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冯清直愣愣地看着瓜皮帽,脸上的表情依然云淡风轻,看不出任何情绪,可越是这样的反应,越让人摸不着头脑,瓜皮帽被看的心里发麻,他尴尬的缩了缩脑袋摸了一下脸上,心虚地说:“看我干什么?”他还担心是不是脸上是不是蹭上了什么脏东西。
“你不喜欢别人看你么?”这话问的没头没脑,瓜皮帽一愣没明白过来,下意识就说:“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你跟我们说话,让开。”她说完就带着钟娴走了,由于全程过于淡定,不止是瓜皮帽没反应过来,连看热闹的人和钟娴都没反应过来。
走出一截后,钟娴嘟着嘴有点不满地说:“你干嘛告诉他,你住哪个村?。”
作者有话说:
写的很慢,对不起大家。
第64章 过年啦
冯清薄唇抿紧几分又松开,还流出了小括弧地笑,她眉间一松眼睛跟随着也清亮起来:“刚开始他过来问,我以为是有事,便说了,就一句话之后我晓得他是打流的,就没有搭理他了。”
钟娴鼓囊囊的嘴,这才高高兴兴的泄了气,其实她知道冯清不会和那个瓜皮帽说什么,可她就是要问出来,像宣誓主权一样,这是她的占有欲作祟。
冯清也晓得她的心思,愿意配合着。
溪山的年没什么特别的,年年都一样,中国几千年的传统习俗都被这里传承了下来,对于庄稼人来说辛苦一年,这是难得可以卸下生活的担子,让懒筋可以出来伸伸懒腰的时光。
过去一年的辛勤劳作,回报都将在这桌团圆年夜饭上呈现,被果树枝熏烤后的各种腊货,在梁上吊了大半个月后,终于有它的归宿。靠天吃饭的人更信奉菩萨,他们来年的寄托终是在一桌佳肴上,希望能给来年书写一个圆满。
但年味并不从此刻才开始,整个腊月都是年前的热闹预备,人们做着迎接新年的准备,那大街小巷都唱的童谣便是真实日子里完整的写照。
“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子;二十五,冻豆腐;二十六,去买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