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元术从始至终没有给过0473系统一句回应，而是定定地看着另一个屏幕上，0473系统为了恐吓他特意放出来的世界线崩溃，天崩地裂视角。

牧元术眸色更沉。

若是牧元术不遵守剧情线的话，第一次就是天道抹杀。

他一直以为他的仙尊与那秦守好歹有师兄弟情谊，所以仙尊对他比较特殊，原来仙尊只是无法拒绝。

若是他能早点意识到这一点……

他一定、一定不会让仙尊失望。

虽然眼下它也并未恢复下一世的记忆，但已经可以预料到牧元术也绝对不会是安安分分走剧情线的人。

白书悦没应，忽然问：“破坏因素是何物？”

系统闻言，向白书悦解释：“破坏因素是最直接导致世界线崩坏的因素，不稳定因素则是破坏因素的可能者。

“主神检测并未检测出具体的破坏因素，便将您列为了不稳定因素，让我来绑定您以此完成修复任务。

白书悦淡淡评价：“那你们的主神检测也不过如此。”

系统没法反驳。

只因这结局是由牧元术自己改写的，系统这边无法记录，也就成了乱码。

白书悦眼下并无太多兴致同这系统谈论什么，很快便将注意力放在了牧元术那边。

他也没有具体说到底接不接受，只是说了一句“知道了”，表示刚才的话他都听到了，但具体听进去多少可就不一定了。

牧元术回到成为内门弟子后，与白书悦相见的第一日，在寒英峰下被白书悦救回去。

一年，两年，三年……

临时空间里观看牧元术的这次经历，基本都是快进的，只有到像类似于初始相遇、秦守送玉佩等等这类比较关键的剧情节点时才会详细展示。

他甚至在中秋的节点，也就是白书悦知晓林子辛之事后，还真的按照剧情的进展，企图“趁虚而入”。

白书悦没有回答，仍旧只是看着正在经历那一世的牧元术。

也不见得。

他在等，等属于他的剧情节点。

然后——他反杀了秦守。

世界线再一次崩溃。

否则……就没有人来为他的仙尊报仇了。

牧原没有回应，而是用从魔界禁阁中找到的禁术，将自己的识海外化展开，在这世界动荡间，要反杀0473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