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理解感情之事前，秦守就是当他面乱搞他都不会有任何反应，顶多只是对乱搞的氛围表示不喜。

行，0473系统闭嘴了。

秦守并未再表露出旁的情绪，0473系统也分辨不出他是不是还在按剧情走。

白书悦不在乎这些，反正只要回到了宗门内，他的清松剑就认得寒英峰在哪。

是提着灯笼等他的牧元术。

白书悦看着他小跑而来的身影，莫名想到了看家护院的狗狗。

随便给点吃食就能养活，很乖很听话，不乱咬人，还能把家里看护得妥妥帖帖。

白书悦平淡道：“他自己先回去了。”

白书悦看了一眼牧元术，牧元术只是不好意思地笑笑：“秦峰主总是对仙尊很好，往常他应该也会送仙尊回来。今日难得不见秦峰主……弟子便妄自揣测了一下，望仙尊恕罪。”

但一般而言，不反驳便是默认。

路上他始终看着白书悦的背影，眸色隐藏在夜色中，看不分明。

“只要牧原继续按原剧情，以为你和秦守闹翻了，那剧情线还是可以顺利进行下去的。”

白书悦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垂下眼睫。

那可不见得。

在牧元术规规矩矩又一次添完茶就走后，0473系统终于憋不住气闷：“这牧原怎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多好一个趁虚而入的机会！”

清香甘甜，温度恰好。

“人性，从来就不是一个所谓话本剧情可以随意框住的。”

不论0473系统着不着急, 牧元术始终不曾按照所谓剧情人设来做，在白书悦身边继续充当规规矩矩的道童一般的角色，半点逾矩之事都不做。

结果牧元术的手那叫一个稳，别说弄洒了, 就连一滴溅出的茶水都没有，绝对不让白书悦面前有任何凌乱脏污的痕迹。

没过几日后, 秦守那边才终于又有点动静，再一次到寒英峰来找寻白书悦。

只是这一次在与白书悦聊天之时，秦守敏锐了一些，终于发现白书悦一直以来并非在耐心听他说话，而是几乎从一开始就在走神。

“小师弟, 小师弟？”秦守忽然喊了白书悦几声。

秦守一副被他的冷漠而伤害到的神情，落寞询问：“小师弟, 这么长的时间过去, 你对我……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白书悦冷淡且干脆：“没有。”

秦守开始说起些往事，大意归结起来就是如何如何喜欢白书悦, 自己又曾经对白书悦多好多好。

他虽不记得前尘，但知晓自己来剑云宗时才十五岁。秦守又正好比他大十五岁，那时都三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