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挽八卦道:“你什么时候来这个小镇的?”
“五百年前。”
“你为什么来这里?”
“看守画像。”
“你有喜欢的人吗?”
男孩顿了一下,“没有。”
宁挽笑了,“真的没有?别害羞嘛。”
男孩点头,“真的没有。”
“那你为什么守着这女神的画像?”
男孩听到这里已经知道宁挽在套话,不过他还是顺着她的意思说下去,“她快死了。”
“她不是邪神,犯了罪被你关押起来?”宁挽胡谄道,“还是因为你想得到野神的权柄?”
“我是亡灵魔法师,我要得到她的光明权柄有什么用?”男孩道,“倒是你的权柄不错,我很感兴趣。”
“你想都不用想。”宁挽趴着骨牢,“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忘记了什么?”男孩反问。
“没什么。”宁挽不说。
男孩懒得追问,他五百年日复一日地守候在教堂已经习惯了。
“很感谢你的陪聊,明天见。”宁挽走开。
白天出现的男子之后从未出现过,故事讲到一半就不见了。宁挽没有免费的故事听,每天晚上都去找男孩陪聊。
她找了一个星期,男孩一天比一天更加活泼了起来,他试着回答宁挽的问题。
不过他有时会避开诸如你叫什么,你以前的故乡之类的问题,这些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
宁挽知道,他的主人格刻意模糊了他对以往的探究本能。
这一天晚上,宁挽轻车熟路走进教堂。
男孩背对着他,没有和昨晚一样看到她露出干架的气势。
他的背影深沉,似乎黑夜在他身上都显得乖巧无比,他光是站在那,就让人觉得心神颤栗。
“伊文?”宁挽叫了一声。
男孩回头,冰冷的目光看向她,“你在叫那个逃避自我的废物?”
这一刻,圣域魔法师的力量展露无疑,宁挽从尤里亚斯身上感受过的。只是尤里亚斯平时一直很内敛,伊文的力量却充满着死亡的窒息感。
教堂上空的月亮被黑色的云层遮盖,教堂里没有一丝亮光。
连光线都费力地避开伊文身上。
宁挽输人不输势,同样属于野神的神力汇聚在周围。
伊文现在的状态很奇怪,他似乎死了,又似乎与活人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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