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悦过去扶住了他，感觉到他身上有些凉，不知是在这洞口坐了多久。

牧元术借着白书悦的搀扶站稳，笑着说：“仙尊单独留下的气息与仙尊本人在的气息是不一样的，这点区别我还分得出来。”

当真是愈发黏人了。

牧元术顺理成章地牵住了白书悦的手，问：“仙尊去哪里了？幸好您没事。”

牧元术好奇：“什么疑问，竟然还能让仙尊主动出门走走？仙尊不如同我说说吧，说不定我能替仙尊解决。”

闻言牧元术便也不细问，又笑了笑：“那便好。”

白书悦看着牧元术始终兴致勃勃在讲述的模样。

习惯，在意，思念。

牧元术感知到白书悦的异样，停住了话头：“……仙尊？”

牧元术应得很快：“嗯？”

牧元术笑着拒绝：“那不行，我还得赶回来找您呢。”

牧元术怔住了。

牧元术愣了许久，知晓这时该是欣然，该是感动，该是最适宜的温情氛围。

白书悦：“……”

白书悦镇定自若地默了默，冷静从容地补充：“我让云沉宿带路便是。”

“等您来接我。”

在神山秘境中担惊受怕十数日的弟子们终于寻得离开之日，几乎是神山秘境的传送阵法方显，大家便都陆陆续续地出去了。

这一切最后都被归功于白书悦, 让他这个第一仙尊的威望水涨船高。

威望如何他从来就不在乎, 既然这是牧元术安排好给他安的名头，他心安理得受着便是。

离开秘境这日，白书悦与牧元术并不着急。

他没有着急着与牧元术回剑云宗, 决定在神山镇内多待几日，等牧元术的身体康复些。

有关秦守勾结魔修的传言, 想必也该渐渐传开了。

萧无音同往日一般，还不懂得压低声音，他所言的字句都被旁边的修士听到了。

牧元术单手托腮, 偏头笑着看向白书悦：“仙尊，我这一次表现还不错吧？”

牧元术摇摇头：“不要什么奖励。到时候……仙尊能早点来找我吗？我不想和仙尊分开太久。”

白书悦回应：“待你突破成功，我便前往魔界。时日我无法保证，毕竟魔界我不太熟悉。”

仙尊一诺千金，有什么能比仙尊的正经承诺更令人动情的呢？

白书悦习惯性地抬手，抚了抚他的发梢：“回屋吧。”

白书悦带上牧元术回到房间内，陆景阳又在这时来了消息，说是想与他见见。