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栋楼的楼梯只通到五楼,顶上的加盖空间得自己走铁皮楼梯上去。铁梯生锈,脚踩上去会响。艾伦没发声,只是一步步往上。
门没锁。他敲了叁下。
里头空气不流通,热得像密封盒。墙上贴着几张旧演唱会海报,沙发上摆着擦过几次却依然发黄的布套,桌上两杯还温着的甜酒。
「我本来想穿性感一点的,但……算了。」她笑了一下,眼神转向那男人,「他不喜欢我给别人穿太漂亮的东西。」
艾伦没动,站在原地,看着她走近。
她回头瞄了男人一眼,语气忽然撒娇起来:
男人瞪了她一下,「你这傻瓜,又乱约。」
她转头看向艾伦,微微一笑,「放心,他戴套的很乖。他只是……不放心我自己来。」
她转身进房前,低声对男人说了句什么,但尾音被风吹乱。艾伦只听清楚了一个词:
男人没回话,只是重重把门带上。
床单是深色的,单人床併成一张。她躺下时,双腿微微张开,阴唇早已湿润,但穴口仍紧得不肯轻易放人进去。
刚进去的瞬间,她闷哼了一声,整个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艾伦停了半秒,没急,只是稳稳地再往前推,龟头艰难地挤进那比想像中更窄、更紧实的通道,一寸一寸地逼出她体内的张力。
她低声说:「你进来的感觉……跟他完全不一样……」
他看得出来,那不是他自己从来能给的——无论长度、粗度、还是那种进入时让她整个人痉挛的强度。
「你有这么插过我吗?这么满?」
她越叫越大声,越夹越紧,手指扣着床单:「我真的……感觉到了……啊啊??」
「小夏??你是不是……想要了?」她转头看他,喘着问,语气里没有任何拒绝。
艾伦退开一步,在一旁站着,看他们怎么做。
「你还记得吗?」男人喘着说,「十年前……那天晚上——」
「是你自己脱的衣服,还问我这样漂不漂亮。」
她被干得喘不过气,头发黏在脸上,边呻吟边问:「你现在还觉得我漂亮吗?」
艾伦看着他们,脑中没有惊讶,只有一种冷静的评估:这两个人,到底已经做过几次了?
「你又来……」她边喘边笑,「你不是说,不做了吗?」
「你可以推我开啊……就像上次你说的,说我们不可以……说我们这样会生出坏掉的小孩……」
她笑了,笑得很轻,「那你还不是……一边插一边说不能怀?」
「你那时候说什么来着?」她刻意提高音量,「你说,就算怀了,也不要拿掉。因为我……」
「因为我是你最亲的,只有你知道我哪里最紧,哪里最容易湿,哪里最想被留住。」
艾伦的呼吸变得极轻,他知道他不能插嘴,不能碰,但他站在这里,本身就已经被他们当成了一个仪式的见证人。
「你就是坏掉了。」男人低声喘着,却是最后几下了。
她被翻成跪趴,男人一口气插进她体内,动作粗暴又熟练。艾伦退后一步,站在一旁看着,像在看两头终于不用装的野兽。
「你记得怎么开始的吗?」
「你穿着睡衣从房间出来……不穿内裤,你故意……」
「我本来只是摸你一下……你却说『不要停』……你记得吗?你说过——『如果是你,我不会怕』。」
「我那时候真的怕啊……怕爸妈回来、怕有人听见、怕……」他抽插更猛了,像要把恐惧通通打碎。
「你不是不知道怎么停……你根本不想停。」她回头对他说,笑得又坏又温柔,「从那天起,你每晚都希望我再去你房间,不是吗?」
「我做梦都会怕……怕你哪天讲出去……怕你说我们做过什么……」
…」
她回过头来看他,眼角湿润,却笑着说:
他脸色瞬间变了,但阴茎却更硬,抽插更兇。
男人一声低吼,停在最深处,在套子里射了。
套子里的精液被她哥随手丢在一旁的纸巾里,还没打结,半透明的白浊晃了一下,像一个无用的约定。
「现在换你了……」她对艾伦说,语气像递出最后的命令,「把它放进来……你可以内射。」
她呼吸顿了一下:「不要慢,直接进来。」
肉棒用力插进她体内,有一种几乎要被她吸进去的紧实。她呻吟出声,眼角泛泪,不是哭,而是那种极限的释放。
她边说,边主动往下坐了一点,把艾伦埋得更深。
「哥你看……这才是会让我怀孕的方式……」
「你插那么多次,我还不是没怀过……但他……我只要他一发就够。」
她的呻吟像被从肺腔深处抽出来,带着一种差点哭出来的释放。体内紧得不像刚被插过,像是等了太久,反而更习惯被压抑。
「你就这样看着?她都这样夹我了,你都没点反应?」
「还是你习惯看她被别人干?」艾伦语气越来越轻,越来越准确地戳进对方不敢碰的区域,「她这样叫的时候,你平常是不是只能靠想像?」
艾伦低下头,在她耳边问得更狠:「还说你爱她?爱是这样的?只能看?她现在在我下面,每一下都叫得像要被我干坏了——你怎么忍得住?」
「还是你想我帮你说?」艾伦喘着,抽插不断,「你们不是『那种关係』对吧?你只是……刚好在她旁边长大,刚好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刚好知道她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让人插——只是刚好,是吧?」
她语气像哭,却是高潮时崩溃的声音。
艾伦顶得更猛了,喘息中带着几近狂喜的嘲讽:
那男人终于动了,呼吸急促地走近,但没有插话。眼神混乱,像是愤怒、羞辱、兴奋同时在崩解。
艾伦低头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地问:
她整个人抽搐了一下,眼角泛红,咬着下唇不肯回答,却又用身体拼命往他身上顶。
她像被逼到情绪极限,眼泪滑下来,但声音带笑,破碎却真实:
艾伦狠狠一顶,她叫出声来,全身收紧,高潮来得剧烈又沉重。他也在那一刻达到了边缘。
她颤着身体大声说:「射进来……让他看你射进来??」
她整个人像洩了气的娃娃,瘫在床上喘着。汗水、泪水、快感、屈辱、释放,全部混在她泛红的脸颊上。
直到她转头看着他,眼神疲惫却清醒:
她张开双腿,两手拉开阴唇,精液正从她体内慢慢流出,一滴滴滑落在床单上。
她撑开穴口,声音轻得像是邀请,也像命令:「来吃啊……你不是一直想舔吗?」
他的舌头一开始是小心地舔,像在膜拜,又像怕弄脏什么。
她喘着,喉间发出破碎的声音:「你舔得这么爽,是因为……那里面不是你的吧……?」
「我才不管是不是我的……只要是从你里面流出来的,我都要吞下去……」
她像像被电了一下,喃喃说: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舔得越来越用力,像整个人要埋进她体内不再出来。
艾伦站在一旁,没说一句话。
她微微抬头看了艾伦一眼,眼神没有情绪,只有确认。
转身、捡起衣服,一件件穿回身上。没有回头,没有道别。他手指掠过门把时,听见身后她的声音:
门被轻轻带上。
艾伦离开了那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