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清全身上下,钟娴亲的就是她的脖子,这也是冯清最敏感的地方,每次只要她的唇一碰上,冯清就不受控制的身子往后仰,这样程度上又更好地将自己完全的送到了钟娴年面前,让她更好的品尝。
许是要分离了,以往冯清一制止她就会停下来,可今天不管冯清怎么哄怎么劝她都不听,甚至隔着秋衣用牙齿轻轻的咬着藏在里面的直到冯清的身体一个接一个给出最真实的反应。
“冯清。”她嗓子喑哑却又带着一种迷惑人的魔力,一遍遍喊着冯清的名字。
冯清用力把人从被子里拽上来,用力的平息了好半天悸动乱跳的心脏,才开口:“该起来了。”
话才说完,丁兰就敲响了门:“钟娴起床了哈。”两人在对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冯清摸了摸钟娴的头宠溺地说,“好啦,起来吧。”
钟娴这才不情愿的从被子里慢腾腾的支起身来,“怎么天亮的这么快啊。”
“不快了,快到七点了。”
“我真的一点都不想走,我好舍不得你啊。”刚起来没两分钟,又一屁股坐在床上,伸手搂住正在穿衣服的冯清,在她怀里拱了又拱,冯清看着她这幅耍赖的样子,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养的那条小黄狗,每次也是这样黏着自己。
她又何尝不是也舍不得她呢?可两个人都表现的难舍难分只会让分离更难过,所以她扯出笑容,捧起钟娴的脸对着她的嘴亲了亲。
“还没洗漱呢?”她撅着嘴假装嫌弃。
冯清捏了下她的鼻子:“现在讲究啦?刚才在床上是谁在我身上一顿乱啃,衣服上都是你的口水印。”
“不许说,不许说我。”她说着就要去捂冯清的嘴。
丁兰把早饭端上桌的时候,她们正好整理完,冯依依和钟淑也起来了。和昨天一样大家围着饭桌,小钵子锅热气缭绕着,扑的夹菜的人脸上红热,只是氛围就比不上昨天了。
除了钟淑叽叽喳喳讲个不停,一会儿像个大人叮嘱她姐姐在外注意身体,一会儿又吵着让暑假的时候回来给她东西,直到钟娴让她好好学习,回来的时候要是考试不是前十名,就打她,她才识时务的闭了嘴。
吃完早饭钟娴就要出发了,就一个大包一个背包,所以她不肯让钟开明送她:“爸,这次真的不用了,你每次跑一趟也麻烦,我到了就给家里打电话。”
“你一个女孩子家家,两个包加起来二十多斤,一路上去市里走路都有七八里,还要转两趟车才到火车站,你爸送你去好些。”丁兰絮絮叨叨念叨着。
“妈,真的不用了,我自己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