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额间冒出薄汗,他埋在他的颈窝处吮吸出一片又一片果园,“表现不错,给你尝尝别的。”
……
次日,醉酒后遗症头疼欲裂的高竞泽睁开了双眼,四周陌生的环境以及自己赤裸的身子让他一下子清醒了下来。
一夜.情了难道?
他微微动了下腿,发现某处难言的疼痛,他立马意识到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他缓慢地转头一眼就看到了熟睡中的男人。
等等!?
男人!?
靠!
他被男人睡了!
本想大吼和这个走自己后门的人争论,但想了想他还是决定忍气吞声,却又一不小心发现自己的喉咙也疼的难受,嘴角更是有撕裂的伤口,他不敢多想这是因为什么造成的,怕自己当场去世。
趁着男人熟睡,高竞泽慢慢从被窝里爬出,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上迅速出门。
一出酒店他就给沈则安打电话,都怪他乌鸦嘴,“喂,你在哪呢,怎么才接电话?”
“和我爸妈吃饭,怎么了?”
“我……”高竞泽刚想痛骂他一顿突然又想到这样会暴露他失身的事实,硬生生地憋了回去,“我说你昨晚什么时候走的?”
“喝断片了?我在里头待得不舒服早走了,还特地当着你的面叫调酒师看紧你,不记得了?”
高竞泽努力回想当晚的细节,好像隐隐约约听到过这么段对话,再然后自己去上厕所……
这么一回想,那些零碎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喂,怎么不说话了?不说话我就挂了。”
见还是没有人应答,那头的沈则安便挂断了电话。
高竞泽站在马路中间失神,良久后男人暴躁地挠头:“靠!”
造孽呀简直是!
第21章 21
渐近正午, 偌大的房间内依旧残留着昨日温存后的痕迹,男人欣欣然睁开眼,下意识地摊开手, 拂去的只有被子。
他意识到不对, 转头一看身旁早已没人, 只留下了睡过的痕迹。
男人骤然起身,环顾四周也丝毫不见人影, 再仔细一看, 昨日欢愉之时丢在地上的外衣裤子早已消失不见。
他短愣了几秒,接受了某人拔d无情的事实, 男人的声音沙哑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咬牙切齿恨恨地把他的名字在唇齿间碾碎:
“高——竞——泽——”
“你给我等着!”
“啊丘!”不远之处的酒吧内,男人打了个喷嚏。
站在一旁听老板交代事务的经理殷勤道:“怎么了老板, 昨晚感冒了?”
高竞泽搓搓鼻子,“没事,我刚刚交代的事都清楚了么,短期内我是应该不会再来了,这里就交给你打理, 至于什么汇报就开线上的。”
经理连忙点头:“好的老板!”
说完高竞泽头也不回地逃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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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餐厅内沈则安正挂断无人回应的电话就听见身后传来邵执的声音。
“你怎么出来了, 这样她们不尴尬死!”说是邵执请吃饭,结果沈则安父母来北城找他的事被林芝她们知道了,带着歉意的她们连忙提议要请他们吃饭, 知道这一事的赵婉直接提议一起吃饭, 他们来请客。
沈则安说不过他妈,于是就促成了今日这般局面。
“没事,聊得可开心了。”邵执道。
虽说这两小姑娘干的事有些不太厚道,但好在人是好的, 沈父沈母并没有过多的责怪她们,反倒聊得格外愉悦。
“谁的电话?”
沈则安:“高竞泽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昨天喝高喝断片了。”
“断片?”邵执有些不可思议,忍不住笑出声来,一语道破:“怕不是干了什么惊天大事不想接受事实吧。”
沈则安摸了摸下巴思考,“应该是,听语气感觉挺崩溃的。”
邵执点点头,“行,那我去买个单。”本意是想着中途出来买个单,没想到沈则安先出来了,怕有沈维桢的授意便跟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