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典之上,最重要的便是皇上的安全。而小皇帝把这个任务,交给了潘英。
而那潘英得了旨意之后,倒是欢喜莫名,直接跑到净夜眼前触净夜的霉头。
净夜斜睨了潘英一眼,还尚未出声,潘英便道:“你不搭理我不要紧,我搭理王爷便是。这些日子,我日夜思念着王爷,我想着终有一日,王爷会弃了那摄政王,来到我的身边。”
净夜没拿稳茶杯,那滚烫的茶水竟全都洒在了潘英的手背上。
潘英知道净夜是故意的,他面色阴郁了稍许,忽然意识到,他眼前人可不是暮云重,而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净夜。
潘英在暮色那里尝到了情滋味,现下正浑身是胆,他也顾不得自己若欺辱了玉王爷会有何代价。
净夜身上有股清新的香气,偶会飘到潘英鼻间。
他想要这个人,想要得快要发了癫。
在潘英尚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萧濯那一拳一拳,便将潘英打得失了声。
陈敬好不容易将人拉开之后,潘英却全脸是血,看不出人模样了。
萧濯将“受惊过度”的净夜揽入怀中,一边轻抚着他安慰,一边恶狠狠道:“潘英他,该死。”
净夜起初还装得委屈至极,待四下无人,他才吸了吸鼻子,擦了擦方才硬挤出来的几滴眼泪。
萧濯低头问他:“想不想吃崔嬷嬷做的如意卷?哦,对了,崔嬷嬷今日还做了一锅牛肉馅的大包子。”
萧濯勾了勾嘴角,又低头问:“想不想吃本王?”
他一只手拽着萧濯的衣领,小模样看起来可怜极了:“有三日没见着王爷了,不想吃王爷,想……”
萧濯耳根都红了,他道:“你这个‘吃’,和本王的意思不同啊。”
现在就要
那一天,净夜心情好,兴致高。萧濯只管躺着不动, 自然欢悦至极。
许是净夜那一天累着了, 现在还记着那事。
净夜坐在膳桌前吃包子的时候,还抬头问萧濯:“你没派人问问潘英如何了?”
净夜喝了口崔嬷嬷炖的鲫鱼豆腐汤, 这才抬眸道:“自然是看他什么情形了,是残了还是废了,还是说死了?”
净夜吃得差不多了, 这才放下筷子, 拿起手帕,一边慢条斯理地擦着手, 一边叹气道:“如此说来, 以皇上多疑的性子,定会觉得你是故意借此机会打他,就是不想让他在祭祖大典时, 保护皇上的周全。”
萧濯说完, 又盯着净夜问道:“倒是你,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今日我没有出现的话,你该如何应对?”
不过,就算是萧濯不来,净夜也有法子对付他。
净夜自打跟了萧濯之后,便一直是温柔如水,软绵绵的性格。
等净夜意识到这样不对,转头去看萧濯的时候,萧濯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