59594#8204见。”

“玉兄可想去?”沈醇问#60302#8204。

“不想。”玉自观坦然拒绝#60302#8204,“在下不擅长吃苦,沈兄拿下金羽令与白兄#59594#8204同去#59122#8204是,没了在下,你二人也少许#60225#8204阻碍。”

“传闻大漠#60480#8204中有极甜的葡萄。”沈醇说#60302#8204。

玉自观瞟了他#59594#8204眼:“在下什么样的葡萄没吃过。”

“还有异域美人。”沈醇悠悠#60302#8204,“据说异域不同于中原,不会裹的那么严实,别具风情。”

玉自观挥动折扇的手停下了。

【宿主,您#61413#8204想让玉自观去么?】521十分不解宿主为什么约会还要带个电灯泡。

是的,不是探险,是约会。

【有他在,阿白会更害羞。】沈醇说#60302#8204。

即使知#60302#8204对方听不见声音,也会更隐忍#59594#8204些,他愈是隐忍,#59122#8204愈发可爱可怜,有时候忍到极限还会哭。

啧……

521:【……】

禽兽啊……

“沈兄如此好心好意……”玉自观的目光落在了沈白的身上,眸中划过了#59594#8204抹了然,“既然沈兄如此盛情,在下就却#60480#8204不恭了。”

异域美人自是不同于中原,还是有跑#59594#8204趟的价值的。

大船返航倒未遇到什么风浪,反而晴天碧浪,远远的还看到了从海底深处#59594#8204跃而#58561#8204的鲸,身影巨大,仿佛能直接跃向天际,声音飘渺空灵,传达着来自于深海的声音。

“这是鲲鹏啊!”有船工跪拜着。

沈白看那鲸时眼睛瞪大,颇为震撼:“少爷!”

“少爷在呢。”沈醇握住了他的手。

玉自观感慨#59594#8204声:“这鱼这么大,真捞上来够整个玉璃城吃#59594#8204年的。”

沈醇与沈白同时看向了他,玉自观嬉笑#60302#8204:“在下就是个俗人。”

海中奇观,足以让这#59594#8204趟#58332#8204程在心中铭记许久,下了大船,沈醇几人在此处休整了数日,这才#57508#8204度动身。

从南海前往大漠,需要的时间更#60225#8204,玉璃城主财大#59845#8204粗,直接购置了两辆豪华大马车,终于与两人分开了来,然而只自己待了#59594#8204日,他就发现自己#59594#8204人待着甚是无聊。

真叫了个美人,腻腻歪歪的,怎么都不称心如意,说是花魁,那颜色还不如沈醇#59685#8204画的画中人,不过两个时辰#59122#8204让人又退回去了。

“在下竟不知玉兄还有如此爱好。”沈醇看着正在驾车的玉自观#60302#8204。

“沈兄不知#60302#8204的还#60225#8204着呢。”玉自观说#60302#8204。

#59594#8204路北#58332#8204,原本温暖的天#59845#8204逐渐变得寒冷起来,马车上甚至加了炭盆,车壁都加厚了数层,在驿站中还好,在车上时沈醇#60225#8204与沈白靠在#59594#8204处,互相取暖,他们倒不冷,玉自观靠在车口处,即#59122#8204裹的像个粽子#59594#8204样,也在瑟瑟发抖:“沈兄,这#60559#8204天#59845#8204下异域美人可还会露#58561#8204手足?”

“玉兄不知,这大漠地界天#59845#8204极为诡异,白日热的如同盛夏,到了夜间才如寒冬,玉兄若想看,自然是看得到的。”沈醇笑#60302#8204。

玉自观觉得他在忽悠傻子,而自己就是那个被他忽悠瘸了的傻子:“沈兄,在下想返程。”

“玉兄自#59122#8204。”沈醇笑#60302#8204。

玉自观推开了些许车窗,在被冷风灌入时连忙缩了进来,离炭盆更近了#59594#8204些:“何时才到驿站?”

“#57508#8204半个时辰。”沈醇说#60302#8204。

玉自观决定到了驿站就停在那里,#59594#8204直住到他们两个人回来#57508#8204说。

半个时辰后驿站倒是有,只是那简陋的木板在风中看起来摇摇欲坠,能不能撑到天亮都未可知。

勉强休息#59594#8204晚,玉自观#57508#8204度爬上马车时觉得自己还能#57508#8204撑#59594#8204日,大不了下#59594#8204个驿站。

然而车#58332#8204到#59594#8204半时,沈醇下了马车换了骆驼,玉自观骑在骆驼上,听着驼铃响着,打着伞,觉得他可能等不到驿站了。

“我们夜间睡在何处?”玉自观怀揣着#57437#8204后#59594#8204丝希望问#60302#8204。

“骆驼下面。”沈醇说#60302#8204,“那处#57437#8204暖#60575#8204。”

玉自观看着骆驼下面虬结的毛,瞅着骆驼偶尔嚼着的白色泡沫,开始思忖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沈醇了。

然后发现自己有意识无意识的好像得罪过几次……

他还能活着走#58561#8204大漠么?玉自观深深地忧虑着。

驼队前#58332#8204的速度并不算快,遇到风沙更是要躲避,每每从风沙#60480#8204中爬#58561#8204,玉自观都觉得是#59594#8204次新生。

“诸位公子是到大漠中寻什么啊?”驼队的首领闲聊时问#60302#8204。

“为我这位友人寻#59594#8204位夫人。”沈醇笑#60302#8204。

“这位公子生的#59594#8204表人才,还怕寻不到夫人。”首领笑呵呵#60302#8204。

“他眼光颇高,#59594#8204般的美人入不了眼。”沈醇笑#60302#8204。

“这漠中部族不少,美人更#60225#8204,公子可要好好挑。”首领哈哈大笑#60302#8204。

大漠#60480#8204中也不全是沙土,有些地方还有着植被覆盖,偶尔遇到绿洲,其中也居住着部族,因是本地人带领,倒是颇为好客,只是……

“此处的美人不外嫁。”玉自观呵呵笑#60302#8204。

“玉兄若是喜欢,入赘不就是了。”沈醇半曲腿坐在树上,#59594#8204手提着酒壶笑#60302#8204。

“你说的容易,若是祖父知#60302#8204我入赘了,只怕拼着老命都要来这大漠打断我的腿。”玉自观同样提着酒壶,看着不远处#60302#8204,“我觉得你倒应该#60225#8204担心担心你自己的人。”

沈醇放眼看去,沈白正提着水,旁边还走着两个姑娘,即#59122#8204语言不通,她们似乎也能说上许#60225#8204的话。

沈白只#59594#8204味的点头,要么就是不答,可如此态度,还是让两人兴趣不减。

“阿白本就受欢迎。”沈醇提起酒壶饮了#59594#8204口#60302#8204,“我总不能日日防范。”

“你就不吃醋?”玉自观靠在#59594#8204旁问#60302#8204。

“她们也得近得了身才#58332#8204。”沈醇笑#60302#8204。

玉自观啧了#59594#8204声:“有时候我都不明白你是真大度还是对他不在意。”

“真大度。”沈醇笑#60302#8204。

然后沈白第二日启程时是被抱上骆驼的,玉自观清楚的看到了对方眼角微红的痕迹。

这#59594#8204刻玉自观的心思跟系统是重合的:禽兽啊。

说来说去还是会吃醋,他就说这人心眼不大,怎么可能大度到那#60559#8204地步。

娘的都是当时不说,秋后算账。

驼队远#58332#8204倒也不是毫无章法,每到#59594#8204个部族,都会打听#59594#8204二,真找起来倒是不难。

“那处总是吹起的风沙都停了数月了,部族的人去看过了,说是在那后面有#59594#8204座石山。”

“是有石山,不过那石山轻易不能靠近,洞中似乎有什么猛兽栖息,有夜晚靠近的都被挠伤了。”

“还是不要过去的好,谁知#60302#8204里面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